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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看你们日子是过得太舒服】(第2页)

受了这许多的折磨,张延月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眩晕,被一旁的侍从扶了几下,好不容易才跪稳了,浑身忍不住地细细颤抖着。家主有时候待人格外温柔,可是罚人的时候还是真狠。家主不心软,眼泪淌干了也没用。张延月哭声渐弱,慢慢地自己收住了眼泪,侍从为这位皮娇肉嫩的小少爷捧来巾帕擦了眼泪,又让他喝了几口温水,才开始计时罚跪。

秋煜那头没什么声音,自己提了裤子,带着滚烫的伤狼狈地跪着,再硬气也不停倒吸着冷气。他这还是头一回被宋宜牵连,他向来要脸面,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受罚,今天挨打之前的确是一腔委屈,可是回想起来,这些年宋宜又被他被连带了多少次罚,再多的不服也消散了。这会儿见宋宜被单独拎出来,难免又为他揪心起来。

宋宜不是个特别能扛罚的,平常能规规矩矩的也是因为服从性强,这会儿被满屁股的灼痛压得脊背汗湿,鼻尖满是冷汗。

三个小孩的痛呼此起彼落,涨红的面颊上都淌起泪来。郁重岩长眉紧皱,终于伸手作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几位侍从停下动作。

“今天打你们的意思,不是要你们以后互相控告揭发,而是以后犯了错,坏了规矩,自己过来承认坦白,该罚的罚,撒谎隐瞒,不仅你自己逃不过,还要连累其他人和你一起受罚。”

张延月在三个人里年纪最小,平时也最娇气,见他此时脸已经贴在凳面上,不住地啪嗒啪嗒落泪,宋宜不忍他这样被自己牵连,忍不住哑着嗓子求情道:“家主,盐盐前几天的伤还没好,这样下去肯定受不住的……”

郁重岩置若罔闻,打断他的求情,清清冷冷的声音如碎冰一般透着寒意:“休息五分钟继续,藤条四十。”

听了这句话,宋宜颓然地垂下头去,秋煜倒吸一口冷气,张延月则哭得更凶了。歇息的五分钟很快结束,侍从上前更换完刑具,重新来到几个人身边。

戒室的侍从从来以家主的命令为准,下手只会以惩戒为目的,绝不会放水留情,因此竟比家主平日里的力道还狠上许多。

随着响亮连续的抽打声,疼痛落在臀峰上炸开,两瓣柔嫩的臀肉不断颤动,一板子更比一板子难熬,一时间满是响亮的木尺噼啪脆响,起伏回荡在屋中。那点莫须有都羞耻心和自尊心很快就在疼痛里消散得一干二净,秋煜自认为自己平时能扛,也好几次差点从刑凳上滚下来。

宋宜手指紧紧攀着凳沿,身子晃得厉害,一下下的板子在雪白臀丘上反复捶打,最终积聚成了一团难以忍受的灼痛,他将呜咽声全压在喉咙里,身形却看起来摇摇欲坠。

郁重岩捡起其中一柄色泽光亮的硬木尺,不疾不徐地从他们后头绕过去,目光一一在三只撅高的屁股上划过,分别落下了力道极沉的一下。硬木尺和戒尺相较更窄,但也更长,也更方便施加力道。柔软的臀丘吃透了男人的力气,被这一下抽得软嫩皮肉发白凹陷,又迅速回血,添上一层鲜艳的红晕。

男人将硬木尺点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令人恐惧的撞击震颤声,让人不禁怀疑这玻璃是否能承受得住,他冷声道:“郁家从前不盛连坐的罚,今天看来倒是有必要。家中的风气是应该整肃一下,我看你们日子是过得太舒服,规矩也太松泛。”

三个人自觉垂着头噤声,没敢发出任何一丝的声响。虽然今天的导火索是宋宜瞒着家主吃药这回事,但其他两个人的确多多少少也有些瞒着家主的小事,这会儿也不敢为自己喊冤。

这话虽然主要是在点宋宜,却也是说给另外两个喜欢瞒各种小事的听。三个人纷纷垂着脑袋应“是”。

郁重岩转头对侍从吩咐道:“这两个再跪一个小时,你们和医师在旁监护,宋宜随我过来。”

宋宜艰难地从刑凳上站起,咬牙忍着酸疼沉重的臀肉迈腿跟上家主的步伐。肌肉用力时上楼的每一步,无异于是在加罚。

大概察觉到张延月承受度太低,侍从伸手摁住了他的腰,避免他中途逃脱反抗。执行的侍从到底是陌生人,这般用手压着他,不仅不能像家主那样让他安心,反叫他更深地恐惧起来。

“呃啊!”当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咬上红肿的臀丘,这回就不是秋煜还能忍痛闷哼的程度了。藤条每抽过一下,就在臀肉上留下一道惨白的细线,随后又鼓胀乌紫的细长檩子来,盖在先前青紫的板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延月本就紧张得快僵到脖子,听见秋煜都没能忍住的痛呼,泪水就更汹涌了。在藤条狠厉地笞责下,他感到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的,刺骨的痛楚一下一下地往肉里钻,大腿肌肉绷紧了又松,松开了又不由自主地紧缩,偏偏又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三十下轮番痛责过后,张延月是最先哭出声的,大颗的泪珠子不住地往地上砸。不说他本就熬不住重刑,前几天因为打架挨的板子根本还没好全,这会儿完全是在炒回锅肉。秋煜和宋宜臀面才刚发红肿起时,张延月屁股上已经发出了淤痕。

几位侍从经验丰富,随着受罚者的情绪状态,慢慢调整了下手的速度,秋煜和宋宜先后受完了这五十下木尺,趴在刑凳上调整平复着呼吸,而张延月还在苦苦地捱着。不管他过程里怎么哭闹,还是被压在刑凳上结结实实地受完了这五十下,整只屁股像是熟烂了的桃,再多一分就要撑破了那层薄薄的臀皮。

五十下硬木尺行罚完毕,三个人的屁股都红紫肿胀交织一片,比起原先已是大了一圈,随着主人的轻轻喘息而瑟缩颤动着,一副不堪再受责打的模样。

“先打五十。”

张延月本就没进过老宅的戒室,也没挨过侍从的打,这会儿正紧绷得全身僵硬,被这个发挥空间很大的“先”字吓得够呛。

三个侍从得了吩咐,各自取了浸泡过药水的巾帕,将三个人发着抖的腿臀周全地擦拭过一遍,再执了硬木尺,来到腿旁的位置,高高扬起了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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