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新婚礼物。特别按着你尺寸打造的腰链,喜欢吗?”
郁佩星其实挺喜欢的,浓郁的绿宝石在腰间坠了一圈,像个妖精似的,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你栓狗呢!”
几千万的婚纱被两人压皱,溅满了淫液,还有几处被郁佩星因为受不住高潮扯掉了绣着的珍珠,彻底报废了。
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霍启舟没忍住,比平时快了不少,射得又多又浓。
他抽出沾满淫液的阴茎,像剥鸡蛋一样,把郁佩星剥得一丝不挂。
郁佩星羞得眼角通红,明明都是男人让他穿的!
小穴只被一根细线勒住,霍启舟轻轻拨开,就看到红艳艳的小穴微微张阖,穴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沾湿,霍启舟直接扶住阴茎抵了进去,“星星,偷偷做扩张了吗?”
郁佩星偏过了头,小脸通红,反正都要做的,他就是想少受点罪,根本没有错!
霍启舟没有脱下衣服,只解开了裤头,微微向下一扯,喷张的性器就被释放了出来。他撩起了婚纱裙摆,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喑哑,“星星,你穿了丝袜。”
郁佩星笔直修长的腿被包进了一双透白色的丝袜,袜子是珠光的,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着光,仙女才会穿这样的袜子吧!
霍启舟提起omega的腿,直接把蜷缩着的脚趾连着丝袜含了进去。
晚上武千秋被肏服了,红着眼缩在郁扶辰怀里,两人依偎着一起回味高潮的余韵。
“阿辰,我们回去吧。”
郁扶辰有些惊讶,沉思片刻还是说,“我哥有霍启舟护着,我也就放心了。等你真的想回去了,我们再回去。”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渔村,一个长相秀丽清隽的男人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他嘴里哼着小调,轻轻地摇着手臂。宝宝睡得很香。
郁扶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温馨的场景,他放下了刚打上来的满满一筐鱼,刚想要去抱抱孩子,视线就被桌子上的报纸吸引了。小渔村与世隔绝,连时新的新闻到了这都变成了旧闻,首页刊登的是一组照片,照片里的alpha丰神俊朗,omega昳丽贵气,门当户对,般配极了,是霍氏和郁氏的世纪婚礼。
武千秋见郁扶辰看着报纸发呆,不禁有些酸,“别看了,再怎么看郁佩星也不会是你的!”
“我都说让你停下来了,你呜......你怎么就嗝就不听话呢!”
“星星,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哼!”
这几声老公简直是火上浇油,霍启舟的大肉棒听了更加性奋,捣年糕一样,一记一记力道之大,郁佩星的两只腿痉挛地蹬了几下,眼前白光一闪,他张大嘴巴却没发出声音,直接被肏得高了去。
生殖腔里突然放出一波春水,直接浇在龟头上,霍启舟低吼一声,不要命似的摆动起来,郁佩星被他顶得东倒西歪,终于男人一个激灵,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最深的地方。
郁佩星的身体似乎记住了高潮的感觉,每隔一会儿,都会抽搐几下,霍启舟已经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他还是打着颤,就像一个坏掉的洋娃娃,敏感到了极限,轻轻一碰就碎了,“呜呜呜呜......”郁佩星抽噎着哭了起来,委屈极了。
霍启舟一只手轻轻扯着腰链,另一只手不时地在omega弹翘的臀肉拍打,他干得又凶又急,每一下都抵在甬道尽头,穴道里的嫩肉热乎乎地裹着他的分身,霍启舟被吸得发出舒爽的叹息。
郁佩星被勒得腰疼,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腰还在往下塌,屁股却高高地撅了起来,一耸一耸跟着男人的节奏摇了起来。
两人的结合处淫靡得不堪入目,随着霍启舟不断地捣弄,已经打出了一圈圈白沫。
霍启舟终于动了,他轻轻掀起头纱的一角,覆身接了一个和风细雨的吻,头纱轻轻飘起又落下,把这对新人罩了起来,形成一个单独的小世界。
直到郁佩星快要缺氧的时候,霍启舟才舍得放开。
“我爱你,星星。”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啊!”霍启舟不待人反应,直接就着刚刚射过的精液润滑,直直挺入,一插到底。
“唔轻嗯......轻一点,啊啊啊!”
