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第一次的说辞能够引来谢灵清的怜惜,哪知只能被肏的更狠。
谢灵清被这又紧又湿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他狠狠地用手打着梁齐悄露出来的阴蒂,只感到身下又是一紧,那小穴像是水龙头一般狂喷着淫水。
梁齐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的眼白上翻,涎液包不住地从嘴角流下,看起来像是完全被玩坏了一样。他猝得尖叫:“啊——不要…不要打那里…那里好酸…不要打…”他的腰跟着乱扭,底下的小口还卖力地吮着为非作歹的大肉棒。
梁齐再细细舔过龟头,柱身,再到睾丸,每一寸都沾染了自己的气息后,重新躺回床上,双腿摆成m型对着谢灵清,用手指扒着已经扩张好的水穴,唇肉往两边拉,露出窄小的洞口。
那小洞随着呼吸变化着,里面的媚肉拥挤翕张,烂熟得不像是个处子逼,更像是已经被人灌了不知多少精水的熟穴,此刻正恬不知耻欢迎着大肉棒的插入。
谢灵清目光灼灼,身下那根阴茎随主人心愿插进肉逼,只是龟头就已经品到无与伦比的妙处,不顾梁齐的求饶,再往内一寸寸破开内壁,直抵骚心,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的谢灵清险些把持不住。
或许真是酒精作祟,谢灵清决定再给梁齐一次机会:“还记得自己身份吗?”
梁齐张了张嘴,最后挫败地说道:“知道。”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原本的梦想是堂堂正正地做谢灵清的男朋友,而不是一个床伴。可惜如今他已经意识到两人的差距,而按照谢灵清的态度,他只有这一条路走。
能够让谢灵清愿意与他上床,他已经万事大吉。诚然,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是男性,平时的处事风格自然更偏向男性。他当然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或许能够接受别的男人的插入,但恐怕无法接受自己会来月经,无法接受自己要为别的男人怀胎十月,生下小孩。
正因谢灵清知道,他才更加烦躁,他有些后悔舍近求远,明明靠冷落之前的梁乐希来挑衅许嘉幽,是件更加省时省力的事。
只用一年里看他两三次,便能将人的魂儿给勾了,帮着他一起恶心许嘉幽。
梁齐的处子穴实在漂亮,粉色的肉花上沾了白色的液体只会更漂亮。谢灵清拍了不少张小逼的照片,单单看一眼下身硬的厉害。
梁齐没有反抗地任由谢灵清拍了照片,他涣散的眼神逐渐清明,甚至为了让谢灵清高兴,主动将穴口扒得更开。
谢灵清勾起一抹笑,手掌用力打上骚逼:“怎么这么骚?”
比如现在,梁齐的穴里又不听话地泄出一小点的淫水,梁齐怯怯地看谢灵清:“不带套吗?”
谢灵清反问他:“你不是没法怀吗?”
梁齐旁敲侧击:“其实我也是可以怀的,医生说我吃提高激素的药就好,只是会来月经,是不是有点怪啊?”
谢灵清在床上远比床下要暴虐的很,充耳不闻梁齐的求饶声,一边狠狠地将梁齐钉在身下,一步步试探着顶端的肉环;一边手上毫不留情地虐打着阴蒂,那娇弱的阴蒂何时受过这种刺激,很快便缴械投降,大如枣核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摩擦都能让梁齐崩溃地喷出一大波阴精。
待谢灵清前端的性器终于往可怜的小穴里射出精水,梁齐早已全身脱力,任由人胡作非为,一股股热精射在了小穴的最里面,烫得他大腿抽搐,浑身高潮不断,仿佛灵魂都被占满。
梁齐的小穴淅淅沥沥淌了许久的淫水与白液,沾湿了梁齐的股间与床单,肉逼被操得红肿油亮,肉唇可怜兮兮地大敞着,阴蒂像是坏了一样掉在外面。中间的小洞盛着精液,慢慢漏出,像从花中开出的雪。
过载的快感与疼痛侵占了梁齐到理智,他从不知道那个畸形的地方会给带他带来这么多的感觉。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像是被阴茎填满了一样,弄得他又酸又疼。穴肉被撑得发白,抽插间隐约有血丝带出。
梁齐难受得想要逃开,却被谢灵清沙哑的声音定在原地:“我操进你子宫好不好?”
听着这话,梁齐的小逼泻出一股阴精,俱浇在了龟头上,又被挤去小穴外,湿了床单。他被操的得了趣,挺翘紧实的屁股乱扭,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嗯,谢灵清…我是第一次…我不行的…”
只要他不愿意被请出赌局,他就只能按照谢灵清的规则来做事,主动权从不在他手中。
梁齐咽了下口水,见谢灵清没有动静,便低下身子用手解开谢灵清重新穿好的睡裤,再用脸蹭了蹭谢灵清藏起来的欲望。他轻轻咬住内裤边往下拉,几乎同一时间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便拍打在他的脸上,梁齐并没有感到耻辱,反而献媚地朝谢灵清一笑。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一项淫贱的技能,让谢灵清没忍住骂了他一声骚货。
何必跟这个笨蛋纠缠在一起。
梁齐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起身跪在床上,试图去亲亲谢灵清,缓解自己的不安,却被人回避过去,代表他圆满爱意的吻只落在了面颊上。
谢灵清不想多事,他几乎下一秒就要离开这个房间,让这个笨蛋滚远点,别再肖想不该肖想的人。
梁齐发出一声哀鸣,既欣喜于谢灵清对这具身体的满意,心头又不免生起了不安。
他心下忐忑,眼睛紧紧盯住谢灵清,不敢错过他的一点表情变化。
谢灵清惯会装人的心着了火,他感到一阵烦躁,他狠捏着梁齐的脸,看见他露出吃痛的表情才放手:“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
梁齐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大概在两个性别之间都讨不到好,女异性恋不会喜欢长着逼的男人,而男同性恋也不会喜欢长着逼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