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稹抿住嘴唇,他右手攥紧了衣摆,沉默了快五秒后,开口了,“我今天回家。”
温翊只停了一瞬,就明白傅稹所说的回家是什么意思了,“这样啊……不过假期还有很长,你应该还能抽出时间吧。”
傅稹所答非所问:“你还会在那个小区住下去吗?”
温翊侧过脸孔,眼中含笑,“怎么样?昨天出来玩这一天。”
硬要说昨天他们玩了多少,其实也没有,绝大多数时间都被温让薅羊毛过去干活了,可即便是这样,对傅稹来讲也足够新奇,是他从未领略过的滋味。
山间的栈桥,高耸的天门,义卖茶摊旁的紫金香炉,点缀于黑色夜幕中的星子,还有那个不切合实际的约定。
温翊“呵呵”一声,“我们在学校早上六点就要去上早自习,习惯了。”
温让:行吧。
原谅她是个不学无术的学渣。
“我交了一年的房租。”
傅稹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他揉了揉鼻尖,言辞含蓄又直白,“两站地铁好像也就十分钟。”
路程很近,时间很短,所以,我可以经常去找你吗?
这些都太奇妙了,比爱丽丝掉进兔子洞看到一切都要奇妙。
“很好。”傅稹毫不犹豫道。
温翊眨眨眼睛,“那还出去吗?听萧二她们说附近开了一家新马场。”
得知这边两个人早饭都吃完了一个小时后,温让表示他们可以退房走了,公交站就在旁边,不用她送。
对着温让这番卸磨杀驴的行径,温翊习以为常,他挂断电话,对身侧等公交车的傅稹摊开手,“我就说直接过来等车没错。”
傅稹表示看不懂你们姐弟,拒绝参与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