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开他另一只靴子，扔到一边。

阿敖光着脚掌，站在地板上。

踝骨浮现出一圈指印，很快就肿了起来。

被擦过隐蔽的穴口时，整个人都会怕的一抖。

但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努力并起腿夹着你那根东西。

床单都被他抓皱。

你蹲下身，解开他的鞋带。

掩藏在皮靴底下的脚踝，如你所想的一般。

细瘦，均匀，一手都可以握住。

阿敖的手没有回抱你，垂在自己身旁。

你也不在意，细细亲吻着他的下颌。

那个面具有点大，你凑过那点缝隙，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

你一瘸一拐的过去抱住他。

怀里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味道。

铁锈和火药的刺鼻。

防爆手套，永远都会露出一截手腕。

脚上的靴子，鞋带紧紧的。包裹着细瘦的踝骨。

保护好自己身上的弱点后，飞踢更是丝毫不留情。

响的他闭上了眼睛。

阿敖以为自己戴上了面具，就可以掩盖他自己的心思。

但你是荣斐啊，就算他把脸全部遮住。

大概上天对美好的人，都格外优待。

让他有权，有势，有颜，有能力。

偏偏遇上自己。

但他很爱笑，从认识到现在。

哪怕最艰难的时刻，嘴上都挂着笑。

柔软的唇角勾起的那一刻，仿佛所有困难都可以解决。

荣斐那张脸，他从十几岁，看到三十岁。

看了半辈子，忘都忘不掉。

很好看。

他转过身，荣斐就在他身后。

睡袍，没有笑。

邱刚敖歪着头打量，他有些庆幸戴上了这个面具。

因为他邱刚敖绝对不是那种，可以糊里糊涂过日子的人。

恩是恩，仇是仇。

一笔笔算，一笔笔清。

你把润滑挤到他大腿上，故意抹成一片。

并住他的腿，插进去慢慢磨蹭。

他开始呜咽，苍白的肌肤开始泛红，想曲起腿又被你牢牢摁住。

头条就是荃湾海景大厦的新闻。

荣斐不会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再看到他这副打扮的时候，也应该什么都清楚了。

就是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邱刚敖换上那天的冲锋衣，在沙发上绑束腿，蝴蝶刀插在里面，只露出一小截刀柄。

全身镜就在他对面，荣斐的破毛病。哪怕在家开会，也一定要西装革领，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对着镜子喷香水。

被他笑：“国外领导阶层视频开会，都是上身西装下身裤衩，你倒是精致。”

185=186

你闭上眼睛

，喊了两声邱刚敖。

你翻了个身，根本都没有抽出来，就像以往一样，压着他睡着了。

你睁开眼，身下硬的发慌。一摸旁边，床单早就凉透了。

梦果然都是反的。

你有些不耐，成了家犬的邱刚敖。变的不像他了。

“还能怎么帮。”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就像你帮我一样帮喽。”

你摸着怀中人的卷发，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钱，你总要回报点什么。”

邱刚敖了然的直起身，晃着腰把你吃入更深，甚至特地避开了了自己的敏感点，只为了让你更舒服。

你打了他一巴掌，“你应该只有我一个！”

他的头偏向一边，散落的卷发遮住半边脸。

你又有些舍不得，摩挲着他的伤疤。

渗出淡淡的血丝，这才停下手。

他早就疼的浑身抖，却又挺着胸膛离你更近。

你嘴痒得很，又从床头摸了一支烟。

阿敖再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圈着你的腰大声呻吟。

这只疯狗，总算变成了家犬。

听从着你的摆布，让趴着就趴着，让分开腿就分开腿，随便你塞什么东西，都只会咬着牙吞进去。

你把灼热的烟头，挨近他的肩胛。

“夹紧点，不然我就在这儿摁灭。”

阿敖抱紧你，拼命的夹紧身后。

刚刚被你吞进去的东西，微微勃起。

干净漂亮。

他又趴过来亲你，反正有段时间，他就喜欢压着你慢慢亲，到处舔。

还在震动的跳蛋，掉在了地毯上嗡嗡作响。

被封堵了一夜的白浊，混合着淡淡的血丝。

大股大股的流出。

他哭着去抓你的手，咬着牙使力。

哭到几乎脱力，那只跳蛋才隐约露出一角。

即便被彻底打开的穴口，也承受不住的崩的发白。

失神的眉眼回过几分羞耻，他抓着你的手。

“我……”

你甩开他，“还是想杀张崇邦？你乖乖伺候好我，天皇老子的头，我都能送到你面前。”

“还要复仇吗？”

他摇摇头。

你爽极了，觉得那些年憋着不吭声的你，简直傻的冒泡。

你满意极了。

邱刚敖这条疯狗，总算被你驯服。

你大力出入着软烂的甬道，即便痛的浑身都是冷汗，被这些日子调教得宜的肠肉，还是热情的欢迎着你。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

