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足够近的距离,郁重岩才出声喊停。张延月又乖乖止步,垂着脑袋将上身直起一点,臀部虽然已经挨过打,也不得不顺势坐在脚跟上。
嘴里的厚重戒尺被取了出来,捎带着一点沾连的口水。张延月猛然一松,就感到酸胀迅速蔓延到整张脸,让他舌头都发起颤来。
郁重岩拿过一旁的消毒毛巾,沿着尺边慢条斯理地细细擦拭,他看着那条封目的领带,仿佛在和张延月对视:“多久没让你床侍了?”
郁重岩静静坐在沙发里翻阅一本硬皮书册,那里头密密麻麻的满是张延月看不懂的非星际通用型古语,每每掀过一页雪白的纸页,他便掀起眼帘看一眼张延月的状态。
眼前的小孩儿被领带蒙住了眼,面颊微微红着,只穿着底裤规矩地跪在地上,两瓣殷红的唇小心翼翼地咬着戒尺,一直试图吞咽着多余的口水,却无济于事,不断分泌的晶亮液体仍然从齿间和唇缝里慢慢渗出,淌过平滑的尺面,拧扯出细细的银丝悬垂下来,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断裂,极快地滴溅在两膝之间的地板上。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罚张延月,虽然在外头张延月无法无天,但在他面前还是乖觉,即便爱撒娇,态度也还算端正,哪像秋煜没大没小的。要是秋煜这会儿觉得咬不住,估计已经小动物一样呜呜地直叫唤抗议了。
“喜欢?”郁重岩察觉到张延月的目光,单手扣住了自己的领带结,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了领带。
嘴里衔着沉重的戒尺,张延月没法答话,只得任由家主将质地细密的领带盖上自己的鼻梁,又蒙上自己的双眼。
一片黑暗之中,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跪直了,好好反省。”
“啊——啊!”此时张延月额头贴着地面,在巨大的压抑感下急促地喘着气。他有点受不了这把戒尺的分量,厚重无比的刑具闷棍似的,每一下捶楚都让他身体摇得厉害。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底裤,却叫他羞耻感更甚。家主罚人时的力气大,那交叠在一起的戒尺宽痕很快充血淤肿起来,皮肉被又刺又烫地灼烧着。
郁重岩松开了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就叼着?”
张延月先是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之前的‘供词’,抬起头来连连点着:“就叼着,没敢吸。”
张延月静了一静,觉得比起继续挨打这还算是个好消息:“盐盐谢谢家主。”
蒙着眼睛的张延月被郁重岩引导着来到双腿之间,他的唇充血未褪,看起来比往日更艳更软,湿软的口腔也温热非常,将粗壮的性器含入时尤其让人觉得适宜。张延月的面颊还泛着酸,舔弄的力气小了不少,又慢又缓的,但动作却更认真细致。
郁重岩心情愉快地用指腹轻轻摩挲他微微鼓起的面颊,轻声告诫着:“以前我的确管得少,你这些小毛病自己注意着,再带进家里来,我看见一次教训一次。”
戒室里还没开灯,显得像是一个黑洞洞的吃人山窟,张延月喉结动了动,走进去时脊背紧绷,肢体僵硬。
郁重岩冷淡地看着张延月在地板上跪端正了,心想这小孩儿挨罚的经验到底没有秋煜丰富,紧张情绪总是藏也藏不住。
郁重岩拍了拍他的发顶:“外衣脱了。”
张延月两片唇麻得厉害,说话还有点不利索,思索了一下回答:“家主,有二十天了。”
自从他承宠以来,真没这么久的空窗期,但前面才挨过姜罚要休养,后来又赶上出差的秋煜回来,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凑家主面前。
他听见男人哼笑一声:“伺候好了就放你回去。”
张延月可不知道男人时不时地关注着自己,只觉得时间愈长,这嘴里的戒尺就愈重,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面颊肌肉也酸软无比,非得用力咬着紧绷才不至于让戒尺从齿列之间掉落。
郁重岩终于合上手里的书,拿终端发了消息叫跪走廊上的秋煜自己起来,又朝张延月吩咐道:“过来。”
张延月骤然听到声音,赶忙执行命令,朝着声源方向慢慢地膝行过去。
双目不能视时,张延月努力地分辨着周围的动静。他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稍稍远离,像是走到了沙发附近的位置,接着传来纸张翻页的细微动静。
张延月愣了一愣,终于安下心来罚跪。
张延月不清楚自己到底跪了多久,两瓣臀肉上的钝痛还在一点一滴地蔓延来开,膝盖还没开始疼,但自己腮帮子已经咬得酸痛,唇齿到底不是能长久叼着重物的地方,透明的涎水自口腔里不断分泌,一滴滴沿着光滑的戒尺落下。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狼狈。
郁重岩俯身下来,拿那柄戒尺贴着张延月那张漂亮细嫩的脸颊轻轻拍着。张延月吓得一激灵,飞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男人命令道:“那好,张嘴叼着。”
张延月的面颊被抽得微微发麻发烫,他赶紧张开两片柔嫩的唇,用牙齿咬住了冰凉的尺面,红润的唇瓣和冷硬的尺面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景色。他不敢抬头,目光停留在男人的领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张延月的口腔被肉棒撑满,也没办法用眼神示意家主,只好短暂停下吸吮的动作以示自己在听训。
口侍完了,张延月轻轻按揉着自己饱受苦难的脸颊肌肉,不敢出声的小模样委屈又可怜。又被郁重岩提起来,压在沙发上操了一次,受了伤的屁股被撞得更加红肿,才算了结。
第二天用餐时,张延月咀嚼的速度慢了许多,反而让他多了些矜持斯文的味道,秋煜朝他瞟了好几眼,张延月全当没看到。
“是。”张延月闷闷地应声,将他身上的宽松短袖和白色运动裤都脱了,只留下一条紧紧裹着屁股的三角底裤。身上的衣服带着体温,被剥离时冷意尤其明显。
张延月很想好好跪着,但还是忍不住趁家主背过身挑刑具的时候偷偷看一眼,那厚重的戒尺颜色乌黑被男人从柜子里提出,这比他先前见过的明显都要沉一些。看得他心惊不已,这叫哪门子的从宽那?
郁重岩像是完全没发现他在偷看的样子,转过身来,心如擂鼓的张延月立即低头,脑袋几乎快点到地上。乌黑的皮鞋踩在了后脑,将张延月的脑袋完全压制在了地面上,迫使他动弹不得、无法起身,紧接着扬起戒尺朝着张延月的屁股上就抽了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