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服 。”
“下 次 能 不 能 早 点回 来我 害 怕 ”许尧说话颤颤巍巍,明明浑身染满了情,却还是把双手都搭在男人脖子上,娇柔的说着话,明明声音难听,却还是让许沉被挠住了心。
“好,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许沉亲吻肋骨上的痕迹,低身亲吻伤疤看起来是情人的低语和呢喃。
乳头也因为长时间受到男人的啃咬和含吻而变得粉嫩q弹,只要一摸就会挺起头鼓囊囊的,在邀请男人品尝。
至于下半身长时间的性爱生活,已经让他变得不同,甚至偶尔会因为发情而男人不在,会找铁棍和其他东西满足,当然这些是演给许沉看的,用一根细直的吸管,用手指做好扩张,把它塞进自己的甬道之中,用手指搅动自己的口腔行如亲吻的感觉,这种两边口的大开的时候插进去,不断深入深入,直到肠子里勾起粘液,把身体开放到最大。
被关在这里看不到钟表和时间,只能被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间密室里,说来好笑每天唯一能够盼望的事情居然就是许沉回来和他做爱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这副身体存在的意义和时间是真实存在的,没有窗户感受不到何日落时间和微风,自然和生命。
斯哥摩尔德症加害者由开始的冲突、敌对、害怕、恐惧,逐渐对加害者产生了好感,并同情、认同加害者的处境,甚至和加害者结盟,形成融洽、友好的合作关系。
许沉一定是想要这么做,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中迷失自己,然后失去自己灵魂的主导性,只能做依赖他的可怜虫,像一条蛆一样寻求他的保护。
许沉自认为已经掌控了他,却不知真正的高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所以在晚上做爱的时候,只能最大程度的把身体开到极限,供男人品尝。
“宝贝,你咬的我好舒服,好爽!”许沉在这样的身体下几乎立刻缴械投降,龟头蹭乳头上面,虽然和大胸脯的味道不同,但是粉嫩的乳头和敏感的龟头触摸的那一刻,就能达到最强烈的爽感。
甬道里面敏感潮湿,许沉捅的很深入近乎都能到捅进内脏里面。
他了然于笑开始了自己的独幕剧。
只演给他看。
从第十天开始许尧开始会埋怨他为什么晚上不早点回来,晚上做爱的时候会开始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