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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血契加身(第2页)

算了,我累了,热血抱冰,也换不回一丝真心,何苦呢?

我对他,心灰意冷,我对他的爱意,烟消云散。

终有一天,我要离开他,我恍惚地坚定。

我是一只魅魔,我的身体异于常人,我情欲深重,媚骨天成,可我不是淫贱的畜生,我从来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风情。

我曾喜欢燕无殇,玄天宗之时,他叫我不要扰他道心,我便好好做他的师弟,将对他的喜欢埋在心底。后来我魅魔天性显露,他逐我出宗门,我对他也并无一点恨意。只是天意弄人,我最终归于魔道,仙魔隔阂至深,两族兵戎相见,种下血海深仇,我与他再见,已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后来我魔族战败,我被囚禁,葬魂渊的无尽荒凉之中,我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忘掉燕无殇,要斩断对他的情,可我骗不了自己,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他,不是不爱,而是不能。

他肯来葬魂渊见我,我在心中羞耻而罪恶的欢喜,我努力让自己不去直视自己的内心,只把他当做助我恢复灵力的炉鼎。可是天知道,只有天知道,他碰我的时候,我有多么欢喜,而这欢喜,又生出多少隐秘的期待来。我对他的爱又在心内满溢,这爱纠结着嗜血的恨意和利用他的愧心,折磨得我五内俱焚,我只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大事为重。

喜欢应该是小心呵护的,应是克制已欲的,我曾经喜欢他,所以我默默远离他,因为我知他道心坚固,我想让他达成所愿,那才是我认定的喜欢。

而不是像他这样,口中说着喜欢,却把我变成一个契奴,一只在男人胯下只知求欢的淫兽,这不是喜欢,这是控制,这是折辱。

这样的燕无殇,我不想再爱,多看一眼,都是痛苦。

那被燕无殇玩弄的身体和我有着一张相似的脸,他紧紧拥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发丝散乱,一脸迷醉,可是这样的人,竟会是我吗?

这不是我,我疯狂告诉自己,这只是燕无殇的契奴,一个受他奴役,被他强迫,任他为所欲为的淫兽罢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燕无殇还在抽动,粗长孽根深插入那具身体的腹中,捣出各种形状,他身下动作虽然狠恶无比,面上看起来却很是深情,唇舌一刻不离地舔吻着那张熟悉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轻唤我的名。

燕无殇手法刁钻,只弄了几下而已,我便又有感觉。他内射的时候,刺激得我鼠蹊部位一阵抽痛,我阳根紧缩,那处一抖一抖,先是射了一两滴稀薄的精液,随即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入鼻端,我心内大惊,控制不住自己,竟是被他操得涓涓尿了出来。

燕无殇喜洁,这等污秽之物沾染他身,他定是厌恶至极,我等他一把将我推开。默了半晌,他果然动作,但不是推开我,而是扯来胡乱堆叠在地上的衣物,替我细细擦拭起来。

我偏着头,将脸埋在凌乱的发丝中,闷声说:“我要沐浴。”

我开始不耐,大力捏住他肩膀,冷淡开口,“你快点射出来。”

燕无殇笑,舔了一下我的鼻尖,颇为自得地问我,“饿这么快,就这么想吃我的精液?”

什么狗屁问题,我不理他,将头扭到一边。

只是几下而已,那具被他掌握在手中的身体便猛地挺身,发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呜咽悲鸣,就这样精关失守,射出几点浊液出来。

射精让这具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夹得燕无殇舌根发酸。他又发狂般大力顶弄,连连在那紧致的腔道中抽插数十回,终于,穴腔内泛滥的春水再无法把持,开始肆虐而起。它们像在寒冰中禁锢了一整个冬日,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终有人肯为它们凿开坚冰,送入阳光,它们便感恩,携着满落的春花和一身的芳香,欢腾地拥抱救赎自己的舌尖,奔涌入那人口中。

淫潮汹涌,燕无殇吃了满嘴,立刻咕咚咕咚咽下,像是在享受琼浆玉液。

燕无殇看我神游天外,不满意地咕哝一声,拿手指掐我乳首,一股刺痛便将我思绪拉了回来。

这具身体已被操到极限,已是骨酸肉软,痛苦大于快意了。

燕无殇却丝毫未觉,还深埋在让他欲仙欲死的洞府,畅快淋漓地抽插着。

我想让他爱我,却不敢让他爱我,我想爱他,亦不敢爱他。我兀自纠结着,独自慌乱着,直要将自己的心血熬干,神魂分裂。可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看清,我与他不能相爱,不是因为身份对立,亦不是因为两族血仇,而是因为他只是把我当做手中的一个小玩意儿,一个可以随意把玩,随意揉捏,随意折辱,当然也可随意丢弃的东西罢了。

神明不会爱上蝼蚁,白鸽不会与乌鸦为伴,这是燕无殇世界的逻辑。

他对我,也从无一点真心。

我闭上眼睛,灵魂向下飘去,回归到我的身体之中。这具身体水深火热,冰火两重,我真切地感受到,血契之下燕无殇于它而言重如山岳般的力量,那是血脉的压制,混合着淫欲的咒术,它根本抗拒不了,它只能臣服。

我双腿大张,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被身下无情的肉刃肆意顶弄。颠簸之间,肩胛骨与粗糙的地面摩擦,膈得生疼。然而我却想让这疼痛来得更猛烈一点,因为它让我清醒,让我能抵抗身体深处滚滚而来的情欲,让我不至于再像刚才那样,不顾一切地攀附着身前的男人,只遵从身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那样淫媚浪荡,毫无尊严,完全被人操纵,是我叶思舟最唾弃的样子。

他唤我,“思舟……思舟……喜欢……”

我听不清,他说的喜欢,尾音被哭泣和低喘淹没,所以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但除了我的身体,应与我本人无关,不然他不会看着身下躯体已经力竭,已经推拒,已经哭喊,还在不停索求。

他将孽根从我身体拔出,只胡乱地披了件外袍,便出去吩咐,待回来之时,看我还在地上躺着,闷着脸羞耻至极的样子,便将我扶起,拿指尖梳理我的长发,道:“莫羞了,你刚刚的样子,我很喜欢。”

他说他喜欢,我听着异常刺耳,心内冷笑一声,想着,燕无殇,你是个大变态。

他像是脑子不大好使,丝毫看不出我的不快,兀自道:“思舟,别心急,我这就给你。”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仅如此,手掌还握上我阳根,大力摩擦起来。

我那处已经射了两次,尽是酸麻之感,此时又被他揉搓,更是又涨又痛,我死咬着唇角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想他快快结束。

他手下的身体抽搐乱弹,雪臀狂颤,口液肆流,合不拢的腿间小洞一股一股射出更多淫液。燕无殇饮足了美酒,神色餍足,倾身覆下,宽阔胸膛牢牢压上那具尚被情潮折磨得神志全无的躯体,夺唇便肆意激吻起来。

他俩口液相连,胸腹相贴,吻了半晌,燕无殇身也不抬,眼也不看,便将胯下又膨隆勃起的阳根,刺入刚被他口淫地软烂如泥的小穴之中,不顾那人的痛求,腰身耸动,一下一下又奸淫起来……

我升在空中,看着这场狂乱的交媾,恍惚之间,燕无殇的强势与仙门施加在魔族身上的苦难重叠在一起,我浑身如堕入冰窖,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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