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发根,把他的头颅向前拉了一些,鼻尖还混杂着沐浴液的淡香和男人的浓郁气息,粗大的性器轻易地就顶到喉咙,叫张延月一阵心慌。大约是男人心情不错,这会儿没有太为难他,在张延月唇舌尽心的侍奉里释放了。张延月喉头动了一动,将嘴里的液体咽下,吐出了湿淋淋的阳具。
洗漱过后便是穿衣,男人的身量太高,张延月伺候穿衣时少不得要踮脚,用力绷到了臀腿和后穴,少不了就要扶着腰喘一会儿气。拂平衣领,束紧袖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张延月也感觉到手下的每一寸肌肉紧实有力,散发着蓬勃的热意,不经意就回忆起昨晚男人操干自己的力度。
郁重岩捏过他的下巴,令他抬起脸来,指腹挤压着下颚线,又去摩挲他圆润发红的耳垂:“穿个衣服在想什么?”
郁重岩把睡熟的小家伙往怀里揽了揽,无声用指腹摩挲过他精致的眉眼,忽然想起从前嫩生生叫他家主的模样,现在一看,确实是长大了。他听见窗户传来极微小的杂乱敲打声,又是一场绵软的冬雨来临,而自家温热的小孩儿正躺在自己怀里呼呼睡着,全然不知外头的天寒地冻。
第二天被陌生的定时叫醒的张延月头晕脑胀,眯着眼睛刚想摸自己的终端,却摸到了一件细长硌手的物件,张延月一看整个人都清醒了,这才想起他还在家主卧房里,赶紧把东西重新藏回了枕头底下。
大早上的一摸就摸到细藤,什么恐怖片场景。
张延月立刻噤声,只剩两条腿还在清澈的水里细细发抖,漾开层层叠叠的波纹来。后穴被自己的手指挖开,将里头藏好的精液一点点吐出,直到完全洗净了,也已经因为体力不济而浑身酥软了。
回到卧室里,脸蛋一挨着柔软的枕面就觉得浑身松快,想要睡觉,却感觉自己的臀瓣又被分开,吓得他往被窝里猛地一缩,眼泪汪汪地看着郁重岩。
“别动,把药含进去。”
手掌从身下人雪白的后颈处向下按移,沿着细致的蝴蝶骨揉捏了一把,张延月并不算太瘦削,背上柔和的肌肉线条带了点弹性,此刻一把摸过去都是凉沁沁的。
一只手抽出了张延月前端的阻碍,被桎梏太久的肉茎一颤一颤的,一点点流出了晶莹的露滴,慢慢地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摊。张延月此时已经极为倦怠,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努力地收缩着自己含着满满当当一腔精液的后穴,鼻音浓重地把腿并了起来,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再挨藤条了。
郁重岩一把把他从床上横抱起来,走到了浴室才放下,又给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轻轻两下,催促一句:“去放水。”
玉势忽然被拔出穴道,更为硬挺滚烫的肉棒强硬地破开穴口的阻碍挤了进来。张延月忍不住断续呻吟了几声,初次承受的穴道紧致生嫩,将尺寸骇人的肉棒悉数包裹贴合起来,实在吃力。
男人对他的表现不满意,轻斥一声:“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别让我看见往下滑。”
张延月听出他的意思,要是跪不住,就该用细藤抽穴了,他极可怜地趴伏着回答:“是,盐盐知道了……”
张延月浑然不知自己面色潮红,只慌乱否认:“没……没有。”
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疼得张延月哎呀一声,郁重岩笑道:“去吧,自己去用早饭。”
“啊?噢……家主,那我走啦。”张延月一面走还一面迟疑地回头,见家主真不要他伺候,才扶着腰下楼了。
张延月脑瓜子嗡嗡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的终端在响,而是家主的终端。他回头一看,果然就见男人裸身从床的另一边起来。
床侍后留了过夜,本来只应该睡在地上。张延月皱着眉头回忆,昨天是家主把自己抱上床的,不算犯了规矩吧?他偷偷瞧了一眼刚苏醒时神态慵懒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和他算账的意思。郁重岩很快就察觉这道鬼鬼祟祟的目光,宽大的手掌探过来,大力地揉了揉张延月睡得毛躁的脑袋。
昨夜家主只要了他一次,也没按着规矩先口侍,这会子晨起时就得补上。张延月掀开被子赤脚下地,顾不上披件衣服,来到家主那一侧床边跪好,凑近郁重岩的胯下开始伸出舌头舔弄。
张延月的腰被摁住了,一个清凉的圆柱状物体被深深顶进了松软的后穴里,固体药膏受热后很快就在穴道里化开,变得黏腻起来。张延月是头一次用体内的药物,有些不适应,两腿并拢又蹭了两下。
郁重岩的嗓音平淡,几乎听不出一场欢爱结束的任何欣喜或是餍足:“明天起来自己再用一管。”
张延月今晚累惨了,此刻只能顶着不断耷拉下来的眼皮支支吾吾地应着,最后在家主不断轻拍着脊背的温柔节奏里沉沉睡去。
张延月这时候跪在浴池底,拨弄着墙面上的电子开关,设定好了稍烫的温度,才发觉家主没有让他出来的意思。热水很快从浴池四面八方的出水口涌出,没过了最低的臀尖,滚烫的水抚过受伤的臀面的滋味刺激得不可思议,张延月手脚并用地攀着浴池壁试图起来,却又被郁重岩重新抱了下来。
浴池里已经过半的热水一下子包裹了臀腿和后穴,不断冲刷着发肿痛麻的伤处,把张延月弄得哇哇大叫。张延月的手抵在郁重岩的肩上,推拒着想要逃跑,而腰际的手臂却越发收紧,很快就收到了一句警告。
“再吵。”
床侍上要家奴自主地忍着射精的欲望,并夹紧后穴伺候好家主,可是拿玉势作练习却是与真人大有不同,当肉壁被强硬撑开胀满后,张延月没有力气再收紧自己的穴肉,本以为今夜肯定是鱼水欢愉,没想到哪哪都是错漏,他一时无助地想哭。
郁重岩下身不断挺动,听到张延月的呻吟也逐渐软腻高昂起来。他的腰肢伏得太低,身段柔软异常,软圆臀丘之中的肉洞紧紧含着粗暴进出的肉棒,逐渐从水润粉嫩显出一种熟透的艳红来,声音逐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啊……家主嗯……太深了、家主好大……”
“家主……再唔嗯……不行了,盐盐不行了……”这头一回床侍的小家伙对快感有些寻路无门,大喘着气,被在后穴穿行的肉棒顶得胡乱而急促地叫着。郁重岩看他可怜,就俯下身扣住了他的脖颈,越发用力地挺动着腰身,最后把人折腾得几乎被汗水浸透了,才终于将射在了这个小笨蛋的屁股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