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感觉嗓子。。。???
昨天吃上火的东西了吗?
似乎没有。。。
看着睡熟的拂衣渐渐安稳下来,听着拂衣均匀的呼吸声,林松风轻轻的将拂衣的头移开自己的手,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将一旁的竹榻铺上一层被单,而后又取来凳子上的白衣盖在拂衣身上。
他将拂衣放在竹榻上,自己转身去将床上收拾了一番,将已经染了赃物的亵裤收进放在门边的盆上。换完干净床单后这才将拂衣重新抱起来放回床上。
拂衣并不是一个会睡懒觉之人。作为一个学医之人,他深知早睡早起的养生之道。但是昨晚实在实在是太累太累太累了。累得他差点没断腰了。
床帏中木板轻摇,纱帐微动。床中缠绵的交叠的双手皙白温润的好似两块羊脂玉交缠在一起。那似牛乳般浸泡过的玉足上有几滴不知是酣畅淋漓之后留下的汗珠还是何物,点缀在这玉足之上颇为微妙。
那湿温十指相扣的玉手纤细丝滑,即便是底下床单被抓出一道道指痕来,那也不过是使得床单看起来更加的华顺,丝毫没有一分褶皱的感觉。
仰面朝天之人不知是在这暖风之中过于陶醉还是这红烛温度让他的觉得隐隐发热,他脸上的红晕不退,神情涣散。伴随着低头之人的爱抚,越发的显得娇柔妩媚。
林松风说罢抱着拂衣走向卧室内。
卧室摆设极为雅致,卧室内纤尘不染,一股淡淡的药香在房中沁人心脾,竹窗边上还有一支玉笛悬挂着。
林松风抱着拂衣走到梳妆台边放下,他站在拂衣身后,替拂衣取下他头顶上的发簪。林松风看着镜子里头发洒落后的拂衣,林松风道“皎皎鸾凤姿,飘飘神仙气。”
本想给林松风一次舒适的体验,但是拂衣只是将林松风做的所有动作临摹到一半,就被林松风反压身下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酣畅淋漓,翻云倒雨了。
早餐自是吃不成的了。这大概是拂衣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没有吃早餐吧?
午饭时,还是林松风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屋中,拂衣实在是饿得慌这才勉强支撑着身体起来进食。
“嗯,辛苦了,松风。”拂衣半天憋出这句话说道。
林松风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哈哈笑道,“不辛苦,辛苦的人是你才对。饿了吗?我给你做早餐去。”
“别。”拂衣见林松风似乎是要起床离开,急忙之中他从被子里半撑起身体拉住林松风。林松风是穿着一件薄睡衣的,这倒是没什么。只是拂衣此时此刻是全裸着,这一起身,上半身完全在林松风的余角之中,一览无遗。加上他伸出的这只纤纤玉手,润玉般的充满美感。林松风倒是怔了一下。
拂衣的这一切微妙变化与微动作都被林松风看在眼里,林松风带着浅浅的一丝微笑看着拂衣。这就是初夜后的拂衣吗?没想到,竟是这般的小鸟依人。
林松风从被子里头伸手抱住拂衣,拂衣被他这突然的一抱显然是吓到了。
“别紧张,放松。”林松风见拂衣紧紧抓着被子,有些不忍的问道“还好吗?”
裸着的?
他此刻是,裸裸裸裸着的???
拂衣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微微看了眼自己的肩膀,呃,咬痕?好明显的咬痕。
“拂衣,你给回渊寄这封信,再给离鸾寄一封吧。”林松风唤来那只灵鸟,道“它是我用曲凝练的出来的,不会被拦截,也不需要中转。你给回渊寄的信要么是被拦截了,要么就是回渊本人没收到。你给离鸾也休书一封,确保这次能够有人能收到。”
拂衣觉得林松风说的也有道理,便点头道“好。”拂衣说着准备提笔,林松风却摁住了他的手。拂衣不解的看着林松风。
林松风笑道“信,是要写的。但是,不是这个时候写。都说学医之人最懂保养,我怎么瞧着我家医师最不懂保养?”