“那是咩样？”

你捏着底下人结实的窄腰，不留余力的全进全出。

柔韧的腰身几乎被翻折，他痛苦的不住抽气。

“不止如此，你知不知道那些囚犯，个个都拿着你的艳照，来勒索我！？”

你可以看到邱刚敖失神的瞳孔，在听到你那句话的时候，缩紧成针尖样。

身下死命的撞，手心又按住那点轮廓，向下施压。

即便意识不清醒，肠肉都痛苦的痉挛，却只能把你缠的更紧。

邱刚敖在莫大的痛苦和欢愉中，睁开了眼。

你不满意那个跳蛋，竟然进到你都摸不到的深处。

按着他的小腹，又发狠撞了几下。

直到隔着一层肌肉，都隐约可以摸到那颗跳蛋的轮廓，才放慢了速度。

“出狱之后，你非要当警察，我去摆平司徒杰，霍兆堂他们，又给出几多！？”

你按着他的腰，残忍的又送进去一点。

掌下的身体又变得温顺。

有点想念刚出狱时候的阿sir。

一点属于自己的思想都没有，摇着尾巴担心你扔掉他。

但好在阿sir后来很好，可能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是……真的太多了。”

你大半根都进去，他咬着牙硬撑。脸颊边的咬肌都在颤抖。

“对……对不起，但我真的好痛……你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你顶的太深，他受不住的向上挺腰。嘴里开始求饶。

“别……别再进去了。”

脖颈都浮起青筋，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

早就尝过甜头的肠肉，紧紧的缠着你。

里面都是水，和你之前射进去的东西。

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越进越深。

阿敖开始小声哼哼，眼眶生理性的泪水划过鬓角。

舌头却还是听话的，在你指根打转。

你爱极了这样软软的阿敖。

前端在他早已湿透的穴口摩擦。

小声哄着，“你叫叫，不会有人听到的。”

他声音其实很软，录口供的时候总会特地压低，装出很凶的样子。

184

他把你的烟抽了，非但没有遵守约定给你口，反而按着你的头让他爽。

那你当然不愿意，凭什么你抽烟是你理亏，他抽烟还是你吃亏。

你看着乖的不行的阿敖，心里软成一片。只觉得要是一直都这样，该有多好。

别报仇，不要离开你，待在你身边，永远不懂如何拒绝你。

你开始被自己脑子里的想象所蛊惑，情不自禁的低下身，咬住他的耳垂。

倒是有点像梦中的那条狗，可怜巴巴的。

你又靠近他，他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

使点力都可以掐断。

阿敖闷哼一声，脚踝传来微微的咯噔声。

“我知道啊，报纸上都写了嘛。我好歹也是荣誉主席，清楚地很。”

又吻回不住吞咽的喉结。

“王琨死了。”

他说话时震动的声带，紧贴着你的舌头。

邱刚敖怔愣在原地，做出了那天挥开王琨手一样的举动。

推开了荣斐。

荣斐又上前抱住了他。

他遮住脸，遮不住心。

歪着头张开着怀抱，明明是想你去抱住他的，偏偏戴着面具，拒绝你的靠近。

叫嚣着再过来就杀了你，但是手臂却在轻轻颤抖。

你单看背影，都可以立即分辨出，五个人里面，边个是邱刚敖。

骨架不大，冲锋衣避弹衣都裹在身上，背后背着步枪。

站在一堆人里面，都是小小的一只。

腿根那一处细腻的皮肤被磨红，他运动量大，全身没有一丝赘肉。

唯一柔软的臀尖，被你掐在手心反复蹂躏。

结实的腰都在微微颤抖。

邱刚敖张开怀抱，口中发出一声枪击的爆破音。

“砰。”

声音不大，闷在面具里却震耳欲聋。

他今年三十五，除了鬓角星点白霜。

找不到任何年华流逝的证据，只有岁月沉淀，赋予他更多的从容和稳重。

优越的气质，大过冲击性的外貌。

用现在的话讲，就是浓颜系。

混血，像他去世的妈妈。

眉目冷硬深邃，不笑的时候很唬人。

荣斐猜不出他心中所想，面具会告诉他一切。

他邱刚敖，不想再跟荣斐过下去了。

面具的视线有限，但丝毫不影响邱刚敖。

他戴上骷髅面具，束好脑后的绑带。

又变回了大厦里的残忍悍匪。

没有时间了，沈刚约他三天后见。

是狠狠的把他推开？还是劝说他放弃复仇？

邱刚敖不想再想那些。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复仇。荣斐不可以，逐渐变好的现实，更不可以。