郁佩星整个人粉扑扑地,剧烈的喘着气,他的嗓子都要叫坏了,男人还是没有放慢一点速度,都说了太快了!
霍启舟停下了动作,他要好好地看看星星,生过孩子后的omega比之前多了些说不尽的风韵,就好像果子完全熟透了,透着香气,诱惑着路过的行人去摘。真的好漂亮啊,星星好美,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呢?霍启舟的目光瞬间就狠了下来。
“啊!霍七你干嘛呀!”郁佩星突然被男人翻了个面,窸窸窣窣一阵动静后,他感觉腰上被栓了一条东西。郁佩星低下头,是条祖母绿的宝石项链,但这大小,做项链好像也太大了。
霍启舟轻笑一声,把郁佩星的微微嘟起的小嘴叼住,唇舌交缠,两具身体隔着华丽的礼服交叠在一起。
郁佩星像是躺在了云层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疾风骤雨般的肏干让他踹不上气,他只来得及管住呼吸,根本管不住不断痉挛收缩的小穴和轻易就被肏射的身体。
秀气的阴茎从丁字裤里探出个头,龟头上带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郁佩星被霍启舟如此变态痴汉的行径羞得不行,往回扯了下腿,反而被男人箍得更紧了。
霍启舟顺着小腿肚慢慢向上摸去,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郁佩星的大腿根套着个丝绸质感的白色袜圈,袜圈上压着复古的褶皱,霍启舟轻轻勾起,又松了手,袜圈弹在腿根最敏感的肉上,明明不是多痛,郁佩星还是呻吟出声。
“星星,你穿了丁字裤,好骚啊!”霍启舟甚至把笔挺的鼻子凑了上去,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视的三角白色纱布,蹭了好几下。
武千秋转过了身,看着郁扶辰认真地说,“之前我不想离开这里,是因为觉得这里就像我的乌托邦,在这里你是爱我的,我们有了孩子,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下去。这一年里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的,所以无论去哪里,只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都是乌托邦。”
郁扶辰眼眶微热,他碰了碰武千秋的唇,低声说,“好,听你的。”
郁扶辰闻言抬头,露出个阳光的笑,在这个渔村待了一年,他的肤色变深了不少,整个人身上的阴郁也被海风吹走了,和当地健气开朗的渔民没什么区别,就是长得过分帅了些。“怎么,吃醋了?说过多少次,我现在对我哥就是单纯的兄弟情,你要怎么样才信?”
武千秋撇了撇嘴,不理人。
“嘿?还不信?儿子好不容易睡着,等晚上我再收拾你!”
霍启舟不依不饶,抓着人开始用舌头道歉,暧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一根银丝被拉长,然后又绷断,“星星,再做一次好不好?”
“那你要轻轻的!”
“好。”
霍启舟慌了,又是亲,又是哄,“星星,怎么了?哪里难受和老公说!”
抽泣了半天,郁佩星才转过脸,看着霍启舟,奶凶奶凶地说,“我有个脾气要发!”
“好,你发吧。”
“啊,我受不了了,霍七,呜呜呜呜,快停一下,呜啊,停呜呜呜呜......”
郁佩星被肏得软成一滩水,双腿直抖,跪不住地瘫倒在床,霍启舟跟着压了上去,把人牢牢困在身下,进入的动作更加激烈,一下一下打得越来越深。
小穴自主收缩,把龟头吸得很深,明明没到发情期,生殖腔口却被撞开了一道小口子,郁佩星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种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无力感卷土重来,他害怕极了,“霍七,呜呜呜,我受不了了,慢点,轻轻的,呜呜呜,老公,救命,老公,救救我。”
这次郁佩星没有犹疑,直直地望进霍启舟的深邃的眼中,“我也爱你,霍七。”
霍启舟满心欢喜,抱起omega就把人摔在了大床上,郁佩星被弹得跳了几下,嗔怪道,“婚纱会被压坏的。”虽然不知道具体价钱,但他知道霍启舟给他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
“星星,我好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霍启舟的眼睛里似有星河,郁佩星看得呆了,讷讷地说,“我也好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