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行拉住他:“好了，乖，做的很棒，奖励你下次挨打自己选择打哪里好不好？”

李如许再次狠狠瞪他一眼:“坏蛋！”

顾言行抱起人就往卧室里去了。

李如许头也不抬，一边吹气一边说:“记住了记住我以后一定认真！”

“呼——”

“呼——”

顾言行噗嗤一声笑出来，再也绷不住，曲起手指敲敲小孩的脑门:“本来还要打你手板，看你这么乖，不用尺子了，手伸出来。”

李如许啊一声，老实的伸出右手，顾言行也伸出自己右手，“啪”一声重重的落下去，两个人的手掌对击发出响亮的声音，掌心都通红。

李如许被震得胳膊都一颤，却见第二下又落下来。

“阿许，能不能更好？”

李如许想到自己粗心做错的题目，心里也懊恼起来:“能的哥哥……”

顾言行点点头:“打你，就是因为做得好，但是下次，要更好，明白吗？”

李如许刚刚收好的眼泪又随着这两个字盈满了眼眶，想点头也不敢，摇头又不甘，就这么被哥哥盯着，眼泪在那里转啊转的也没流下来。

顾言行把尺子放在桌上，又拿起那两份卷子瞧了瞧。

“做的很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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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让老顾吃了阿许！

“哥哥疼不疼呀，好疼的。”

顾言行伸回手摸摸小孩头:“没有小笨蛋的屁股疼。”

李如许听了气鼓鼓的，扭头就要收自己的试题。

又是清脆响亮的一声，李如许觉得胳膊都麻了，手心里又麻又热，见哥哥不打了，连忙拿起哥哥的手查看。

顾言行的掌心也是通红一片，看小孩心疼的替他吹气，感觉心都要化了。

“小笨蛋，记住教训了吗？”

李如许稀里糊涂的点点头，明白吗？好像也不怎么明白，可是打都打了，哥哥还讲了道理，要是说不明白，万一再打可要疼死了。

顾言行却不知小孩心里想什么，拿起一支笔把那三道题圈出来，两个选择，一个填空，点点桌子:“做题的时候想什么呢？”

李如许傻傻的:“想哥哥。”

李如许又低头，他不敢答话，虽然，确实，及格了，但若说是很好，那也是不怎么能说得过去。

顾言行又道:“是很好，起码，及格了，但是——”

顾言行抬起人的下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