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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虚誓(3)(第1页)

到了终点,忽然整个地下通道都亮了起来。一座空旷,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房间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没有祭台,没有装饰和任何的画像,只有圆形空间的中心,被黑色纱布蒙住的等人高长物。那纱布看似普通,然而稍稍接近就会有一层无形的力量将任何靠近之物弹开。

——除了圣静堂的祭司,以及下任祭司的候选人。

他们很快穿越过向下的逼仄通道,每前进五步,一盏煤油灯就会应着脚步声而亮起。

“你常来这里吗?”祝灵开口询问,幽闭的走廊使得他的声音更显空灵。

卫舒觉愣了一下,随即加快了脚步。

那里本该有一座供奉的神像,或许从来没有。

卫舒觉将那十字链靠近了轴中心的小孔,一道白光闪过,顿时整座石门都剧烈地撼动起来,抖落了满地的尘。

“别告诉我你们的新圣堂修在了这下面。”祝灵有些厌烦这潮湿腐朽的气息,像是动物风干许久的尸体。

“嗯、啊……呃啊……慢、慢点……啊!”

模糊不清的呻吟中,身下的男孩甚至主动迎合扭摆起了腰肢,夹着肛穴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呼……你真的是第一次么?这么浪。”祝灵被他挤压得也有了感觉,赤瞳里闪烁着瑰丽的光。

祝灵的女性穴口……

“走神了可不乖哦。”身后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勾回了卫舒觉的神智。

似乎为了表露自己的不满,祝灵舍弃了先前还留存的些许怜悯之心,恶狠狠地拔出阳物又硬生生怼了进去。

“唔——”

狭窄的通道被强制扩开,卫舒觉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小骚狗,你里面真烫。”祝灵眯起眼,手继续嵌住了他的腰。

“啊——不……”

溘然又对准骚点用力的冲击,卫舒觉瞳孔放大,意料之中地破了精关。

硬挺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射出了几股淅淅沥沥的白浊。

死死夹紧的双腿,不自主撅起浑圆的白皙臀部,连同前方高高翘起的粗根一齐晃动。

红肿的龟头终于再无束缚地见了天日,却又因身后的动作上下不停地晃着,滴下长长的淫液,其中不少都蹭到了黑色的遮布。

卫舒觉十七年从未被开发过的甬道就这样在祝灵的指下破了处。他那凶猛的攻击、快速的抽插、以及,以及那毫不生疏的动作,都让卫舒觉反复煎熬着,就像是放在业火上炙烤。

“小骚狗,把你的淫荡收一收。”

被揉过头发的卫舒觉有些晃神,那句令人面红耳赤的称呼让他涨大的淫根忍不住渗出了更多的液体。

然而出神不过几秒,忽然加进后穴的第二根手指和猛然加快的速度让卫舒觉又被奇异的快感携去了理智。

卫舒觉在一瞬间咬破了嘴唇。

“哦,是吗?”祝灵笑意清浅,按着他体内敏感处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啊——”卫舒觉又艰涩地松开了唇,剧烈地喘息着。血腥味儿在他的口腔弥漫开来。

而眼前这个圣静堂所谓的继承人,肯定是要比他想象的干净。

“我记得,你们的教义里,有禁欲吧。”祝灵轻易地触到刚才那凸起,慢慢挤压着。

“嗯……”卫舒觉咬着唇,艰难地回应。

踏着男孩熟稔的脚步,沿着教堂外的秘密小径无声地前行。

穿过祭坛、广场、鲜花的坟场,穿过受洗、祈愿、死亡的判处。绕过洗刷石碑的血海,最纯净的心灵,需要以鲜血浇灌:仇敌的血、至亲的血、处子的血、圣婴的血、还有他们自己赋上原罪受鞭挞殆尽的骨血。以血饮水,像是血祭。

手腕处的圣十字因感应振动,祝灵抬起手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放下了。

“这就等不及了么?”少年缓缓说道,“你还是第一次吧?”

