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身体一下卸了力,径直向后倒去,被周泽稳稳地接住圈入臂弯中。这让他看起来像是自投罗网的麻雀,他从来都不喜自己展露出脆弱的一面的,但他也是真的没有力气再折腾了,而且在周泽面前露出这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干脆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在周泽的怀中瘫软成一团。
“不要了,子恩。”
自从他身量超过男人之后,男人就很少叫他的小名了,这时候带着哭腔软软地喊他的名字,对周泽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春药。他低头暗骂了一句,再也克制不住,将人一把压在玻璃上,顺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快速操干起来。被堵住的肠液随着操弄的动作在体内不断翻涌着,水声激烈,而流出来的液体也被激烈的插弄捣成白沫,挂在艳红外翻的穴口。
连续两次的干高潮让男人全身都成了敏感带,而眼前的巨大刺激更是让这个敏感程度翻了一倍,使得他现在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舌头完全收不回来挂在外面,眼睛也控制不住的翻白,眼泪簌簌的掉着。哪怕只是轻轻抚摸一下颤抖的乳头,那穴肉也会收缩绞紧一下,整个肠道像是被阴茎操透了,再不复一开始的干涩,变得湿滑紧热,随着律动收缩个不停。就像女人高潮的阴道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感觉一股冰凉的液体打入滚热的肠道深处,这般鲜明的刺激让他的腹部再次不受控的颤了颤。随后感受到周泽的头凑了过来,在他的后颈眷恋地蹭了蹭,然后猛地咬了下去。
男人下意识地将头后仰,脖颈绷直像是濒死的天鹅。感受到尖锐的犬齿陷入肉里,鲜血随着涌出,但比疼痛感更早到来的,是一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恐惧感。这种恐惧几乎被刻入生物的基因里,脆弱的脖颈被人叼着细细研磨,就像是将要被猛兽拆吃入腹的预兆一样,这让他本能地感到畏惧,早已暗哑的嗓子被逼着发出一声轻微而短暂的悲鸣。
逃不掉了,他恍惚地想着,真是该死的狗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