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掌,脸颊的肉擦过掌侧的茧,凉凉的麻麻的。刘备在他面前蹲下来,双手麻利地解开他的腰带。随着蹲下的动作,他腰部以下分岔的浴袍向两边劈开,露出肌肉流畅的白色大腿,白底子上也和身上其他皮肤一样,留下了浅茶色疤痕,是他戎马生涯的见证。可是这双温暖的大腿却不仅要夹住战马的鞍背,更要夹住男人的腰背,被手掌揉捏,留下鲜红的掌印和淤青,淌下蜿蜒的别人的精液,从承欢的后穴中。刘备从他的褥裤中找到那根勃发的东西,先是用嘴唇亲吻前端,激得曹操一阵战栗,再浅浅含入口中,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侧面灵巧地画着圈,曹操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抓住他头顶的头发挺腰操他的嘴,逐渐涨大的黑色阳具深深撞入他的喉咙,刘备吞吃着散发男人腥味的肉茎,被头顶的力道牵拉着挺近时,脸直撞进男人的毛发,男人沉甸甸的阴囊被他的唇吻沾湿,男人的阴毛被他溢出来的生理泪水沾湿。曹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刘备吞吐他阴茎的模样,像只屈服了的兔子,吃出淫荡的水声,两腮被撑满,又放松,自虐般将他吞入喉咙深处,引起一阵生理性的收紧抽搐,逼出一些缺氧的泪水,挂在睫毛上。“好吃吗,嗯?”刘备睁开眼角下垂的乖乖圆眼看他,湿润的瞳仁里满是迷乱,很享受嘛,这骚货,曹操在湿润紧致的喉咙中顶撞,在一次摄人心魄的深喉中射进刘备的喉咙深处,边射边缓缓抽出,刘备乖乖地把嘴里的咽下去,任由曹操把射出来的白浊和清液抹蹭在他脸上。
激烈的顶撞下,刘备原本就散漫披着的浴袍已不成样子,浑圆双肩袒露,深红的乳头已然在空气中挺立,任君采撷。曹操笑着拍拍他的脸,将他从地上扶起,顺势掐了一把侧腰肌腱上覆着的软肉,“我们到床上去。”半拐半抱地把人弄上了床,曹操彻底把浴袍带子扯开,往人下身一探,惊喜道:“已经出水了?玄德上面那张嘴吃着我那肉棍时,下面这口穴可也想得紧?”刘备双唇禁闭不肯回,下面却湿润润地吸紧了曹操的手指,曹操哪还有心思作弄他,扑在他身上便掐着窄腰往里肏,两人交合一体,真正是红浪翻春色,浪语压淫声。刘备环着曹操的脖子,双腿大开地挨着肏,热浪蒸得手肘双膝都是粉红的,曹操一面抽动,一面却在他耳边低语:“玄德可想知道家人的下落?”
刘备看向他,眼神是从未深陷般的清醒,曹操笑道:“不要担心,关云长那人可重情义,护着你家眷安危,你的两位夫人都在我营中过得好好的。”
曹操叹了口气,“罢了!我深夜来此,只为一事。”他一副烦恼的样子,刘备猜测难道是来寻他这个死囚讨论人生大道理?也太无趣,太不像曹操了,却见曹操径自行到床边五斗柜前,拉开一个抽屉。刘备并未拉那五斗柜看过,想着曹操有什么重要的物什又怎会放在他这里,不禁好奇地上近前一看,却见满抽屉都摆满了润滑液,避孕套,还有几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曹操双目徐旋,似笑非笑道:“刘公,我好想你啊。”又握住他手臂,带着他取出一支樱桃味润滑液,“我们第一次是用的这种?”又探出一支薄荷味的,“还是这种?”
刘备心下大骇,他想起所谓的第一次,曹操骗着把他灌醉,一杯接一杯,自己却不喝,只笑吟吟地看着他嫣红上耳际,渐渐难掩醉态。之后的缠绕,强取,醉吻,痛苦和欢愉,在他都是断片式的记忆。唯有第二日醒来时,身后的些微肿胀才提醒着昨夜所受的屈辱。曹操倒是个在床上并不苛待对方的人,或许可以归于经验丰富之流,他被使用过的地方没有受伤,而所剩不多的记忆告诉他,那是一场成功的交欢。他其实也并不排斥与他人相合,在情意缱绻中度过良宵,但曹操不一样,曹操太恶心了,他本能地厌恶与他身体相触,在床上纵使使他浪汗遍身,床单都攥破,他的欢愉也只是为了给那上位者吞吃,自己仿佛只是他得了趣的精器罢了。流连过他身体的人从没有过如此技巧娴熟的,也从没有过这样毫无怜惜之意、只想将他摧折的。
刘备听出他话语里的轻佻,眼里燃气怒火,“曹贼,你这话……你、你可曾欺负她们不曾?”
曹操大笑:“哎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我已奸淫其夫,怎会再为难其妻,那也太疯狂了哈哈哈。”他狡猾地顶弄着身下人的敏感地带,感受腰侧那双腿舒爽地抽搐痉挛,倾身去舔吻那人胸前的红樱,“只是不知道你的妻子……知不知道你在我这履行着妻子的义务呢,刘公?”
他欺我太甚……刘备想道,被肏得敏感异常、汩汩冒水的肠壁却突然迎来一股温液直侵秘穴深处,原是曹操泄了精了,他被这刺激得躬起腰身,穴眼紧紧贴住了曹操的囊袋,仿佛要把那些孽种全部锁住似的,插射出来的浊物尽数糊在小腹胸口。刘备喘息着,四肢一阵缺血的麻木,大腿内侧在高潮余韵中抽动,曹操仍埋在他体内,捧起他的脸,与他唇舌交缠,湿软的舌缠绵着深吻,恩爱非常。
如今曹操不干脆地杀了他,只将他软禁在这里,难道是要他做他的脔宠……他一介武将,皇帝的皇叔,做一个窃国贼的脔宠,将为天下笑!刘备从曹操手中抢回自己的手臂,两管润滑无声寂静地落入地毯中,对上曹操冷酷的眼神,刘备猛然醒悟:他抗拒又有什么用?曹操想要得到什么,难道不是发疯也要得到吗?他此时像垂死的野鹿一样挣扎,野狼为了尝到热血照样会咬断喉管饱餐一顿,曹操呢,他难道不会放那些军士进来,锁住他的手脚,强行同他恩爱?
刘备垂下眼帘,乖顺如驯服的家犬,他知道曹操想要什么。“备并不记得这个,只记得……”他眉眼低垂,靠向曹操肩侧低低地说,唇齿在曹操耳畔厮磨,“只记得孟德兄把我肏出好多水……”
曹操呼吸一窒,刘玄德啊刘玄德,莫埋怨我强迫了你,我可没强迫你发骚。他手掌捧着刘备的脸,命令道:“给我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