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河矜持着没有说好,也不愿意说不好。他拒绝了林连古要帮他用手射出来的提议,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
这阵子江明河都轻飘飘的,去见林连古之前是忐忑的飘,回来之后是晕乎乎高潮一直没有散去的飘。他觉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刚学会游泳的时候,水里泡的时间久了,在陆地上也会有水波荡漾的感觉。
寒假快到了,陈军这周末又要回邻市看他母亲,正在微信上问江明河要带多少邻市的特产豆腐干给他,刚好能赶在他放寒假前带回家。江明河起先觉得有一点愧疚,但是转瞬就被“我俩又不算什么”压了下去。他觉得自己虽然不算坦荡,但可以做到局部诚实——林连古的事如果陈军问起来,他不会撒谎,但是陈军不问,他也不会主动说。江明河知道这事一旦说出来两人的关系肯定会有所变化,他不喜欢这种未知的变化。
江明河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之后,棍子才将将拔到马眼口,林连古又把它再次缓缓送进去,跟着利落地完全拔了出来。江明河大叫一声,屁股离开床肩膀向后使劲抵住了林连古。
“要射了吗?”
“差点,再多就受不了了。”江明河渐渐放松下来斜倚在林连古怀里。
“舒服。”
“是痛还是舒服?”
“又痛又舒服。”
“啊,啊啊,有东西要出来了。”江明河呻吟道。林连古缓缓把棍子拔出来,用棍子凹凸不平的表面来回在龟头上刮蹭。
江明河身子抖得厉害,看到林连古拿着滴着润滑剂和自己前精混合物的棍子再次靠近已经被撑大的马眼,心里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渴望。林连古搂住他的肩头,一鼓作气把马眼棍塞到了底,露出来的只有手持的部分,阴茎被撑得通红,不用束带的支撑也在身前竖得笔直,漏的精在阴茎和肚皮之间黏出了银丝。
江明河想叫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哼哼着带点哭腔,双手先是掐住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捏住林连古摆在身边的脚踝,求饶般地摇晃着。
“你觉得怎么样?”
江明河脸色绯红不说话。
“下次你要再试试其它的吗?”
“你真娇气,还要吗?”
“再来一次就好。”
林连古开始极尽缓慢地抽离马眼棍,同时嘴唇碰到了住江明河的右耳垂,耳垂像一块泡过热水的qq糖,软乎又带点不同寻常的温度,他想吮吸这块糖,却又担心留下淤血的痕迹于是作罢,只是用嘴唇来回擦着它。
“痛吗?”
“痛。”
“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