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脏……洗一下。”让言殊自己说出自己刚刚失禁的事情,他实在做不到。
“不脏。”纪天川确实并不在意,“说要让小妈做够男人,就要让小妈做够男人。”手上越来越快,恨不得下一秒就让言殊射精。
言殊又疼又想射,说:“你慢点。我……我受不住了,不,不舒服……”
纪天川说:“没什么了,陈姨您早点休息吧。”
陈姨也没怎么客气,说:“那我先去睡了,您要是有什么要我的把我叫起来也成的。”
纪天川嗯了一声。陈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小妈拉着我问一些我母亲的事情,他在浴室呢。今晚太晚了,等改天吧。”纪天川转头回答道。
“少爷啊,那这样我去给纪先生回话。”陈姨说。
见事情有了转机,言殊稍稍回了魂,但是浑身还是僵着动不了。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应该是这种下贱货色。他顺从地舔舐着纪天川的手,纪天川的那些污言秽语,他听在耳朵里,却能够引发周身的战栗。可能自己就是生性本贱吧,他有些悲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夫人,您睡了吗?”是陈姨。
言殊仿佛见到老虎的狮子,浑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仿佛痉挛。随即温热的液体从他双腿之间泻出,流速那么快肯定不是淫水。
“叫我什么?”纪天川问。
言殊正摊在纪天川怀里,测过了头,不敢让自己看到纪天川的侧脸,说:“天川。”
“小妈跟纪清林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只能当下面那个?”
听着脚步渐渐地走远,言殊像溺水获救的人一样,终于得到了一线生机,剧烈地大喘气。纪天川缓缓引导着他,不让他过度呼吸。见言殊渐渐平缓,又开始给他手冲。
言殊躲着,说:“别弄了,我今天够了。再弄下去我要废了。而且刚刚……”说到这里卡住了。
纪天川饶有兴致地问道:“刚怎么了?”手上的动作不停,言殊的小东西逐渐地硬了起来。
纪天川一点也不着急,还像撸猫似的抚摸着言殊的后背。
不一会儿,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言殊害怕得直往纪天川怀里钻,纪天川低声说着“别怕”,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着言殊。
外头陈姨说:“纪先生说他先睡了。少爷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纪天川低声笑了笑,说:“小妈尿了我一手。小妈这是被吓尿了?”
“夫人?纪先生问您今晚过去他房间睡吗?您睡了吗?”陈姨这次敲得小声了些,似乎在担心言殊是不是已经入睡。
言殊脑子一片空白,外头陈姨还在敲着门,他一个字都听不清,他感觉自己独立于世界之外,他感觉自己坏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