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人予我以回应,只有周身之人的叫嚣。
“滚吧!恶毒的魔物!”
“叶思舟残害同门,其罪当诛,真不知昭明君怎么想的,竟不杀他,只是将他逐出宗门……”
我心头突然漫上巨大的恐慌,耳边响起那时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信,叶思舟,你莫要骗我。”和现在这句一摸一样。
凛冬极寒,我跪在山门前,双膝血肉模糊,燕无殇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眉眼低垂,容色淡淡,只是轻轻一挥手,锟铻剑便如吐信的巨蛇一般向我袭来,那剑尖剜入我腹中,一瞬间便震碎了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凝结而成的内丹。
我一时没听明白,停下吮吸,抬头茫然的“啊”了一声。
他重复,“你那里流出的水,是什么味道?”
那淫液粘稠,与我口液相容,在我嘴中化开,散出淡淡甜丝丝的味道,像是年幼时在玄天宗外门修行的时候,每个月才能吃到一次的桂花糖。
“是要我操你吗?”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燕无殇突然问我,声音一字一顿,颇为认真。
我脑子懵懵的,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讷讷答道:“要的。”
我想让他知道我身体有多么渴望他,便小心翼翼地吐气,摸到了他的手掌,将他手拉到我私处,那里湿滑黏腻,淫水止不住地向外涌,我自然知道正常男子不会这样,但我是魅魔,自身体成熟之时,每每情动便会如此,身体也会空虚难耐,渴望被人填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师兄好棒,再快些……师兄……”
我搂上他脖颈,头深深向后仰起,嘶哑着声音哭叫出来。身体早已软绵无力,只能随着燕无殇的动作上下翻涌,快感如巨浪一般,攀升积聚,一波一波呼啸不绝,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吮吸,将在内里搅弄翻滚的巨物缠得死紧。燕无殇不言不语,只是喘着粗气大力抽插,我掌下附着的肌肉虬隆紧绷,随着我身体吮吸的动作纠结滚动。
“师、师兄……啊……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快感激得我连腿根都开始痉挛颤抖,我像渴水的鱼般张着嘴喘气,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颌线越流越多。我想让他射进去,射进我身体深处,便不知廉耻地大声道:“给我吧,师兄……我真的受不了了,快射给我吧!”
往事历历在目,这句话开启了我内心深处最恐惧的记忆,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疯了般地将手伸到下处随便抠挖了两下,然后抬到燕无殇鼻端,急声道:“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啊。”
“是甜的啊……不信你闻,”我怕他不信,急得要哭出来。
静默了半晌,在我以为已经得不到他回应的时候,燕无殇却突然低头靠近我指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又沉又重,我几乎听到了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他那物正直直的挺着,一手几乎难以握住,我轻轻扶着向后庭塞去,但试了数次都只是从臀缝中滑过,根本进不去入口。许是看我一个人动作得艰难,燕无殇终于将手覆了上去,他牵引着我的手握住一侧臀瓣,用力向外一扯,沉声道:“好好拉着!”说罢,他便用力向上一顶,就着臀边湿滑的液体,直直将那物送入我穴道之中。
“呃啊……”我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感觉到那物破开层叠的软肉直直捣入我身体深入,我没有防备,身体被顶得一歪,然后被燕无殇一把捞住,他拿双手压在我臀骨上,指尖深陷我臀肉之中,粗声道:“坐好了,自己动!”
我双腿无力,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只得将手撑在他小腹上,微微撅起臀部,小幅度上下吞吐,怕他觉得不够尽兴,便一边倾身摸索着舔吻他嘴角,一边缩了缩穴口,好让那里更紧致一些。
“嘻嘻,你不知道么,这小子真身是一只魅魔啊,没准是他诱惑了昭明君,为自己求得了一条生路吧!”
“慎言!这种话你也敢乱说,不怕昭明君听到么……”
污言秽语萦绕于耳,燕无殇却转身走了,看都不看我,周围的人掷出剑气砍我脊背,我终是体力不支,昏死在山道上。
耳边尽是奚落之语,围观的人笑我骂我:“卑劣的魔物,不知廉耻的畜生,竟为抢夺灵力作出残害同门之事,真是可恨至极!”
内丹被生生震碎的痛楚让我几近昏厥,我不顾伤口,膝行着向前爬去,只为离门内那抹玄色的身影更近一些,热血融于雪上,在身后拖出一道艳色的长痕。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嘶哑出声,“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我没有害过任何人!”
我觉得这味道并不如想象的恶心,便小声道:“是甜的,”想了想,又加了句,“像糖的味道。”
燕无殇却道:“我不信,叶思舟,你莫要骗我,”他又道:“肯定很臭很腥,也很脏。”
他语气有些冷,像是那一年冬月,他作为玄天宗掌教逐我出宗门时一样。
他指尖勾到那里颤抖的软肉,触感冰凉,让我觉得很舒爽,身体便不由自主腻着他手指向前倾。我想让他多动几下,却扯不动他手,我突然想到他素有洁癖,定是不喜被这秽物玷污,便心里一慌,赶忙将他手拉开。
他指尖已被那处含得湿透,勾连着道道银丝。我想扯我衣角帮他擦干净,但那处脏污,定是越擦越脏,我又不能拿他衣服去擦,心急之下,就只能张口含住他手指,想帮他舔干净。
我正认真舔舐,他却突然开口问我,“是什么味道?”声色像是紧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奇怪得很。
我用力收缩后穴,想绞出他的精水,他果然闷哼出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灼热的孽根似乎要烫穿我的肠壁。就在我以为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硕大的头部重重抵在我的穴心深处,上面的筋脉狂突跳跃,却不再摩擦,我不知为何,只感到他用手狠狠捏住我下巴,然后一字一句的问我。
“君若寒……他这样弄过你吗?”
“……甜的,”他幽幽开口,突然一下子咬住我手指,大手狠狠将我按在他腹上,快速顶弄起来。这姿势让那物进入得很深,让我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也很骚,”他连指缝都舔过,像是要将那淫液一滴不剩地全吃进去,然后一边揉捏我腰臀,一边狠狠冲撞,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夹杂着丝丝痛意,我被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刺激得几乎要神志不清起来。只能一边埋首在他颈边呜咽,说自己受不住了,哭喊着让他停下,一边又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摇晃自己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想要吞得更深一点。如此淫荡,又如此脆弱,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身体的深处痉挛起来,那里的软肉弹动跳跃,一股一股又吐出大量淫水,将我与他紧密相连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我将小腹崩得死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
如此来回颠动了十来下,耳边燕无殇的呼吸渐重,而我小穴中似乎也痒意更甚,但我终是没有了力气,又盼着被人狠狠操弄,便只能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头垂在他颈侧,胸口贴上他身前,拿乳尖在他松开的衣领处细细磨蹭,撒娇般地用泣音对他道:“师兄……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吧,好不好?”
我被欲望所控,已不知自己是何情态,只觉得满心惶恐。我知燕无殇素来讨厌我,虽然现下中了我的摄魂之术,但我眼瞎狼狈,形容丑陋,对他也没有十足的掌控,如今被关在这牢狱之中,在他眼中定如阴沟里的烂泥一般,随便玩捏两把,便会兴趣全无。
我不知此时的自己,腰臀曲线毕露,颊边湿汗盈盈,是多么色气十足,引入垂涎的模样,更看不到燕无殇眉头深皱,牙关紧咬的隐忍之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