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下贱的身子,出去怎么解的了饥渴,怕不是沦为千人骑的。”朗辉不管不顾将年双手拉高困在头顶。
“主人!不行!”年转头见到一个熟悉的瓶子,里面的幽香言这辈子都忘不了,就是这个东西,让傲骨铮铮的剑修沦为任人玩弄的淫荡身子。
“本王是你主人,你能拒绝?”说着药丸进入年下体两口小穴。
年幼的小狼崽躲在衣柜里,今天在和小伙伴捉迷藏,他灵机一动藏在父王寝殿的衣橱里。不一会儿父王便将正在练剑的爹爹抱了回来,父王看上去很生气。小狼崽只好躲在衣柜里不吭声,只求不被发现。
“年,咱们都有崽崽了,你还想着走,你忘了你是怎么来苍狼族的?”朗辉将人按在床上,今日拦截的传信种种指向狼王后。
“主人……您听我解释……”年丢开手中的剑怕伤着着个冒冒失失的大狗狗。
下一瞬朗苍狼脸蒙蔽趴在迎春花丛中,耳边父王的咆哮震得脑瓜子嗡嗡的。他不懂父王说的,什么爹爹是他的别想碰,明明是自己爹爹……
年面色潮红,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刚自家崽崽嗷嗷跑过来,主人对着崽崽一通咆哮将崽崽仍出门,不仅有些担忧。
“年!正事儿都没做完!咱们继续,崽崽等会儿教训~”说着继续埋头转动圆环吮吸起甘甜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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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小崽子总算见到疼爱自己的爹爹,毛茸茸的小狼崽扑进年怀里。
粗大的狼根抵上自觉的后穴,微微用力,身下人发出难耐婉转的声音,阴茎上的倒刺不允许后穴排斥自己,强势地往前推进。直到年满脸潮红,瞳孔微微放大,呻吟随着白狼地动作起起伏伏。
朗辉计算了下,自己已经大半年没见过这样地年奴了,一股委屈涌上来,身下也开始用力,放任自己在年身上驰骋。
终于在年第三次喷射处稀薄地精液时,狼爪死死摁住瘦劲地腰肢,狼根冲到最里面,卡进那个催生出地孕囊小口,随后阴茎膨大成结,滚烫地精液冲进孕囊。
因为崽崽出生,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年开始对主人日渐冷落。有时候处理完公务回寝殿面对冰冷的被窝,年则抱着崽崽在偏殿甜甜睡觉。隔壁这一代执掌犬族的是哈士奇,这支犬族和狼族关系亲近,尤其和北域那支狼族外表几乎一模一样,想必生活习性那些也和狼族相近,所以朗辉决定将崽崽送过去一段时间,自己在家好好给年立规矩。
“所以,你把崽崽送过去了?”年听了见崽崽没丢松了口气,新的担忧又涌上来,“崽崽惯用的带没有?晚上害怕了怎么办?”
“咱们苍狼很强的,怎么可能被欺负。春宵苦短,年宝~”说着丢开年手中的长剑,将人扑到在床。
朗辉将崽崽扔在一旁的空花盆里,任由短腿小崽子在里面气愤嗷嗷,转身拿着一张花里胡哨的纸,指着一团黑漆漆的脚印道:“年年,这是咱们崽崽自己选的字,以后崽崽名字就朗苍,咱们下一任族长!”
年努力辨别那团墨迹,怎么也看不出来,但主人说是就是吧,以后崽崽有名字了,朗苍!
“年宝~主人都给崽崽取名字了,年宝不该犒劳下吗?”说着伸手抽去年腰间的纱带,轻柔的纱滑落,露出瘦劲的身躯,微微鼓起的胸脯上艳红的果实,果实上还有金灿灿的圆环,细细的链条连着圆环另一端没入胯间……
昨天主人带着崽崽去隔壁的犬族拜访,自己在家等着。下午朗辉回来时年就没看到崽崽,本以为小狼崽正是好动的时候,回家又去玩了。直到夜深睡前依旧没听见崽崽的声音,不由有些担心,不会是这只傻狗把崽崽弄丢了吧?
