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里……这个又丑又畸形的地方,我连看一眼都嫌脏。”
容铮的眼神彻底暗淡下去。唐涵义有那么一瞬间,理解了唐蕴安为什么会不厌其烦地欺负这个人。他看着那张端正俊气的脸上显出绝望,腹部竟像是有电流蹿起,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兴奋。
唐涵义触电般松手,下身不可忽视的勃起状态使他莫名其妙,又觉得暴躁和耻辱。“与其求我,不如求你自己啊,你不是最擅长替他人着想而牺牲自己吗?对个老哑巴都那样,对你哥哥,更该好些——”
“你要干什么啊?”
甩开扶着他的男仆,他冲向唐涵义,因为双腿无力,靠近的刹那他跪倒在唐涵义脚边,上身的血蹭到了对方裤腿。
知道这种姿势有多么耻辱,却也顾不得了,他拽住唐涵义的衣角,抬头望着那双满含兴味的眼睛,心里绝望。“我以后会好好看住哥哥的!我再也不叫他得罪你了!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了!他还有……他必须活着回家……”
他在飞溅的血液和自己的泪水里瞪着那张美到妖异的脸,祈求着一线生机出现。
不想被活活打死。不想死在这种疯子的手里。
“啊!……”
靴尖捣进了小穴,阴蒂被踹进穴肉,带着软刺的鞋面开始急速磨擦内壁。
“流这么多水?想必是爽得很了?”
内壁被粗暴磨弄的同时,粗黑的鞭梢持续挥落,唐涵义将容铮的衬衣彻底抽至破碎,在苍白赤裸的上身画出艳丽的血痕,“小圣父,爽到说不出话了吧?别急着喷,让你多换换口味,再吃点别的!”
“这里不仅有普通的佣人,还有我的属下,当着他们的面,我不会也不能够食言。而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这件事你帮我做成功了,我以后,就再不伤害你的哥哥。”
他一步步走近笼子,走近那个满身是血的人。
他查过容铮的履历,完全清白,是个再质朴不过的高中生,甚至,容铮还比普通高中生更多了数不清的光顾医院的记录……而这些随便就能被查清的东西,使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对容铮产生蔑视都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面前这一幕,对于经过训练的杀手来说或许寻常……
这一刀切割的触感,是切进了骨骼,对方应该是用另一只手护住了咽喉。终归是畸形病弱的身体,他无力抬手在对方喉间再补刀。
下一刀只能试着刺胸膛。
刃尖穿过肋骨的间隙,像是切入奶酪,他尽快地推进了心脏。仿佛在某种状态里没有出来,甚至没有惧怕,这之后他只感觉到一阵冷彻心扉的哀凉,尽管是迫于无奈,可他终究是为自己活命而杀人了……
唐涵义站起身,望着笼子里急剧变化的情势。
“嗯?”
趁壮汉一边举刀,一边埋头舔舐他左胸伤口处渗出的血液时,容铮猛地挣出右手,却没有去抓那柄刺向自己的刀。
“唔……”
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伴随着鞭打带来的,宛如灼烧般狂烈的痛楚,容铮下身被布满特制凸起的靴底踩住。阴茎被中间粗糙的硬条来回蹂碾,下方柔软的囊袋,还有藏在隐秘处的小穴,都毫无遗漏地被一个个圆钝的突刺残忍地踩踏揉弄。
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也没必要说什么,对方只是想施暴。
他语气变得更为冰冷,眼神也越发残忍,“刚才也给你注射了跟你哥哥一样的药水,甚至浓度更高些。只要你走进那个笼子,你哥哥就不会被伤害,至于你会怎样……”他话没说完,容铮已经跌跌撞撞冲进了被男仆打开的笼子。
唐涵义露出嘲讽的笑,看着被壮汉牢牢压在身下的容铮。的确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再认为对方有表现出来的那样畏缩,然而垃圾始终就是垃圾,垃圾的努力和挣扎使人发笑。小安竟然以为自己会跟他抢一个垃圾,这是对他的侮辱。
虽说是叔侄,他比小安只大了五岁,还是有脸计较计较的。他打算让小安受到一点教训,比如失去一个正心爱的玩具……
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瞥见容宁的腹部已经被划了两道刀口。他简直要疯了。唐涵义忽然抬脚碾了碾他胸前的凸起,他将胸口主动迎上对方的鞋底,刺痛感混杂着羞耻一阵阵冲击他的脑海。“你想玩儿什么都行!我让你玩好不好?叫那个人停下吧?”
