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来了,在我办公室里。”班主任说。
林清池一双眼顿时犹如缀满星子般熠熠生辉:“真的?”
班主任看他这么雀跃,笑着点头。
林清池上了瘾。
但他羞于启齿,不想总是这么麻烦晋风,自己还都还不清了,拜托太多次就过分了。
林清池不想晋风讨厌他。
晋风不知道的是,林清池每夜也在为此苦恼。
他下身新生的花穴欲壑难填,仅是尝过一次快乐就食髓知味了。
夜夜都在隐隐发痒发酸,有羽毛在里头勾挠着软肉,催促着他去找晋风像那夜一样触碰,用着手指压住牵连着心跳的地方揉搓、撩拨、打圈……
晋风的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了几秒,挪到别处。
自周日晚上以后,林清池再也没找过他帮忙。
本该是如释重负的事情,晋风也不知道自己是魔怔还是怎么的,脑子总挂念着,入睡前还忍不住往林清池那边看看,猜测着他会不会在这夜偷爬过来。
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晋风确实是开玩笑的,但也认真地想了想。
这还真说不定呢,不然哪有人会格外得到造物主的偏爱,出落得这么漂亮,在成年后还长出那么诱人的东西?
林清池从不觉得自己和父母不是亲生血缘关系有何需自卑或遗憾的,不会主动说,但别人问了他也从不会隐瞒。
晋风对他说的话有些意外,但他意外的地方与林清池想象的不太对。
“原来是这样……”晋风突然把叉子伸到他嘴巴,往他嘴里一塞,“林清池,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靠大山天地精华养出来的妖精?”
晋风没说不要也没接着,转了话题问:“是十八岁吗?”
林清池点头,也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生日呀?”
晋风含着叉子,弯了弯唇,没说自己哪天,说的是:“我比你大。”
他回去时刚好接近下课,老师看见他手里提着的蛋糕,笑了:“哟,今天是清池同学的生日啊,大家一起说声生日快乐吧。”
全班不止说了生日快乐,还唱了生日歌,林清池在讲台上紧张又感动,恨自己嘴巴笨都不知道说什么,对着大家就是一个深深的鞠躬:“谢谢大家,等会儿给大家分蛋糕吃。”
“别等下课了,就现在分吧,老师帮你一起。”
……
林爸没留太久,怕耽误林清池上课。
临走前也不让林清池送,和他说:“今天生日,爸爸妈妈都陪不了你,这些钱自个儿多买点好吃的,还有蛋糕,分给同学一起吃,知道不?”
林清池摇头:“以后我会小心一点的。”
晋风又气又好笑。
这人看着乖乖巧巧的,有时候是真固执。
到了办公室,林清池见到一身质朴坐在茶几前的中年男人,眼睛一热鼻子一酸,一走过去就抱住他的胳膊:“阿爸,我好想你。”
“都十八了还撒娇。”林爸佯装着抖抖胳膊,脸上却也洋溢着思念和笑,“在学校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缺的?”
班主任给他添了茶,也没打扰,悄声出去了,给父子两叙旧的时间。
-
周五。
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主任来到教室门口,叫走了林清池。
林清池一回想就止不住,昨天夜里他还做梦了,梦见那天一模一样的情景,自己被晋风安抚许久,还恬不知耻地又一次射精弄脏了晋风的床。
醒来后,濡湿又发烫的腿心告诉他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仅是身体,心也是空虚的,在叫嚣着、渴望着,等着人来填满……
但是没有,一直到周四,林清池都没有这么做。
晋风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对,期待着别人给自己泄欲的正当机会,更何况哪有人会那么频繁地有需求?
他一边在心里头骂自己,一边矛盾地一日日期待着。
林清池含着被喂过来的蛋糕,懵了。
晋风低笑一声,收回他嘴里的叉子,挖着剩下的蛋糕放嘴里吃完。柔软的奶油和戚风在味蕾融化,甜香四溢。
林清池捕捉到他眼中的揶揄,迟钝地回过味儿来。
青少年免不了有点攀比心,尤其是男生,喜欢争谁高、争谁大,林清池被晋风这么一句话也激起好胜心,忙说:“我出生比这天要早一个月的。”
晋风:“为什么?”
林清池也不隐瞒,坦坦荡荡说:“我是家里在山上捡来的,那时候我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大了,捡来那天定成了我的生日。”
林爸特意买了不小的蛋糕,好让林清池分给同学拉近关系,但分给全班也只能每人吃上一口尝尝味。每个人接住那一小口的蛋糕,都再单独补给林清池一句“生日快乐”。林清池多拿了几块给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回到教室里,把自己那块偷偷给了晋风。
晋风:“你自己不吃?”
林清池摇头:“给你吃。”
林清池点头,恋恋不舍,又抓着林爸说了好半天的话。
班主任在一边看着这转来没多久鲜有这么任性孩子气一面的学生,眉眼也覆上几分融融笑意:“好了,我会送你爸的,别担心,回教室去吧。”
林清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带着林爸送来的东西,回了教室。
什么叫小心一点?偷偷摸摸地对他好啊?
“我就帮了那天晚上一次,你做的这些已经够了。”
林清池一听这话,脑子里瞬间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面红耳赤,贝齿压着饱满的下嘴唇,将其磨出鲜红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