见朗辉依旧支支吾吾,年不禁有些心急催促道:“主人,崽崽……崽崽怕不是丢了?”
“怎么可能?本王带着会丢吗?!”丢了,那是对狼王实力的不自信!但是看着年的眼神,你带着确实可能丢。朗辉又想起确实有那么几次崽崽被自己看着都跑丢的事儿,朗辉底气有些不足。
朗辉化作大狼尾巴伸进长袍,袍下未着寸缕,轻轻勾动两乳和阴蒂间相连的链条,惹得舞剑的剑修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软软靠着大狼。胸前两点渐渐濡湿,又泌乳了。毛茸茸的大脑袋钻进长袍,粗糙的舌头对着乳尖就是一顿舔,惹得剑修哼哼唧唧。
一套剑法下来,当年名震四方的剑修面色潮红,乖乖躺在巨狼怀里,后穴还流着浓精,真是头乱吃飞醋的大狼,年将自己埋入长长的毛发中平复气息,练剑真是个体力活儿啊。
傍晚,朗苍今日乖乖跟着父王加班,至于剑法,他决定以后让自己的伴侣去学比较好。至于朗辉,他才不介意对着任何雄性宣扬他对年的所有权,就是这么幼稚的大狗狗。
“……”破碎的香囊被修补得精致美观,好像在嘲笑之前缝制歪歪扭扭的年,“你教训崽崽了?说了多少次崽崽不能这样教训,循序渐进,主人您就没好好听奴说过。”
来了来了!给两分颜料就开染坊!朗辉尾巴都竖起来了:“年宝,今日为夫发现崽崽不该太急躁,要不咱们先让他静静心?”
第二日在窝里睡得四仰八叉的朗苍被自家父王逮住摁成人形,往日里温柔的爹爹好像变了个模样,冷冰冰的,还让自己跟着挥剑。肯定是昨日父王告状了。
近些时日魔界不太平,苍狼一族为魔界有名望的,难免不被卷入。自己盼了很久才出去一趟,马不停蹄去祈福树祈福,回宫后悄悄制成香囊每日都给朗辉佩戴上。今日主人带崽崽出去玩,回来后两只狗狗都狼狈不堪,浑身脂粉气,主人腰间的香囊也不见了。
年想起才子佳人的话本,无一不是香囊发簪汗巾作为定情信物。莫不是主人在外面看上什么人了?年面上不显,心里开始盘算着若是有人被带回来,自己……自己要不带着崽崽回去罢了,好歹一身修为不怕没有落脚处……
香囊!朗辉身上的毛毛都快炸起来了,想起就气!
气急败坏的年长腿一伸,懵逼中的狼王被踹下床,清醒过来赶紧将自己裹住的年再欲盖弥彰地围上两层。
朗辉暗自发誓,等崽崽成年马上踢出去!成年之前得找人随时看着这崽崽!
真是个讨债鬼!要不是毛色真以为是隔壁那群犬族地哈士奇!
1、抢奶喝的崽崽
“亲亲你看我们的小狗崽崽!”
朗辉抱着才出生不久的小狼崽,吃饱喝足的小崽崽圆滚滚毛茸茸的,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看到一个清俊的男子便嗷嗷往男子怀里扑。
在言哀求的目光中用塞子塞住,确定丝毫淫液也无法泄出后,拿过一旁的贞操带心细附上,手指轻点牢牢固定在年的胯间,就算年用手也无法疏解自己的欲望,只能蜷缩身子等待能主宰自己身子的人。
处理完王后的朗辉总算发现衣橱里的动静,打手一挥,一只小崽崽跌落出来。
快陷入情欲的年都被一下清醒了,崽崽怎么在?看到多少?完了!
处于气愤中的大狼根本不听解释,“你就是想跑,你宗门早已舍弃你,除了这里还有哪出容得下你淫荡的身子!”
“你!别!”
