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此时自觉地趴在池边撅着屁股,战战兢兢地候着:“家主,我错了。”
郁重岩伸手摁住了他的腰,笑道:“这十下屁眼就先欠着,再有下次就一起算。”
宋宜才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身后男人的命令:“再抬高点,腿分开。”他一一照办,将还未闭拢的穴口再次展露在男人眼前。
“啊……嗯……家主,轻点……轻点。”主动权完全被剥夺,交合的速度和顶撞的力度完全交予了男人决定。水流涌动拍壁声,厚重含糊的喘息声,清脆又粘腻的拍打声一下又接着一下,过于猛烈的重插让穴口都恐惧瑟缩起来,紧紧夹裹着穿行出入的肉棒,却不知道这样只会一再地催起更旺盛的快感来。
直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入穴心深处,宋宜才从情欲里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感觉自己有些浑身失力,开始逐渐揽不住男人的肩膀,只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滚烫的。
察觉到宋宜体力不支,郁重岩将他往上再托了一把,来到池沿一处圆滑宽大的石块前。男人迈步走动之间,火热的性器还在一下又一下蛮横地往肉壁深处顶,些许的白浊则沿着臀缝滴滑下来,宋宜小声呜咽着,浑身酸软无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家主……我,嗯……”热烫的水流涌动着,擦过红肿臀肉的感觉异常鲜明刺激,说疼也不是疼,只是像是有一只手大力按揉着屁股,让他在水里有些站不定脚。
郁重岩看宋宜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笑着温声哄他:“要不要求求我?”
宋宜抬头就对上了男人乌黑沉静的目光,嘴里稍稍磕绊了一下:“宋宜求、求求家主……”
郁重岩放下手里的皮带,重重揉了手下红肿的屁股几把,又用巴掌轻轻掌掴了几下,臀丘在他掌心里颤动,果真绵软滚烫,像是剥开外皮就会流出里头柔软甜蜜的流心来:“去外面温泉里泡一会儿。”
顶着一个红肿屁股下水,宋宜单是想想就知道会有多难捱,可是面对家主的作弄,他不善于拒绝,只能依着男人的意思应答着:“是,家主。”
半露天型的温泉后院放下一层透明的透气隔离罩,温度虽有些低,却远不到致人感冒的地步。月色溶溶,灯光朦胧,岸边的石块白雾袅袅,黑亮圆滑的石块和葱绿茂密的草木湿润非常。
宋宜喉结滚了滚,应答道:“是,家主。”
这次有了心理预备,滚烫的温泉水再度冲着柔嫩穴口浇下溅开时,宋宜只是绷着脊背忍下了。低陷的腰脊处积聚着晶亮的水滴,被早已操肿的洞口在热水的浇烫之下更显殷红润泽,细细地颤抖哆嗦着,郁重岩将手指探入脆弱的穴口搅弄着,等到宋宜重新放松下来,才抽出了手,用昂扬狰狞的龟头再一次撑开穴口,深深插入柔软的肠道里去。
宋宜倚靠着微凉的石块,将脸埋在臂肘里。被热水浇灌折磨过的穴口远比平时柔软敏感,没要男人动作多久,前面就已经高高翘起。没经家主允许,自然是不能自行射精的,宋宜自觉地用手攥住了肉茎根部,压抑着在体内乱窜升腾的快感。
鞋袜长裤都散落在了床脚,白色合身的底裤被卷在膝弯处。皮带挥打在皮肉上的动静短促清脆,痛感却很强烈。狠辣的力道贯穿两瓣雪白柔软的臀,渲染上一片可怜又漂亮的均匀薄红。宋宜腿根有些微的紧绷,臀尖发着颤,都昭示着他的担心和畏惧。
两指来宽的皮带被折了一折,由男人握着,紧紧抵在了臀缝上,便显示出沉甸甸的威势来,“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宋宜左思右想,没有发觉自己最近有犯什么错,只好诚实又紧张地道:“宋宜不知道。”
郁重岩伸手拿起木水瓢,掬起一捧清亮的温泉水,朝宋宜臀缝之间浇了过去,将肛口和大腿上残留的精液冲净。
“唔!嗯……家主,好烫。”宋宜猝不及防地被热水烫了那么一下,屁股猛地一缩,被热水泼得湿润淋漓的肛口此时正一张一翕,看起来尤为可怜。
郁重岩不怪宋宜惊惧之下的躲闪,将木瓢反过来抽了他腿根几下,水珠子四溅,“乱动什么,撅高。”
郁重岩观察着宋宜染上泪意的眼睛,低头安抚般地吻了吻。宋宜向来漂亮又矜持,如果染上浓烈的情欲,就像是披着透亮水光的人鱼,新奇又勾人。要不是宋宜体力太差,他今天肯定要把这招人的小宋总在温泉里干到哭着求饶。
郁重岩将肉棒从穴口拔出,用手指抹了抹宋宜白皙大腿上残留的浊液,笑他:“挺难得的,还想继续挨皮带?”