他拨着那早已湿透的开口皱褶,若有若无地用指甲刮弄。

“圣静堂的处子……原来是后面也是这么淫荡的骚货。”

“……”卫舒觉额头抵着黑布,没有回话。

“你们卫家人的身体天生都这么骚。”祝灵认真评价到,“与其……”

“祝灵。”卫舒觉打断了他。

卫舒觉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仿佛在印证他说出的话。他的双颊不自觉地泛上绯色的红,琥珀色的眼眸犹疑地动容着。

他感到自己的后背一股奇异的热度窜上了骨髓。祝灵靠近了他的脊背,散发的瑰异清香萦绕在他的周围,轻柔地撩拨着那颗不安的心。

“靠着它。”祝灵把他向那座黑布蒙着之物推进了些许,然后按着他的腰使其伏下。

忏悔是艰难的,每一个人接近他们的秘密都是艰难。

“我想操你。”祝灵眨了眨眼,用无辜的神色说出最不堪的话语。

“在这里。”

“你觉得它怎么样?”

卫舒觉的手心渗出了汗。“很美。”

“过来。”祝灵转过身,朝着不安的男孩下了温柔的命令。

圣静堂,一个庞大家族的代称,一种神秘却无处不在的信仰,一座教廷广场的名。

圣西高祭坛簇拥的骷髅头骨鲜花般盛开,弥撒祭衣一样的白;无罪者圣十字浸满汩汩流出的血,烈火般浓郁。穹顶亟待掠食的乌鸦盘旋,又被无形的白光逼退。嘶哑——和着第十三声钟响与祷告,若火焰蔓延。烧着了教堂尖顶上空,萦绕着散不尽的雾。

教廷守卫、阔叶乔木林,正午骄阳下树影婆娑。太阳在火光中破碎,影子和光影在行走的两人脸上交替显现,忽明忽暗。

然而事实上祝灵也安然无恙地接近了它,在卫舒觉惊诧的目光下,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

“你见过它吗?”祝灵问。

卫舒觉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回复道,“嗯。”

“没有。”

祝灵轻笑,垂眸看到卫舒觉还拉着他的手腕。

他倒是没有拒绝,那男孩的手心比他发情时还要烫,这种温度让他感到熟悉。

“又不是我修的。”卫舒觉闷声回答。

石门向后推开,来自阴暗通道里冷冽的风霎时扑面而来,卫舒觉自觉挡在了他的前面。

“走吧。”他说。

情动不能自已的卫舒觉已经无法再去反驳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向后仰去,腰肢拼命渴求着快感。

祝灵向下贴着他的脊背,把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缓缓靠近了他的耳侧。

“小骚狗,你倒像是在用后面强奸我。”

“哈啊……”又把卫舒觉的神智撞了个溃散。

顽劣的少年看不见他迷蒙失神的眼,他只是操纵着背身趴下的卫舒觉,恣意地进行着自己的游戏。撞击、磨过肿胀的凸起来回向着深处戳弄。

卫舒觉张着嘴收紧了屁股,口水又从嘴角划了下来,和阴茎头冒出的清液连在了一起,一同打湿了黑布。

“啪!”少年立定了姿势,在捅与出的动作间挥手扇动了那厚实的屁股,余下粉红色的指印。

卫舒觉红了脸,柔软的肠道裹着那硬挺的阳物夹紧,觉得自己全身都被祝灵的热度所贯穿。

那与自己差不多尺寸的巨物……卫舒觉握紧拳头,又痛又爽地感受着那被后入的初体验。不知怎的,他却忽然忆起自己舌尖舔舐过的甜蜜。

行至教堂后的秘密之境,眼前是一面巨大的石墙,不少角落覆满了潮湿的青苔,而空荡荡的神龛就砌靠在密闭的长方形石缝上。站在密闭石门外的破旧帷幕前,卫舒觉朝他伸出了手。

“把圣钥给我。”

祝灵好奇地抬起手,卫舒觉便抓住了他的手。目光颤了一下,他最终将他的手腕拉到了神龛前。

这两天反复的折磨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射不出任何的东西了,可是那应干瘪下去的囊袋却不断地肿胀着,瘙痒的阳根又从未真正软下去,甚至那隐约发痒的后穴深处,也濡湿着渗出液体。

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祝灵活活玩死。

在为自己可悲遭遇的回想中,一个炙热的东西忽然抵上了他还在高潮后缩动的穴口。卫舒觉怔住,然后那庞然巨物倏地直直捅了进来!

