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递给荣斐一杯柠檬茶。

你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你拿着手机，刚想发给医生。

顺便瞅了一眼，当时就生气了。

一天两到三次，十五分钟。

他选了家你们常去的打边炉。

等着上菜的时候，你把问卷递给他。

“赶紧填，我还要发过去。”

你闭着眼都能描绘出他的五官。

安静又漂亮，凌厉又清秀。

这么多年过去，疤痕都带着浓厚的故事感。

手插在兜里，在原地等你。

你忽然想到一首歌。

谁能将富士山私有。

你默默的跟在阿sir身后，他常年外勤，枪林弹雨的。

做事雷厉风行，步子迈的也大。

不穿西装，真是不怕扯到档。

甚至还有人招呼阿sir签名。

啧啧啧。

你也是在教堂之后，才知道他发颠。

他在赌场当过荷官。

跟赌王混过。

臭卧底！

“比梭哈。”

邱刚敖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呸了一声，想起就要骂。

“啧，这种问题很多吗？”

你就知道他脸皮薄，这种问题要是医生当面问他。

他肯定燥的要掏枪。

阿sir的脸当时就有些黑了，凑近你咬着牙道：“我哪次不好了，是你太金贵，动一动都疼。”

你敲着筷子，“我都说了，一三五不公平。”

“男人！”

你明白，男人嘛，莫名的自信。

总不愿意承认自己技术差的。

他又夹了块羊肉给你，“今天周三。”

你肺不好而已。

再说是阿sir不好，你最近调养嘛，他就趁机提要求。

还很过分，竟然想一三五。

“乜叫我觉得，那你觉得……”

你扬了扬下巴，“你觉得……”

阿敖咬着吸管笑出声，“我觉得一夜，一天一次，一次一夜。”

你有点后悔没要个标间，不然就能让他知道。

到底是十五还是三十。

邱刚敖划了两下，发现了问题。

医生看你们一直没到，直接发了一份问卷报告。

你用手机点开，一一回答。

【性交频率】

乜叫十五分钟，差好多呢。

你把手机甩给他，邱刚敖莫名其妙的点开。

“怎么？还有问题？”

放屁！明明都有半小时！

你气的饭都不想吃了。

邱刚敖端着两杯柠檬茶，一回来就发现荣斐脸阴沉沉的，坐在座位上不吭声。

他写的十分快，几乎没有犹豫。

然后把手机递给你，问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你想喝点柠檬茶，他过去加单。

一三五也不是不可以。

你追上去，和他并肩。

反正时间也晚了，干脆让医生把问卷发过来。

今天不过去了。

你跟医生打了个招呼，问阿敖今天要不要出去吃饭。

你就能。

阿敖的脸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

但手上的戒指却很显眼。

你扯了扯领带，琢磨着是不是也要去买两件冲锋衣。

工装也可以。

阿敖和你的距离渐渐拉远，你看到他回头。

在总警司任命仪式上公开。

你吓的赶紧去查股价，不降反升。

时代真的是不一样了。

你们吃完打边炉，看天气还好。

干脆不开车了，散步回家。

沿路还有零星的几个人，给你打招呼。

以为他不会赌博，信心满满的跟他一起玩。

结果连输了三天。

白白被睡了三天，才从阿华那里打听出来。

“要比就比大小。”

邱刚敖冷哼一声，“这会儿想起你的人种优势了？”

你反驳道：“那人种优势就不是我自己的嘛？”

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蔫蔫的不想说话。

“你技术不好，我不要。”

他技术那么差，做了一三五。

你二四六都发挥不好。

但他又不肯承认。

你闷闷的不想说话。

邱刚敖笑着涮肉，“啧，那你不是最近身体不好嘛，很正常喽。”

他这话一出，味道就不对了。

当时就有点想笑。

“干乜，你觉得多久，我写上去好了。”

哼，你更生气了。

“喂，他说的是让我禁欲前的频率，还是禁欲后的？”

阿sir看了你一眼，”应该是你脑子坏掉前的。”

他停了会儿，又皱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