“哈,”唐涵义嗤笑一声,将他重重地踢开,“你还真是高看自己啊。我不是小安,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恶心东西没有兴趣。”唐涵义一边说一边蹲下身。
隔着裤子,对方揉弄起他依旧湿润的小穴:
唐涵义最后一鞭子抽打在容铮被磨到高潮抽搐的小穴上,剧烈的痛楚使容铮昏迷。
再次醒来时,容铮被两名男仆架起,正看见一管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手臂。身后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容铮转头看去,一座银色的巨大笼子里,躺着他陷入昏迷的哥哥容宁。发出低吼的壮汉皮肤泛红,双目浑浊满是血丝,正拿着小刀割开容宁的衣服,继而切入他的皮肉。
容铮差点崩溃了。他以为最起码,哥哥不会死。他以为唐蕴安说唐氏不敢杀警察是真的。
唐涵义扔掉马鞭,往容铮胸膛上露出的浅色乳头上夹了两枚乳夹,打开开关,电得那两点充血成粗圆的柱状,手中换作寻常用于调教的散鞭,一下下刺激着容铮柔软的性器。直到它逐渐变硬,又用靴底去踩碾。
“你这、疯、呃啊……”
鞭打和性虐侵蚀着容铮的理智,只是骂对方,也根本没有用。他早已经受够了教训,每次他的抗争,都以被唐蕴安玩晕过去作结束。
唐涵义对上容铮的双眼。容铮眼睛上的血已经被擦掉了,他看得很清楚,然而这次,他丝毫不觉被其间燃烧的森冷的火焰所冒犯,他只觉得惊喜异常。跟自己性格相似的那混蛋可能料到么?可能料到这个履历怎么查都再普通不过的,老实病弱的学生在杀人前后竟也有如此冷静的手和眼睛、从而生出警戒之心么?他又想起了容铮的声音。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声音沉冷中略带一点沙哑,听在耳中很有些惑人的性感——刚刚他也是忍不住想多听对方叫几声,才又踩又鞭打。倒是跟那人喜欢的一个歌星有些相似。
“你,帮我做一件事吧……”
脸上笑容渐渐收敛,唐涵义蹲下身,第一次换上他惯常的,属于商人的目光看向容铮:
难道杀人犯这个词,早在十四年前,就注定要伴随他一生吗……
他猛地转头,看向了那个人。
随着笼子底部流淌出越来越多的鲜血,唐涵义一直盯着容铮的手。有什么东西忽然从他脑海里闪过。
在利刃扎进右胸的瞬间,他忍着剧痛和几欲脱口的惨叫,从裤袋里摸出了那只已经变作温热的玻璃瓶子。他不知道这个药的麻痹效果对他身上这样强壮的人是否有用,他没有时间想任何别的,耳边也只能听见他自己心脏紧缩的声音,他没有去想即便消除当前的危机,唐涵义是不是还有新花样在等他,他甚至忘记了几乎全部的他自己。
只是被求生的欲望、和一种强烈而扭曲的憎恨驱使着,他对准壮汉的眼睛,喷出了最后剩的那点药水。
似乎是被眼部的不适激怒了,对方一刀钉穿了他握住瓶子的右手,然后怒吼着伸出双手来撕扯他胸前伤处。左手因此得到自由,他拔出插在掌心的短刀,割向对方的脖子,新鲜的颈血喷涌而出,头脸被淋得濡湿一片。喉咙立刻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很想吐,眼前也看不清了,只能凭感觉。
“垃圾,吃鞋底吃得爽不爽?嗯?”
唐涵义一只脚将萎靡的阴茎踩住,他清楚如何使容铮更感到痛苦,靴底只针对下面暴露的畸形的小穴进行凌虐,刻意加大力度用凸起狠狠蹂躏阴蒂,将那点一次次碾扁,又换着角度高速蹭动。
“……放……开……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