究竟是受难……还是极乐?

“唔……”不断刮过却不给予刺激的凸点,祝灵又很快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他摁住卫舒觉细瘦有力的腰,不断折磨着他的意志。

祝灵低下眸,能看到卫舒觉轮廓清晰的下颚线,喉结滚动,脖颈可见的青色血管。

“别……嗯啊……别这么……”

卫舒觉撑着黑纱下的石台控制着晃动的身体,毫不留情的手指抽插不再只攻那敏感的一点,反而不停地插入了肠道深处。

“哈啊……祝、祝灵……别……”

“放轻松,卫小少爷。”祝灵安慰道,手下却恶意地戳着那凸点不安分地搔刮。

“不……嗯啊……”卫舒觉在他浅尝辄止的挑逗下溃不成军,忍不住抬高了臀部。湿润的肛口收缩着,不禁向祝灵插入的手指蹭去。

祝灵抿着笑意,用另一只手搭上了他毛茸茸的脑袋,揉了揉那柔软的栗发。

“那你后面给了我,岂不是要被那些老头子判处死刑?”祝灵凭着些许久远的记忆说到。

“呃嗯……他们不会知道。”卫舒觉的手指紧紧攀着黑布下坚硬的石沿。

他是大长老溺爱的独子,从小到大,无论犯下怎样的错都不会受到太重的处罚。而对于教义禁止的淫欲,淫欲……那个人……

那漫出的淫液比专用的润滑剂还好使,祝灵玩着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一根指节。

“啊……”卫舒觉喘出声,正好祝灵指尖触到了什么凸起的东西,他依稀记得那应该是男人的前列腺。

祝灵一向不喜欢男人的后面,他觉得再也没有比那更脏的地方。就连天天把自己洗得再干净不过撅着臀部等他玩的易泯生,他也很少真枪实弹地跟他做。

栗发的男孩垂下了头,看不清表情。

“你要做就快点。”

祝灵的手指由他会阴贴着的跳蛋顺着臀缝划过,惹得卫舒觉不住颤抖着身体。

游刃有余地扒下卫舒觉的还紧捆着的校裤,以及混着精斑和湿液的平角裤,一个健康有力的白皙的臀部顿时裸露在了湿润的空气中。

他的熟练让卫舒觉心底滋生了一些隐秘的情绪。祝灵颇有兴趣地拍打了几下那手感极好的屁股,落下红色的淤印。

“为什么我踢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祝灵像个好奇的小孩,扒拉着他的臀肉细细地观察着。

卫舒觉背对着他,那具年轻稚嫩的身躯微颤。他怔住了。

“别那么惊讶。”祝灵笑,“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喏,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已经想要的流水了?”

他的笑容如此美丽。即便在这里,在最纯洁的无罪教堂地下,在最肮脏的血流淹没下的阴暗闭室中,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触及他的衣袂。

他那赤红色的瞳,泛着蛊惑人心的笑意,仿佛洞悉一切。

卫舒觉一步步靠近了他,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艰难,就像他眼前不再是一个面容纯洁的少年,而是过往一切令他不堪的秘密。

“陌生的老朋友,换上了新衣。”少年的目光新鲜地打量着重建后的广场。

“嘘——”前方的大男孩侧过了脸,将食指比在唇间。

很快他意识到做出这个动作的不对劲,窘迫地垂下手,略显局促地往少年微笑的面孔窥了一眼。然后卫舒觉转过了身,发出沙哑而故作冷淡的声音,“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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