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门外的男人英俊的脸庞骤然爬上几根青筋,双眼充斥着可怕的欲望,又不得不隐忍下去,极力的克制导致他的表情颇有几分狰狞。
轻轻喘着气,他的额头抵在了门板上,像一个变态的病人,喃喃自语:“还不行,太小了,起码要等到他过完生日再说。”
他在劝诫自己,遵守自己定下的规则。
困倦的男孩打了个哈欠,粉嫩的小嘴唇分开露出里面一腔细嫩的软红,小小的水红色舌尖舔了舔唇边沾到的细屑,他有些困了。
“father,晚安。”
公爵要当他养父,他自然该叫他father,公爵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多时伤口就不再流血。
幸亏公爵的速度较快,不然再等一会儿伤口就能自动愈合了。
玉白纤细的手指上赫然多了个鲜红的口子,纵然那口子很小,可他的手指更纤细,看上去颇有点触目惊心。
又像是给门内酣梦的娇儿抛下的最后通牒。
公爵俯身给了他一个晚安吻,故意亲在了他的嘴角,还伸出一截猩红的舌尖,舔在他刚才舔到的位置。
“嗯?”男孩觉得不太对,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对,困惑懵懂的望着他。
埃尔罗伊温柔略烫的吻落到他洁白的额头,放低了声音柔声说:“小rosa,晚安。”
从此之后公爵不再准许男孩触碰尖利的东西,包括剪刀,所以男孩没学成插花。
晚上埃尔罗伊给男孩惯例端来温牛奶和色彩鲜艳的马卡龙。
公爵一面说吃多了马卡龙会牙疼,可一面又哄着小养子喝完加了糖的牛奶,比马卡龙还要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