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林连古放开手,阴茎前端已经憋得通红的江明河射了五、六股白液,全喷在自己的胸前和肚子上。他射精时双股离床,射完之后整个人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林连古轻轻抚摸他帮他平静下来。
“真浓啊。”等江明河全身颤动停止之后,林连古盯着他胸前的白浊戏谑地说。“你回去这两个月是不是都没自己用过?”
江明河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光是回想起两小时之前纱布在自己大腿根的嫩肉上拖过的感觉,心跳就不由自己地加快了,下体也隐隐有点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把蠢蠢欲动的欲望压了回去。
“唔,等一下,等一下!”江明河脸扭到一边求饶。
林连古放开纱布,捏着江明河的奶头玩弄,之前被搓硬的奶头已经软下去了,但仍然比平时大了两倍有余。经过纱布的刺激现在江明河的敏感阈值提高了不少,不论是林连古用大拇指反复拨弄他的奶头,还是两根手指的指关节夹着整个乳房向外拔,他都觉得痛中带爽,甚至爽的部分更多一些。
看到江明河两颊酡红已经渐入高潮,林连古再次用上了纱布。这次他把纱布包裹在整根阴茎上,边按压江明河的奶头边搓弄他的阴茎,待他整个人在床上扭动央求的时候丢开纱布,用手心堵住他的马眼。
“放弃压抑欲望,比主动追求刺激有时候更可怕。”江明河突然记起这本书的一句话。他寒假期间除了除夕那天和林连古借拜年聊了两句,就再也没联系过。可是林连古说的没错,做身体开发果然是有一就有二,返校之后自己主动跟他联系又约了这回的时间。如果说第一次还是借酒壮胆的话,第二回就是破罐破摔了。
“想射吗?”林连古问道。
“想啊,想。”江明河已经带了哭音。
“那你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