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前12个小时,你拆开了阿敖给你的新婚礼物。
是一对情侣腕表,和那年你摔碎的阿敖的表,是一个牌子。
里面只简单的说了一句。
“荣斐,你姓荣。”
荣光的荣,和邱刚敖。
半点都不适合。
“是啊,我中意他。”
十几年的心意,终于有第三人瞥到这浓厚情谊的一角。
肯借给你一个肩膀。
“堂哥!阿敖变成这样,我也逃脱不了干系!”
你背靠着大门,低头痛哭。
堂哥在地板上来回踱步,最后还是捡起地下的录音笔,掰断扔进了垃圾箱。
里面的对话清清楚楚。
你指着一片狼藉,对着堂哥怒道:“你知我有多后悔!多后悔那天没有及时告诉他地址!”
你拉开抽屉,里面满是止痛片和香烟。
【新婚快乐】
你洗了把脸,和堂哥出来重新修正了合同,盖上了荣氏集团的公章。
他答应帮你瞒着爷爷,宋婉的事他没有多问。
或许是已经猜到了。
“我知,但是百分之五是底线。再多绝对不可能。”
“结束之后和他划清界限,他不是你该中意的人。”
“他也是我从小看大的小朋友,可你也不能再给出更多了。”
走上来扶起你。
“你不是把他当亲人,你中意他。”
二十岁过后,就再没有掉一滴泪的你。哭的又如同当年一般。
“你知我夜夜都睡不好,天天都会惊醒啊!梦里全是阿敖对我说。”
“你为咩不告诉我地址。”
“录音删掉!不要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