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的逃脱让男人怒气更盛,最后一管子要骑全部注射到小臂的静脉当中,猩红的液体随着推进慢慢进入到静脉当中,里面麻痹的因子随着血流传入大脑,这是一种极其麻痹人神经的药物,可以至人嗓子哑,而且会长时间精神涣散根本无法逃脱,一般是毒品贩子对于缉毒警察所用。
血液当中的红细胞瞬间将药物带到许尧大脑中这一刻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权,感受不到手臂的疼痛,但好在这支药剂没有提纯只能导致嗓子无法发出连续的声音,但单个字节还是没有问题。
“已经好了,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许沉,眼里闪着幽光,说完这句话后,便把萃了迷药的毛巾往许尧鼻子上一盖。
他笑了一下张开自己赤裸的上身“欢迎进入人间炼狱!”
许沉拉过许尧的手,他没有穿鞋脚趾摩擦过地板发出声音,但许沉已经不想心疼了直接让许尧脱臼拿出自己行李箱里面的试剂。
是一早准备好的,原本是打算这趟旅行完之后就把它丢掉,可是没想到又派出了用场。
许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许沉就是魔鬼。
“我没有,你相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把这些证据提交上去,不管如何我都陪你一起,你相信我好吗?”
许尧苍白的解释,戒指还存在那根无名指上反光刺的许沉生痛。
一边发还要一边频频回头看许沉是不是醒了,这十分钟下来她手心已经是全部冷汗,还有阿声,他不确定那些身体零件到底是不是他的,但也要警察给他一个具体的信息他才能安心。
发完后才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可是许沉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背后强大又阴霾的气场,如撒旦降临人世一样。
许沉!
爱一个人就是会失控,如果一个人在爱情中绝对理智,他要么不过爱你,要么爱的根本就不是你。
许尧二话没说就直接下跪,尊严早就不重要了,他只想好好的洗一下这副躯壳。
“真乖。”和逗狗一样许沉准许许尧前去清理可是被长时间艹的人那还有体力,走路时腿甚至都伸不直,每走一步路后面都会带着血丝和粘液,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偏偏许沉就是那么看着,不去帮忙在许尧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之后,又直接一脚把人踹进浴室,在这个地方条件一般,浴室就如同外面一百一晚的快捷酒店一样,只是用一块透明的桌子罩起来,头磕在玻璃罩上,快速起了一个包,老子也被撞的控制不了身体直转圈。
许尧的身体痛的完全说不话来,就连救命所发出的声音都沙哑难听到极致,他只要压着牙齿不然自己发出叫床声。
可是许沉却不断的抽插甚至把脚铐送把腿强行掰开后又锁了回去,一个舞蹈生的一次马就那么完成了血淋淋的穴口,还留着掺着血丝的粘液口,正对着上方的阳具被迫分开的大腿根也传来巨大的痛意,嫩花花的大腿似乎在招呼着人进来进去。
现在许沉只管自己爽不爽不管这样会不会被玩坏,对着大腿根射了好几发脓液甚至要求许尧吞进去。
听到许沉毫不顾忌的犯法,他垂下了眼眸。
“我特地把你带来了这世界的孤岛,每天会有人给你送吃的,送喝的,你如果不吃饭就打营养针,以前我想爱你,希望你能爱我,可是你现在就是个被我操的小床伴,和外面那些鸭子没有任何区别,你能做的就是坐在这里,每天等着我上。”
恶趣味的发言,和扭曲又恶心的五官,完全不是许沉该有的模样。
许尧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刚醒说话却发现嗓子被一团东西堵住,张开嘴只能发出公鸭班难听的声音,自己手脚都被戴上镣铐死死的锁在一张床上,而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他的弟弟,是一张看了会直接噩梦的脸。
和烟花下对他笑的人完全不同。
“surprise!”许沉见许尧醒来笑的灿烂却没有温度。
倒追是会有卑微感的,男女都一样无法避免。
做完爱后许尧轻轻的问了一句“阿沉,阿沉 阿 沉?”叫了好几声,见床上的人表情都没有变化,他才蹑手蹑脚的掀开了被子。
他从小就知道徐家生意不干净,但轮不到自己做主,他只想还给弟弟一个干净清明的人生,把这些毒品罪恶,还有军火通通都直接缴械,虽然肯定会无法避免的坐牢,要坐牢他就陪他坐牢,死刑他就陪她自杀,但无法继续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家人和恋人继续作恶。
冰岛,世界的尽头,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地方那里拥有极光,雪橇和万年不化的冰雪,以及人类对于圣洁的定义就在此处。
黑色的沙滩阳光没有温暖的地方,大片的黑块状岩石配着冰凉刺骨的海水,这里没有人迹。
这里如果人不穿防风服直接出去的话,一半会失去知觉,血液会无法正常流通。
猩红的液体在银白的针管里面显得格外的刺眼。
“许沉,你想干什么,你要对我下药!”