荣斐不说话，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我的体面和执着，和其他人知不知道无关。”

铁质骷髅面具就放到书桌上，旁边是一份报纸。

甜甜跳到你脸边，你这才发现卧室门都没有关。

阿敖那个洁癖，不管多喜欢甜甜，死活都不会让它进卧室的。

所以他人呢？你都快在床上等软了，实在忍不了，套了件睡袍去找人。

梦里的鸡巴有人暖着，现实的你快被冻萎。

你坐起身，大半夜欲火焚身。想一逞兽欲的对象，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果然乖狗狗只会在梦里，现实比你的床铺还要冷。

他冷的像一块石头，原本温软的肠道都变得僵硬。

“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你准备一下。”

“想复仇，当然要付出代价了。阿sir。”

你挪了挪伤腿，“现在知道欠我一次，以后还听不听话了？”

他点点头，把润滑递给你，自己转过身趴在床上。

“喂，犯错的是你，还要我来伺候？”

“霍兆堂说……他有好多合作伙伴，都对你有兴趣，你去帮帮我好不好啊？”

怀里人的身体慢慢僵硬。

“怎……怎么帮？”

“你想杀他，也不是不可以。”

他伏在你身上，灼热的呼吸打在你脸上。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还想不想杀张崇邦了？”

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往下坐的更深。

“可以吗？我只要这一个人！就这一个。”

就比如现在，听着你的指示。

坐在你身上起伏，胸膛上全是你的痕迹。

你摸着胸膛那处的刀疤，很不喜欢。就用手指使劲摩擦，直到那里破了一层皮。

软软的肠肉讨好的裹住你，舒服的不得了。

你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把烟头掐灭，扔到一边。

掐着他的腰大力冲撞。

你一挺身，又全部堵了回去。

啧，你深吸了一根烟，确实不够紧。

烟灰掉在他肩头，邱刚敖浑身一抖。

阿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下唇上都是牙印。

你轻轻吻上那圈齿痕，伸出舌尖舔了舔。

阿敖发出整场床事中，唯一的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屏住呼吸，小腹紧绷。

被草开的穴口不住地收缩，大腿内侧的烟疤和刀痕，让你看的心烦。

按着他的肚子骂，“你怎么这么没用？一个跳蛋而已。”

把东西抽出，看着合不拢的穴口。无力的收缩。

你踢了一脚他，扬了扬下巴。

“掰开腿，生出来给我看。”

虽然被扩张过度，不似刚开始的时候，咬的你那么紧。

但好处就是乖得很，可以被你撞成任何形状。

即便不是特地往敏感点戳刺，也能流出自我防御的肠液。

乖乖的凑上来亲你，身上的火药和铁锈味早就洗掉。浑身都是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卷发还有点湿，披在脑后。

水珠沿着胸膛，一点点的滑下来。

“欠你一次，你别生气了。”他穿着睡袍，里面空无一物。

肠液都被打成白沫，粘在穴口糊成一团。

又被你剐蹭着，收集起来塞回到他体内。

怀里人的眼神里彻底没有了光。

身下也害怕的不住张合。

“你被一个假东西都能操的那么爽？现在却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邱刚敖想转过身，却又被你钉死在床上。

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只知道凭借着本能，拼命往前爬，想逃离你身下。

真的太可笑了，资本家怎么会做没有好处的生意。

你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抓起。

身下的人早就半昏过去，汗水湿透全身。

整个人像是离开水的鱼，软软的摊在床上。

你不满意睡一个死尸，故意把他折腾醒。

连哭泣声都某了，只有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无力的蜷缩。

你总算全都进去了。

里面紧紧包裹着你，随着他的呼吸收缩。

堂哥说的对。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反抗，就在他耳边重复你的恩情。

你听了堂哥的话，但是好像还不够。

“你知不知道你入狱的时候，我上下打点了多少！？”

你有点不满意，在他的耳垂咬出一滴血。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为了你损失了这么多，你连这点都还不起吗？”

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弱，哭泣的声音却又转为求饶。

他开始不舒服的抗拒，毕竟那里面还有一个东西。

鹅蛋大小差不多的东西，你废了好大劲儿才哄着他吞进去。

他哭了好几次，嘴唇都咬破了。才全都弄进去。

不会跟你作对，凡事以你为先。

你没有忍住，稍微使力捅进去半截。

成功把他逼出一声闷哼。

实际上会被犯人，吓到胃痛。

哭丧着脸出来，借你的胃药吃。

阿敖张开嘴，你趁机把手指伸进去，搅和着他柔软的舌头，压到稍显粗糙的舌根，感受指腹吞咽的收缩。

阿sir按着你的头振振有词。

你带烟不就是想抽，我抽掉不就是让你多活五分钟。

你被他塞的满满的说不出话，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