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在乎谁能听见自己难耐的声音,看见自己堕落的姿态。喉咙里涌出的喘息火一般热烈,像是回到了昨晚因那淫液催情在地上翻滚的整夜。
“不……呃……”
衣料下的乳头在层层磨过后变得瘙痒而肿大,但不够。他依然攥着那支笔,他把圆珠笔的笔头对准了自己胸前针织衫都遮盖不住的凸起,恍若失神般挺着胸脯向着按压笔头撞去。
于是卫舒觉因锻炼而饱满的胸脯压住了粗硬的课桌边缘,隔着针织衫与衬衣下硬挺的乳头不自觉地磨过。
“唔……”纯净的琥珀色失了焦距。
动吧。祝灵命令道。
“唔!”
靴间轻踹上臀缝的位置,卫舒觉埋下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他今日的栗色头发洗得很是干净,或许还有着用了太多清洗剂后的味道,干爽地耸动在趴下的脑袋上,毛茸茸像是讨喜的宠物。
“唔……别说了……呃嗯……”
卫舒觉的腿胫在看不见的地方绞动着,他请求道,“别说了。”
控制档位的小型遥控器在祝灵指间愉悦地舞弄,但他并没有多看一眼,反倒是再度晃起了课桌下的腿。
身后的少年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后颈,温凉的触感渗入几近脱水麻木的肌肤感知一路向上,然后是他的唇角,他的颧骨和眼眶。温柔地,抚去了他的泪水。
别哭。少年声音温柔而轻灵。
这是我们的游戏,没有人会发现。
他微笑着撑着头,神色无丝毫异样。
然后他抬起马丁靴包裹的腿脚,忽然猛地向上,恶狠狠地踹进了那个半吊在外颤动的臀部,冲破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入口——
“呃啊——”
“不……嗯啊……不要……呃啊……”
卫舒觉的双眼一瞬间彻底涣散,这下他再也无暇顾及自己可怜的乳头,下体惊悚的高速震动让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注入双腿,试图拼命压制住那汹涌的冲击和剧烈的声音。
“呃嗯——救……救命……不呃……”
卫小少爷,下面很胀吧?昨晚你一个人偷偷释放了多少次,怎么还能硬得起来?
“呃嗯……”不安的轻微扭动。
低档怎么能满足你,不如再高一些吧。
“呃!”莫大的刺激让卫舒觉浑身都战栗起来。圆珠笔头抵着乳尖收紧的脆响,让后排的祝灵听着眉眼弯弯地望着他笑。
“卫小少爷这么会玩?看来小把戏自然不能满足你。”
语毕。祝灵握着遥控器,直接推上了最高档。
于是卫舒觉胳膊撑住了桌子,胸前的凸起在桌棱反复磨擦而绑着中档跳蛋的淫根在木凳徒劳地磨蹭。
“哈啊……嗯……”
紧闭的牙关逐渐失了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漫出口逐渐加大。一声声苦闷的低喘,拼命索求的疏解却从未到来,只有一遍遍加重的欲望、欲望、欲望覆盖了他的理智。
抬起头。祝灵命令道。
于是卫舒觉艰难地把自己的脑袋从咬破出血的手臂中缓缓抬起。
胸部贴近桌沿。祝灵命令道。
这样不管怎样的方向,那双一尘不染的学院马丁靴都能准确无误地,踢上男孩羞愧着从座椅中撅出的臀部。
卖弄的动作这么熟练,卫小少爷是不是早就想着被人狠狠操进去。
“不,呃……不要……”他用着细不可闻的声音拒绝,握紧的圆珠笔尖用力插进了歪歪扭扭的笔记纸页。
再也没能抑制的痛呼贯穿了寂静的教室,汹涌的热浪拍打他的身体然后剥去他本就稀薄的生命力。极富气势的热流冲出被迫挤压致使弯曲的尿道,收缩的马眼却似乎被压在了一堵墙上。痛爽交叠的极致刺激让卫舒觉几近奔溃。而他便在这连振动器也被踢碎的剧烈疼痛中,达到了渴求已久的高潮。
可惜的是那还未褪下的裤子,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浸湿了不说,这下又被几股汹涌的咸腥覆盖,脏污不堪。而卫舒觉像发病的癔症患者一样抖动着,泪水糊在了年轻的脸上。
他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拉扯。噢,那算不得享受,毕竟他那被内裤绷着的淫物只能一点点艰难地吐露释放,然后是那独属青春的腥臭淫液味儿包裹住了他的躯体,他的灵魂,他的根本。
晃动在外的臀部,脑袋抵着课桌痴张的嘴,唇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滴在了他的灰色针织衫上,滴在了他胯裆的裤子——那已经被涌出的淫液浸湿的裤子,强制按耐住男孩勃发的欲望,源源不断地流着难以释放的泪。
有人能听见吗?有人能看见吗?教授还是他的学生?
在这一瞬间,祝灵没有看向任何人。
“唔——”
贴着脆弱之处的小玩具倏然提高了频率,穿戴整齐的校裤布料绷紧,止不住男孩不断胀大的硬物。那胯下的巨物紧张成一大团蠢蠢欲动的肉,不断同无休止的跳蛋释放着无休止的快感。可是根部,只有根部,怎么能够?
卫小少爷,你的下面是不是湿透了?那些止不住流出的水,是不是会从你的裤子里渗出来,弄在凳子上,或者一点点顺着裤腿滴在地上……整个教室,都会被你淫荡十足的味道填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