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我说动了,但仍是怕我受伤,手指还在里面,我向前爬了几步,主动让手指退出我的身体,他站在床边,我爬到他面前,隔着内裤舔那滚烫硬物。
布料本就是潮湿的,哥哥他也在极力忍耐吧。
舔了两下,我抬手脱下他的内裤,用手捧着,用脸去蹭。
“哥……哥。”我口齿不清地叫他,“再摸我,摸摸我。”
“等一下。”他说着,下床去打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我两周前就发现润滑液藏在那里,所以不用看也知道。
“墨墨,还有力气吗?”他问完,不等我回答,又命令道:“趴下。”
他把我的睡衣剥开,胳膊挡着,没法全脱下来,他静静等了片刻,问我:“要亲还是要摸?”
“要亲。”我赶紧展开手臂,配合他脱光,他把背心和睡衣扔在地上,和我的睡裤内裤堆在一起,然后继续伏在我身上吻我。
这次他的手从我后背下面揽过,我也这么抱着他,我们亲密无间地相贴,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中。
54
太久没有接吻,我忘记舌吻时该如何呼吸,邵步阳也没有提醒我的意思,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进大脑,灵魂被迫离体,漂浮在半空,俯视着躺在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他把我完整地拢在身下,我的手指穿在他后脑发间,一会儿伸展一会儿蜷缩。
亲得七荤八素,他欲起身,我追着他想坐起来,他按住的我的肩:“等着,脱衣服。”
这么说着,手指却捏住我两边的乳头,有技巧地玩弄起来。
“叫你放松,怎么还越夹越紧。”
“你……”我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欺负人……”
努力将饱胀的茎头涂满津液,我满意地说:“够湿了,直接来吧,再不来天就亮了。”
他像是想笑,又像是在瞪我,下一秒,我直接被他拦腰提起,他打横抱起我往客厅走:“墨墨,明天真的不上课?”
“真的……”我顺从地依偎着他。
“墨墨。”他的手劲好大,捏地我好痛,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久违的隐忍,“你清楚兄弟乱伦的后果么。”
“能有什么后果,我们又不会有孩子……”我不敢看他,我觉得他想把我弄坏。
“不是这么简单。”他抱着我一个翻身,把我从他身上反压在身下,“你想好,我可以碰你,但是从今往后,你永远别想去谈正常的恋爱,去交正常的男朋友,我不会给你机会。”
邵步阳几乎不让我为他口交,少数几次都是我争取来的,他总是有一道心坎,毕竟这里曾经并不属于我一人,可是我不在乎啊,况且都过去好几个月,从新陈代谢的角度来看,皮肤细胞组织都更新好几轮了。
我迷恋他的气味,那种口腔要被撑破的压力,还有他的小腹不受控抽动的画面。
祈求地抬眼看他,邵步阳的手搭在我额头上,终究没有用力,乌黑的眼睛里有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浓稠情感。
我软着手脚四肢着床,他也很急的样子,没有把润滑液在手心焐热就直接倒在我屁股上,好在夏天液体并不凉,但是用的量比平时多多了,沿着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他捞了一把全部抹在我的后穴,那里兴奋地开合着。
扩张还是会疼痛,然而今天的疼痛却伴随着阵阵快感,我想我是不是被他激发出了m的属性,一想到他不管不顾地撞进来我就头皮发麻,两腿也跟着直打颤。
“别弄了。”我催他,“快进来,老公,哥哥,我要你。”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都要被他亲化了,出过精的阴茎复硬起来,水流得一塌糊涂,蹭在我们两人的小腹上,他几次想抽走舌头,我不让他走,一边含吮他的舌尖,一边抬起腿夹住他的腰。
他好不容易地将手肘移到我的头边,撑起身子,大拇指顶着我的舌头:“再亲下去天就亮了。”
我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心想天为什么要亮呢,能和他这样拥吻,哪怕是永夜也没关系。
“嗯,嗯。”我晕头转向地答应,伸手去解睡衣扣子,可怎么都解不开,索性扯开算了,然而扣子缝得太牢固,我使足力气,它纹丝不动。
邵步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他单手脱掉自己的背心,另一只手同时十分有条理地拧开那些扣子,我看傻了,哥哥这段时间也去健身了吗,为什么胸肌和腹肌比之前还要明显,伸手去摸,肌肤的弹性和热度好像有吸引力似的,手放上去就不想再收回。
“想死我了。”我呢喃道。
摸我的乳头我下面会缩紧,这还是他以前告诉我的。
可是我好喜欢他这样对我,故意说反话,用我不能反抗的姿势,哪怕我喊疼也不停下,把我肏射,还漏了一点尿出来。我愿意做他手里的提线木偶,被他控制操纵,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受到我是被他强烈地爱着。
他坐在沙发上,轻松地抬着我的屁股和腿,可能两边的润滑都十分充足,往上一顶,就进去一截,我顿时失了力气,背靠在他前胸,两腿大开跨在他大腿上坐着,舒服地叫了一声。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按住我继续往里进,这下是真的痛了,我嘤嘤呜呜的,他双手从我腋下穿过,让我整个人倚在他怀里。
我听见他在耳边柔声说:“宝贝,放松。”
睁开眼看,他的眼中像裹着一块冰,又像燃着一团火。
我眼角挂着泪珠,咧嘴对他笑:“要说不正常,也是我先比你不正常——”
他的吻堵住我接下来的话,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迫不及待张开嘴,迎接那令我迷恋不已的侵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