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刚又踹了一脚疤脸。
合上刀,扶着邱刚敖的腰。
慢慢塞进去。
沈刚把额头抵在邱刚敖额上。
他发烧了。
需要降温。
他的声音软软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
沈刚回想起以前,【麻烦了,重犯,小心。】
阳光下,温和又强悍的高级督察,一身防暴警服。
身后的地方最疼,还有东西想进去撕裂他。
邱刚敖挣扎起来。
又被荣斐按了下去,“乖,一会儿会儿就好了。”
他亲了亲怀里人的耳侧,用手沾了一点水。
邱刚敖头脑一片昏沉,但人却是飘忽的。
耳边好像有荣斐,在轻声哄着他。
怀里的人开始哭,沈刚把他的眼泪舔掉。
抱着他去了医务室。
地下的蝴蝶刀,被沈刚捡起来打开。
锋利的刀刃,倒映着邱刚敖的穴口。
肿了,还有血。
没有戴眼镜,本人比证件照好看一百倍。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紧绷的穴口慢慢变软,内里的温度越升越高。
沈刚不想再给邱刚敖吸药,手指增加到两根。在受伤的内壁摸索,分开。
邱刚敖睁开了眼,却没有焦距。
“阿斐,好疼啊。”
就好像当年无数个夜晚,辅导他做作业一样。
身上很冷,但是荣斐身上很暖。
他身上被打地方,也很疼。但荣斐在轻轻的给他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