只是他强烈的自尊心,一直在欺骗,更确切的说是在扭正他自己早已畸形的价值观。
毕竟没有人告诉他,一个正常接受教育的人,会是怎样明媚美好。
从他被买进路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成为下水道玫瑰。
洗毯子,拖地,还帮唐陌把换下的脏衣服洗了。
其实当燕朝捂住唐陌嘴唇的时候,冯鹤就开始后悔自己答应了杜将年的提议。
如果自己当时拒绝,哪怕和那两个人发生争执甚至动手,也总好过和其他人分享唐陌。
冯鹤抱着唐陌帮他重新洗了一遍早,一条龙服务到帮唐陌穿衣服穿鞋。
看着冯鹤抬起自己的脚踝,另一只手还拿着拖鞋,他浑身不自在,搞得好像自己一夜之间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
“我自己来。”
“我帮你吧。”
“好。”
冯鹤哑声回答,让唐陌背靠在瓷砖上,下体在青年的两腿间摩擦。
艳丽无比,却永远无法从阴暗里逃脱。
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注定和污泥作伴。
这一夜冯鹤失眠了,唐陌作为当事人倒是睡得很香。
路行舟花了几年让唐陌适应做爱,给唐陌人工干预做了一个淫靡的舒适圈。
相比起成为自由之鸟,唐陌也许更适应当一个被日日夜夜调教玩弄的小宠物。
话刚说完,冯鹤抬起了唐陌的另一只脚,妥帖地擦干足底,然后抱着唐陌从浴室出来。
要不是因为抱着人爬梯子不方便,冯鹤甚至想直接把唐陌抱上上铺的床。
见唐陌安稳地躺在床上休息,冯鹤又任劳任怨地处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唐陌夹紧了大腿方便冯鹤抽插,上半身靠在对方身上。
后穴又出水了,仅仅因为摩擦。
唐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等他感觉自己皮都快磨破的时候,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算进入尾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