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熟睡的艾修戈脸上划过，从男人的太阳穴到颈窝，眸光一寸寸加深。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算了。”

“或者我们再做一次……？”他的几把在艾修戈的臀缝里磨蹭。

小狗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再讲话了。

秦沐泉低头亲他，把人从被褥里捞出来带去浴室清理。

“遇到你之前，唯一让我喜欢过的东西，是小时候养的小狗。给他食物，水，陪它玩，就是我对喜欢的全部概念。”

“我很抱歉。”他在艾修戈耳边低语，“但我想，你可以教教我，怎么去爱你。”

“我会做个好学生，艾老师。”

“我没办法低三下气地去求你，让你爱我——这本身也不是靠我的哀求努力就能得到的东西。”

“所以我想，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算了——呃？沐泉，你的手……”

秦沐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无意识间紧扣住了艾修戈的腰。

等到艾修戈睡着，他才伸出手，把小狗拢进自己怀里。

“你说，如果我不喜欢你，那就算了。”

“那如果你不喜欢我了……要怎么办。”

艾修戈微怔，半晌他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他捂着脸不敢看秦沐泉，最终只好忍着羞耻道：“也，也不用这样……你还是像平时一样吧。”

“像平时一样？”秦沐泉微微歪头，“嗯……其他的倒无所谓，但是——”

“平时宝宝都是含着我的几把睡觉的，这也要像平时一样吗？”

“抱歉。”他朝着艾修戈的方向看去，“是我的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朝着艾修戈的方向靠拢，“……可我不知道怎么改。”

“我父母早逝，秦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没有学过、见过，怎么正常地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