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昽腿间被短硬的头发扎得难受,一睁眼就看见时星河半跪着埋在他的腿间,舌尖刚要碰上时云昽的小粉红。
见时云昽看了过来,时星河抬头看了一眼,恶劣地笑了笑,将时云昽的小粉红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世间最美味的糖果一样,嘴里嘶溜嘶溜个不停。
时云昽哪里受得了眼前这样的刺激,两只手捧着时星河的脑袋,想推开一样,但是爽到浑身无力的他,软绵绵的力道更像是在邀请时星河更进一步。
时云昽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身下不争气的粉色阴茎没立着超过一分钟就软了,霎时间脸就红的就和粉色的阴茎一样。
时星河用宽厚的手掌托着时云昽的两瓣屁股,抱起闭着眼脸扭到一旁生闷气的他,放到大理石材质的洗手台上。
洗手台实在是太冰了,虽然时星河的手温热的,但是屁股缝没能完全被两只大手包裹住,一阵阵凉丝丝的气从洗手台上返上来,让时云昽忍不住扭着身体。
时星河舔的越来越得劲,富有技巧的舌头将时云昽的粉红在嘴里绕着舔了两三遍,直到粉红色的小阴茎从小龟头到小囊袋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从时星河嘴里拔出来时还连着几条淫靡的水丝。
“啊…”时云昽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喉咙间短促地娇喘了一声。
“安分点,小心翻下来。”时星河用力捏了捏手里软弹的臀瓣。
被惊了一下的时云昽,身子没意识地往后一仰,后背紧贴上了冰冷光滑的镜子,屁股又被热乎乎的手掌包裹着,以及一丝丝凉凉的气若有若无地往臀缝里钻,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的后穴下流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嘶。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