平常屁股里含着东西并不算困难,只是每当穴口被操软操麻了之后,几乎用不上力气夹紧收拢,里头的精液就容易淌出来,要家奴含着既是避免坏了家主兴致也是让人紧着精神伺候好。宋宜平时再守规矩不过了,向来不因为这个挨罚,这会儿的确是大意了。
男人有力的手臂揽过来,将他搂到怀里。宋宜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满耳朵的水声哗啦,整个人就被轻而易举地托出了水面。
“家主!”修长的双腿被迫架在家主结实有力的腰上,手臂则紧紧揽着家主的肩颈。无数的水珠沿着他的尾椎滑下,悬停在臀尖上,滴滴答答地掉进池中。宋宜的腿弯被肌肉线条隆起的手臂穿过,私处被迫朝男人不知羞耻地大敞着。
就着这样令宋宜难堪不已的姿势,男人粗壮赭红的性器破开水面,慢慢地顶进了宋宜湿润紧致的洞口,气势凶猛地长驱直入。早在挨打之前宋宜就已经做过清洁润滑,此刻进入得尤为顺利,迅速撑满了软腻湿滑的甬道。
温泉水打湿了薄衣,湿润润地勾出男人健壮的身形来,紧实的皮肉攀附在高大的骨架上,此时依稀可见脖颈的水珠顺着胸口内敛的线条淌入,荷尔蒙在无声无息里乘着水汽溢散。
宋宜生得瘦削文雅,其实心里还是挺向往这种肌肉匀称的身材的,他微红着一张脸多看了几眼,才握过家主朝他伸来的手慢慢滑入水中。滚烫的温泉水没过腿根,就让宋宜一哆嗦,紧咬着牙才勉强将自己埋入汤池中。
郁重岩笑着表扬他:“真听话。”
两人双双释放完,宋宜已经腰酸腿软地快滑进温泉池里去,和郁重岩一起到屋中的内池里洗净之后,更是困意浓重,第二天破天荒地睡到了近中午。
等他来到客厅,秋煜和张延月都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辛苦啊,宋哥。”
宋宜忽得反应过来,他们两个的房间其实离后院的温泉也不算太远,晚上安静时,一定是能听见一些动静的,昨天他和家主折腾到那么晚,两个人大概都是听见了。想到这里,宋宜一下子红了耳根,嘴里的饭菜也稀里糊涂地尝不出味道了。
光滑的皮革划过宋宜线条流畅的脊背,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胛骨,男人悠闲地道:“确实没什么原因,你是我的家奴,仅此而已。”
“是,谢家主赐罚。”宋宜好歹伺候了男人那么多年,心里清楚侍寝时家主一向喜欢用家奴通红发烫的屁股,此时吃痛了也只是咬牙忍着。
作为催发欲望的一点调情手段,郁重岩下手时极有分寸,但当皮带抽上浑圆柔软的臀肉时,难以避免地激起一小阵的肉浪来。眼看手下的两瓣圆丘已经肿了一圈,沾满了水润的嫣红色,宋宜开始难耐地在床沿轻轻调整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