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重要问题船主总是选择听不见,她摆摆手就当事情过去,贺家百废待兴,她看着庭院里忙碌的人,开口道:“真不容易。”
贺钟落座还没表达礼节性的关心,方筱竹主动解释:“由在下开口可能有些僭越,但是我们的老板……”
她叹了口气:“正如您所见,由于晕陆地导致状态不佳,还请多担待。”
蓬莱之主本就是船家出身,她在陆地上待着的时间还不及在船上漂泊的一半。
“之前受船主照顾太多,算起来我也有亏欠,什么担待不担待的,份内之事。”听到这番话的贺钟没有立刻采信,船主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现在是同一战线,将来如何不得而知,他面上倒是应了,心里还仍有保留。
“怎么变成了个好脾气,你的话中没刺我都有些不习惯。”被下属说是“晕陆地”,船主讲话的时候倒没有虚弱感,中气十足。
贺钟多少能够摸清她的性格,反问:“您真的晕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