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都没考你就想出去玩的事了，牛，”陆集衍哼了一声，“行啊，去哪里玩？”
“到时候再说吧。”闻磬的声音很轻，“我们一起选一个地方。”
一瞬间陆集衍觉得心脏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他撇撇嘴：“想不到你还挺有仪式感。”
夏夜的风依然燥热，就像青春。
“衍衍，明天就考试了，紧张吗？”闻磬在那边问。
陆集衍当然说不紧张，其实他心里慌的一批，但在闻磬面前怎么能露怯。
“那就好。”陆妈妈点头。
他们又聊了会天，陆妈妈以不想再打扰儿子发奋图强为理由结束了通话。
时间很快步入五月末，离高考仅有十天不到。这段时间陆集衍和闻磬没有再进行深入的床上运动，他们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应付着一次又一次地模拟考。
“记单词。”陆集衍随口回答。
陆妈妈惊讶了一瞬，旋即脸上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情：“天哪，乖仔这么爱学习？表扬表扬！”
陆集衍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没说话，陆妈妈又絮絮叨叨地念起来：“虽然马上就要高考了，抓紧时间复习是很正确的，但你也不要太紧张，每天不要熬太晚，那样反而没有效率……要适时地放松休息，知道吗？所以劳逸结合是最好的……”
闻磬笑起来，他似乎是深呼吸了一声，对陆集衍道：“祝衍衍明天旗开得胜。”
陆集衍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嘴角不由上翘，“嗯，也祝闻磬明天旗开得胜。”
闻磬似乎是笑了笑，“我还挺紧张的。”
陆集衍嘲笑他：“不是吧，我都不紧张，你这个全校第一有什么好紧张的。”
闻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考完出去玩一趟吧？”
为了这件事陆妈妈专门从出差地赶了回来，全心全意地为陆集衍准备起每天的衣食住行，陆爸爸也在高考前一周结束了工作，回家鼓励儿子。
六月五号时，学校已经不再组织考试，留给高三生们自由复习。
六月六号晚上，闻磬给陆集衍打了个电话。
“我今天放松了一天。”陆集衍说，顺便报备了一下可以说出来的行程：“闻磬今天生日，我陪他过生日去了，下午他姐姐回来了，我们三个就出去吃了个晚饭。”
陆妈妈愣了愣，接着很快露出笑容：“闻同学今天生日啊？你给人家准备礼物没？”
陆集衍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脸黑了黑，他轻咳一声，道：“准备了，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