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敖缩在角落问道。
你扯了扯手腕,“医生还叫我禁欲啊。”
“下车。”
“你真是对工作尽心尽力啊,堂嫂和囡囡的家排第三。”
“某啊,公司是第三。”
堂哥真是把辛苦打工人,这几个字表达的淋漓尽致。
阿敖更是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随即就咬着牙别过脸去,风衣裹的更严实了。
“你俩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一辆车里两个哑巴,我很没面啊。”
是他放不下,一定要做兄弟。
荣斐那么聪明,理智。止损的道理深入骨髓,却被他一步步拉进沼泽。
最后还是自己,毫不留情的砍断了那截绳子。
后面的堂哥跳着脚骂。
你的破荣耀早就没了电,管他那么多。
“车座?车座怎么了?不够软?”
“不是。”阿敖磕磕绊绊的,苍白的脸都晕上一层绯色。
“你的东西,太多,湿了。”
他表现的这么明显,我以前怎么看不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咬着牙回头找他。
邱刚敖厌恶像荣斐这样心软的人。
阿敖在角落里不动,面露难色。
“……车座。”
堂哥已经往回走了,你有些着急,又动了动手腕。
“你停车,去帮我买包烟。”
社畜堂哥立马停下车,去找你喜欢的牌子。
“医生不是让你戒烟戒酒?”
你揉了揉额角,“堂哥,监狱的路你熟吗?”
堂哥骄傲的挺起胸膛。
“我是一个大状啊,监狱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法庭就是我的快乐老家。你说我熟不熟。”
邱刚敖闭上了眼,他想努力把荣斐推出沼泽。
做他原本的岸边人。
不知过去哪个路口,车子猛地颠了一下,你头都撞到车顶,差点撞傻。
你的喉咙一紧,想扯领带,发现自己穿的t恤。
“先下车,一会儿再解决。”
你拉着阿敖坐到前排,开动了车子。
明明一切的错都在他。
是自己年轻气盛,当年拒绝了他。还固执的要求做兄弟。
荣斐明明已经明确态度,以后不要再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