身上的布帛被撕裂,微微鼓起的胸膛在长期的吸食下能产出比以前更多更甘美的乳汁,因为狼王粗暴动情身子想再次溢出点点白汁,却被乳环堵在里面。往下的后穴水光盈盈,已经控制不住收缩,花穴更是开始翁合起来。
胸前的快感,年也无暇分心,很快沉浸入主人给的欢愉中……
2、躲迷藏的崽崽
朗苍想不通,为什么父忘喜欢把父亲折腾得哭唧唧的。
朗苍千辛万苦终于爬到花盆边,看到自家父王趴在爹爹胸前撕咬。
这场面他知道!一起玩的崽崽就是这么喝他娘亲奶的,自己从没喝过,原来是被父王给抢了!
气愤的小崽子嗷一声扑向床上两人:“嗷!(父王不许抢!崽崽要吃!)”
漫长地射精后,年瘫软着身子,手搭在自己充满精液鼓胀起来地小腹上,这只傻狗又将自己内射满了,还不准排出去,只能慢慢炼化,所以自己即将带着孕囊塞渡过漫长地三天,不,这次不知三天……
气急地年狠狠一口咬了满嘴毛毛,只能泄气将自己埋入主人长毛中等待成结消退,然后被塞入孕囊塞。
几天下来朗辉心满意足,总算再次确定自己在年宝心中的地位,这才慢悠悠将离别几天的崽崽接回来。
巨大的白狼压在冷清剑修的身上,身下灼热的巨根在年腿间摩擦。
年整个人都埋在长长的狼毛中,浑身被自己主人的气息包裹住,以前很害怕朗辉原型和自己做爱,但是自从心意相同后,又有过几次调教,反而觉得和狼形的主人做爱有种别样的安心。
手指草草开拓自己还带着水汽的后穴,接着大张双腿双手掰着臀瓣将后穴尽可能扒开。
崽崽丢了……年眼神不似刚才那么温柔,从床上坐起,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伸向一旁放着的长剑。
完了!真生气了!
朗辉一把抱住快发飙的年,老老实实开始交代。
4、哈士奇化的崽崽
“主人,崽崽呢?”年已经一天没看见崽崽了。
这么久了,虽然年已经被允许在狼王陪伴下带着禁制在苍狼族群周围走动了,但是每次年出去都会让大狼狼如临大敌,生怕一个没看住跑掉了。所以若无必要年也不会离开王宫,免得自家大狗狗又担心……
时间飞逝,朗苍习惯了晨起练剑和本能练习,下午跟着爹爹学习或者和父王一起了解政务。朗苍发现爹得还藏着掖着有剑法没传给自己,难道是绝学?
这日午后,朗苍总算逮着暗搓搓练剑的父王和爹爹。
“主人,那边似乎有人……”年后穴含着跳动的道具艰难舞剑。
今日朗辉心血来潮,准备开始教崽崽生存锻炼本能,在魔宫中年可舍不得,朗苍爪子被划个口子都要赖在年怀里呼呼抱着走。精力旺盛的崽子在野外撒欢,自己也是一时大意,腰间的香囊便被调皮的崽子划开,这可是年冒着危险去祈福树求来的。
香料被洒了一地,崽崽体会了一次父爱,爷俩面对破碎的香囊一筹莫展,最后一致决定女人多的地方肯定有人会修补。于是两只傻狗去了苍狼族地附近最大的一间寻欢楼,找人修补……
“年宝,为夫真不是故意的。”粗壮的大尾巴勾着年的腰。
3、奇奇怪怪的剑法
朗苍现在正是好动的年纪,两个初次带崽崽的父亲面对一片狼藉的宫殿欲哭无泪。
“主人,您的香囊呢?”年神色有些黯然。
年抱着粘人的崽子,这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低下头轻轻蹭蹭软软的毛发,喜欢的不得了。
正沉浸在和爹爹蹭蹭的狼崽崽被一双无情的大手从爹爹怀里拧走,不用说可定是父王那个大坏蛋。每次都有各种理由将自己从爹爹怀里甩出去。
“主人,崽崽有名字了吗?”年有些忐忑,崽崽都三个月了依旧无名无姓,再这样下去即使是苍狼王的骨肉那也是不被狼王承认只有被驱逐的份……如果,如果真那样,自己就悄悄跟着崽崽一起离开!这是年这辈子最出格的想法,鼎奴离开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