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水用手做了个拿游戏机手柄的姿势，“你去学怎么开无人机，我表白的时候你帮我用无人机摄影。”

“我？为什么要我开？你自己呢？”

“我嘛，到时候要专心，如果拿着驾驶器，一激动不就把飞机开到树上去了！”

从用的工具来看，倒不是皮鞭，手铐那些常见的调教工具，他也用手铐，不过是在被开发对象自己要求之后，避免自己在追求的更高刺激前就忍不住挣开。零零碎碎的工具很多，有些生活中常见的江明河甚至从没想到可以用在这些地方。他看到的就有单颗铁珠，珠串，金属棍，塑料线，各种粗细假阳具，跳蛋，纱布，阴茎环。

江明河在vi发布的照片和视频里浏览了半天，下身起了反应又被他给压下去了，毕竟这会儿还是白天。他看得过于投入，甚至忘了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看gay相关东西时应该加倍警醒，这时室友的钥匙磕在门上“哒”的一声，借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江明河眼疾手快，赶紧在门彻底打开前把电脑上的页面给关了。

方雨水走进来，兴高采烈地说，“成了，成了，我感觉我这次去告白，她就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他回宿舍打开电脑，在搜索网站上搜索fanexclusive，发现郑刚讲得没错，这不仅是一个付费会员平台，而且对标的就是p站。虽然网站创始人前期的初衷只是想把它打造成一个正经的明星粉丝俱乐部，没想到因为内容高度隐私，吸引来的大都是发布色情图片和视频的各路人士。又因为内容可以定制而且线上视频安全性好，越来越多的性工作者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主业。

不同的是，观众去p站大都是看看就走了，真正花钱订阅的比例不算高，毕竟上面不花钱的视频都看不过来。而fanexclusive的大部分用户都是实打实每月花钱订阅的付费订阅者，因为不花钱基本什么都看不到。

fanexclusive在国内悄无声息，一是用这个平台要翻墙，二是订阅只能用海外发行的信用卡，三是每月订阅费用不便宜，就他随便浏览时看到的，便宜的5美金，贵的几十美金，最多的还是集中在8.99－12.99美金这个区间。

“你的感觉准不准啊？别像上次一样，你请别人吃饭想要表白，结果连饭都不跟你去吃。”江明河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儿快。

“肯定准，我跟她朋友打听了，这一次一定行，但是你要帮我个忙。”方雨水满怀期待地看着江明河。

江明河问，“什么忙？”他缓了一缓，心跳变得正常起来。

幸好他们宿舍有自己的科学上网路由器，第一个问题因此不在话下，第二个问题通过万能的橙色软件得到了解决，第三个问题他只打算少而精地订阅几个花不了多少钱。现在江明河苦恼的是到底该在上面订阅谁呢？网站隐私性太好这时成了问题，不订阅某一上传者，网站就不会根据用户的喜好做相似推荐，但是不知道用户名什么都搜索不出来，人名和关键词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让人犹如大海捞针。

江明河灵机一动，想起之前在p站上很红的一个gay，叫leo，这样的名人应该能找到他的账号名吧，一搜之下果然如此。关注了leo之后，网站给他推荐了一系列gay的账号，他注意到其中有一个叫vi的简介是中英文并且点赞数很高，想看看中文上传者在这里是怎么运作的就顺手订阅了。

打开这个人的相册之后发现他是个定制调教师，或者叫身体开发师更合适，江明河不知道确切应该怎么称呼。他在不同的对象身上用不同的工具开发各处身体部位，从视频可以看出，每次开发使用的工具，身体的部位，以及开发到哪个程度都由这些对象自己指定，如果他们喊停这个人就会马上停止。江明河好奇这个人，也好奇这些照片和视频里被开发的对象，他们都是什么人？他们同时也跟他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