呃,嗓子不舒服也就算了,为什么感觉浑身酸痛得紧?还有,这肩膀的痛感是怎么回事?
拂衣轻轻动了一下,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觉得差点命没了。
拂衣紧皱眉头,他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单,默默的感受了下,身体顿时一丝丝凉意袭来。
还在睡梦中的他虽睡得沉沉糊糊的,但是,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身边有人,他缓慢的睁开疲惫的双眼,林松风正在盯着他看。。。
许是昨晚太累了,拂衣还有些断片。看到林松风的脸,他只还是以为像往常住客栈那样,因客栈房间不够时两人也睡在一起,有时候客栈房间够两人也会想出一些奇怪的理由住一起。虽然彼此心意似乎有些互通,但是,再那层纸窗未被捅破之前,他们两人就真的只是睡在一起而已。
拂衣看着林松风那俊朗的笑脸,本想同以往那样道一声松风,早。但是话刚到喉拂衣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房中有一屏风,此屏风乃一幅水墨画。透过这幅水墨画看向床边,时而看到两块修长的羊脂玉竖起交缠不休,时而却见帘动微颤,烛火也因这微颤而摇曳不停。
一夜缠绵悱恻,红烛帐暖,波涛汹涌,发湿人润。
待风平浪静,玉人昏睡后。林松风伸出纤长玉手替怀里的拂衣将他脸上的湿发拨开,见拂衣睡得这般沉稳,再看着拂衣脖子、胸膛、大腿间的吻痕、咬痕,林松风不禁心生怜惜,低头亲吻了一下睡熟中的拂衣。
拂衣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与身后的林松风,林松风眼神灼灼,正在看着自己。拂衣盯着镜子里的林松风回道“仙气既飘飘,儒风亦悠悠。”
林松风笑而不语,他替拂衣梳发,窗外夜色笼罩,月色皎洁。流水潺潺,虫鸣沸腾。
房内红烛高照,晚风和煦。红木台上的镜子前整齐的摆放着两把簪子,床边的竹椅上一件干净洁白的衣袍被随手放置。放置之人似乎怕衣服弄脏,那衣服恰到好处的垂在竹椅之上。
拂衣似乎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迅速的起身然后压枕在林松风身上,然后,轻轻的,缓缓的说道,“松风。。。”
林松风看着拂衣这柔情四射的双眼,加上两人相贴时彼此的体温正在迅速的融合上升。林松风自然是知道拂衣的一意思,拂衣见林松风看着自己,他伸手取来床头边上的那条白色发带,温柔的将林松风的双眼遮住,而后,自己捧着林松风的脸认真的亲吻了起来。
他从嘴唇一路亲吻,越吻越深,越吻越上瘾。林松风则在拂衣的亲吻中,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昨晚一直都是林松风在折腾拂衣,没想到今早拂衣却能忍着腰疼为林松风服务一次。林松风倒是很疼惜拂衣,不忍拂衣做那些事。但是拂衣似乎也不是不愿意做,虽然他是医者没错,极其讲究很多东西也没错,但此刻相拥的是所爱之人,那么,就算是做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也是心甘情愿,不会心生反感的。
“松,松风,我的,衣服呢?”拂衣半天才问出口来。
“凌晨完事后,我换床单时见你衣服均已染上赃物,替你放到门外的盆子里了。”林松风笑道。
“。。。”床单换过了,那,那就是说,林松风是把自己抱出去才。。。那不是完完全全一览无遗了?呃,好像,早就一览无遗了。。。
昨晚的记忆开始在他笨重的脑袋里重新一一浮现。
还好这里没有别人,还好这里有的只是一群群小精灵,还好他们不懂这是什么。。。
拂衣想着想着有些兜不住面子,他默默的将被子一点点往上移。面对林松风这灼灼目光,拂衣脸皮薄,他记起来所有事了。虽然这是你情我愿,甚至非常情愿,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有些慌张。
林松风说着看了眼窗外,拂衣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
拂衣羞涩的笑道“那,就先就寝吧。”
林松风起身弯腰抱起拂衣,笑道“床已铺好,药已备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