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积压了太久的快感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在硬挺的阳物不断地摩擦抽插之下,张延月感觉像是浑身浸泡在一汪春水里,早就把家主的命令忘到脑后去了。醒过神来,自己前面已经交代完了。而冰凉的细藤已经抵上穴口。
张延月猛然一惊,被吓醒了,才发现是个梦,他浑身冷汗,湿黏黏地难受,才想起他快憋不住时是被家主用手掐住了根部,所以最后臀缝只挨了十下,没有真的完全抽肿。他此时悄悄掀开被褥来看,发现肉棒根处酸胀难言,果然被家主那一把捏得翻出乌青来了。
郁重岩也醒了,支起身子打开一盏灯,看了一眼本来打地铺好好睡在地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半夜哭丧着一张脸的小可怜,只好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上来睡。”
男人的阳物太大,张延月在情事沉浮里脑子都快被操木了,似乎觉得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形状,他心惊地连忙低头去摸,才发现肚子依旧好好的。
郁重岩察觉他抚过肚子的手,一把抓住了扣到脊背后,倾身将人压下,声音粗重道:“怎么了?”
张延月浑身汗湿,脑袋抵在床褥里,艰难摇了摇头:“家主……我想射,下面好难受。”
娇气的张延月爬到男人大开的双腿间,用湿润的唇舌伺候着狰狞的阳物,原本粉嫩的臀上织满了桃红的掌掴痕迹,尤其可爱。口侍完的张延月正要爬上床撅屁股等着挨草,却被叫停,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去趴在床沿,被坚硬粗粝的皮鞋底又磨又踩弄得直哭。挨过揍的屁股踩起来绵软得多,比长绒地毯更为舒服,格外叫人称心,很快就踩出了淤肿的颜色,但即便受了苦,依旧维持着原有的挺翘圆润的弧度。
“盐盐的屁股现在很漂亮。”郁重岩感到兴致正好,收回了脚将他提上了床,距离上次使用才隔了一天的肉穴依旧有些红肿未退,今夜重新润滑了之后,湿润润的红,就像是被一夜雨水淋透了,正可怜地瑟缩着。男人以强硬的姿态破开阻碍,不打招呼地将火热粗硬的肉棒操干进去,深深捅进。
“哇!家主轻点,屁股好疼!”张延月被插得浑身一抖,当巨物深深埋入穴道内时,快感很快就争先恐后地苏醒过来,又直又白的两条大腿忍不住地发颤。
郁重岩听了轻笑,青筋些微浮起的手掌盖在了屁股上:“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从这几次的侍寝经验来看,男人尤其喜欢边打边操,最轻也要把屁股抽到轻微发肿的地步才可以。张延月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明白奖励体验卡到此结束了,只好嘟囔着:“管的管的,家主打吧……”
然而下一巴掌更脆更响,张延月逃不掉,只能像被揪住耳朵的兔子一样痛苦地蹬了蹬腿。男人的手掌大,而手臂有力,一巴掌抽下来时,总让他麻了半片臀,又烫又痛。张延月的小腿忍不住地换着点,时而绷直时而弯曲,好在只是调情,郁重岩不跟他计较姿势问题。
郁重岩明知故问:“舒服?”
张延月小口地喘着气,小心地翘着在掌掴下逐渐发红的屁股,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乖巧地道:“家主,盐盐好舒服。”
男人的手指滑进臀缝里去,将臀丘分开,之间划过的穴口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做好了准备来的。
张延月屁股还疼,只能撅着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进了家主温暖的被窝,乐滋滋地被家主手臂一揽,依偎在结实的胸口安心睡了。
滚烫浓稠的精液溅在了湿热的肠道里,郁重岩将张延月翻过身来,指腹抹过锁扣,替他解下,又弹了一下颤巍巍的漂亮肉茎:“下一次。”
郁重岩一面将张延月的腿折到胸口,一面又地威胁着:“但是没允许先射的话,后面的嘴就直接抽肿。”
家主的力气掰得他骨头生疼,几乎已经将他柔韧的躯干压到了极限,被操得软烂的穴口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暴露在家主眼前,张延月呼吸都一下子变得缓慢了。他喜欢郁重岩儒雅和狠戾之间的落差,无尽接近真实面貌的家主让他更深刻地体会到家主情感和情绪的变动,带给他一种正在互相拥有着的错觉。难得的正面进入可以清晰而完整地看见家主健壮结实的身躯,在操干他时肌肉线条的收紧和放松,有一种真切地被家主全盘掌握的制裁感。
“好。”郁重岩嘴上应着,却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身下细细发抖的张延月,狭窄而红肿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着满布经络的肉棒,龟头不断顶过体内敏感的地带,囊袋也拍打在脆弱的会阴处。
男人熟练的技巧让张延月一阵又一阵地攀上情欲的高峰,却又败在肉茎底部环扣的束缚里。未被准许的张延月被无处释放的压抑束缚弄哭了,嘴里只剩一声声地叫着家主,时高时低的呻吟被家主凶猛地撞断了好几次。
郁重岩掌着身下人饱受折磨的红屁股,将两瓣臀丘分得更开,以便肉棒更深地捅进张延月的屁股里。
好不容易打完,掴了一顿软屁股的郁重岩气都不喘,而趴着什么力气都不出的张延月却像是累极了。享受了二十下,却要还极重的二十下,张延月算不清楚是不是亏了。
郁重岩的手尚未离去,只是重重地搓揉着发热的宣软臀肉:“知道你娇气怕疼,既然喜欢,以后就多揍揍,多克服一下困难,总会习惯的。”
张延月不太乐意道:“盐盐知道了……”
郁重岩动了动腿,往张延月下腹塞了一个抱枕,将张延月的屁股顶得更圆更翘。正痴迷于家主手掌的小孩儿黏人又顺从地配合着打开双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上。
然而局势倏变,家主扬起了手,又恢复了往昔的训诫水准,耳边炸开的巴掌声响亮非常,疾风骤雨一样地掌掴着微红紧绷的浑圆臀肉。
“唔!”张延月吓了一跳,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敢肯定家主是故意的,只好苦着一张脸,“太疼了!太疼了,家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