许尧急了仿佛手臂的脱臼都不算什么,身体只是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个魔鬼。
“呵,帮我,哥哥说的还挺好听的你把这些能让我枪毙一百回的证据交给警察,不就是为了跟你那个死病秧子在一起吗,你放弃吧,从一开始你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我的人,一直都紧紧跟着你,我的房间里全部都有监控录像,从始至终你对我讨好,都看着眼里,我一开始,祈求着,你至少,你至少可能,还会对我有一丝怜悯,记着一点我们的情谊,或许会缓两天,但我错了你他妈刚接触老子的戒指”许沉忽然觉得心脏一阵疼痛,鼻尖酸涩的不行顿了顿才又说“你为了他和我上床这么多回,是不是还挺不容易的嗯?原来我错了,你的真心从一开始就注定会给我,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没什么,还要再装下去了,我一开始觉得让你忘记掉现在的记忆,说不定可能会爱上我,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你不是喜欢给他偷信息,不是爱从你这样嘴巴里说出欺骗我的话语吗?”
许尧僵在原地不敢动,冷气钻进全身让她不敢动。
“哥哥,我对你好,你不要,是你逼我的”
许沉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只看到翻译后出来的一个字【声】,背后那张脸五官已经精致绝伦,甚至因为怒气眼球上还带着红血丝一双血瞳盯着许尧,似乎要破皮抽骨才能解恨。
“怎么演戏哥哥都不会多演一分钟吗?刚和我上完床,就想着自己那位青梅竹马了”许沉怒极反笑,唇边上讽刺至极的弧度。
笑意不达眼底,留下的只有恐怖。
“这么娇柔啊。”
许沉眼色难看到了极点直接打开花洒,冰凉刺骨的水打湿了两个人的胸膛,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回温。
许沉把淋浴器取下来对着肉穴就是一顿清理“把这里给老子洗干净,以后我就是天天上,你也不一定会用老子自己的东西来上,还有可能是木棍是跳蛋,反正你记住,这样的生活是你自己选的,我想对你好,可是你不要!”
“不吞的话我就继续让木棍插你。”许沉恶狠狠的说,他不敢去看眼睛,只要一看他便会心软心疼,但此刻他满身怒意,根本无法做理智的事情。
许尧只能吞下那骚气冲天的精子这显然更让许沉开心他把全身能射的地方全部射满了,最后没地方只能往嘴巴里射了一波,完事之后甚至不带清理。
“你要是想洗干净就跪在地上磕头求我。”
许尧一动镣铐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房间尤其明显。
镣铐的声音仿佛是触发兽性的开关,一起许沉每一次的最爱都会做足的前戏和扩张,可这一次他什么前期都没有,反而是拿了一根铁棍直接破开了后续血丝,留了满手都是被迫打开了的甬道里面血淋淋的,许沉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就被自己强行压制下来,直接对着被迫打开的甬道抽插,血丝让本就潮湿的后面更加温柔,没进一丝还没用手去拍打臀部,把白花花的屁股肉打成粉色的肉花。
许沉进的越来越深,好似要直接把阳具送到直肠里面,要把肠子的粘液都直接操的流出来。
“哥哥现在竟然说不了话,就只能发出叫床的声音了,我还特地让人给你打点稀释的药物,你现在只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
许沉每一句都是极重的讽刺。
“你要联系的那帮破警察,我也联系人端掉了,现在全世界能救你的只有我。”
再爱一个人都不能丢弃到作为人的信仰和道德,你可以陪他赴死,但绝不能陪他犯错。
摩斯密码他曾经学过,加上许沉对他从来不设防,这段时间他收集了不少他在书房的证据,包括缅甸那方面接头人的具体信息,以及他之前想要给自己注射的毒素,都是铁一般的证据,只要顺着这个毒素,只能找到金三角最大的制毒窝点。
在发送具体信息时,他尽量把罪责往金三角附近拉,又把具体信息和位置包括他们走私的具体路线全部都凭记忆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