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梁娴文也就不多说了,等着郭峰自己看完证词,在做决定。几个大夫的证词大同小异,这药确实是给女子调月事的,只是将女子的月事往后拖,但若是断药,就会立即来月事,状似小产。
郭峰重重的将证词拍在桌上,梁娴文看着他大动肝火的样子,也不好在坐着了,站了起来但还要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道,“这是怎么了嘛?”
“哪两个人呢?”郭峰问道。梁娴文给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就去后面把人带了出来。郭峰看着俯首跪在地上的秋子和冯言,又命人去将宝儿传了过来。
未免有些多管闲事,所以他把人扣着,却也不审问,只等着郭峰回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派去查药渣子的是梁娴文从京城带来的丫头,办事麻利,不等郭峰回来就已经将药渣子查清楚了。
他找了沂州大半的大夫来一一辨认,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这些药一起用又是些什么作用,每个大夫说的他都记了下来,不过后面有个大夫直接就说了这是在他的铺子里抓的药,当时见这方子特别,还特意誊抄了一份备用。
说完就回自己的药铺将誊抄的药方拿了出来,丫头将方子和证词都收捡好回了郭府,正正好郭峰也回来了,郭峰回来之后,例行去看了下老夫人,然后就回了书房,见冯言不在,问了一句,才知道是被少夫人带走了。
郭峰没说什么,处理完信件才去了少夫人的房间。梁娴文见郭峰来了,也不急着将此事捅破,陪着郭峰吃了点东西,唠会儿家常,等着郭峰问冯言的下落才不紧不慢的将此事说了出来,
“今日府里的丫头来禀,秋子同郭峰在墙角挖什么东西,以为二人是偷盗的府里的金银财宝在销赃,于是赶忙来禀了他,却没想他待人过去才发现他们是在挖一些之前埋进去的药渣子。”
说完,便将丫头收集来的大夫们的证词拿了出来,给郭峰看,“我原以为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但是拿给大夫看了之后,才晓得原是给女子调月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