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个抽插。
那根黑玉阳具滚到地上了。
骚欲浑生,理智已被原始的动物性取代,不经思考,高高在上的帝王赤裸着身子匍匐在地下,去拾捡那根假阳具了。
啊!
啊……
李德纯呼喊了半晌不见人,挣扎着起身,竟赤裸着一对软乎乎的嫩奶子,也不顾旁的,赤足踮起脚,去拿高台子上暗格里的黑玉阳具了!
黑玉阳具刚拿到手,亵裤下湿哒哒的,粘手。
怀帝难耐地褪下明黄色亵衣,露出雪白娇嫩颤巍巍的一方嫩奶子。
不能,不能中了那乱臣贼子的愿。
李德纯强行收回理智,然而生理性的欲望遏制住他心内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亵裤空了,他光裸着身子匍匐在足金地板上。
“这假家伙——哪有真的好?”一只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从乳后探过来,牢牢地掌握住皇帝下身翘起的玉茎。
“孤还以为,侄儿真洗心革面不做那骚妇浪货了,谁料——”
皇帝怀着羞耻地伸进去。
流了他一掌心的骚水。
“碰”一声。
前些时摄政王在他穴内埋种的那只淫蛊,发作了。
“暗一,朕……暗一……”情欲陡生,李德纯压抑地,低声命令自己最忠实的影卫。
这几日不被摄政王操弄,骚穴发痒流了水,皆是暗一替他纾解的。用口舌,用手,暗一的技巧生疏,可着实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