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家中行三,李德纯一直这样唤他,三郎,他的三郎。
然而先皇昏庸,李德纯登基之后,朝政仍然受制于摄政王之手。摄政王李怀宁早看出了新上任的小皇帝和怀化将军秦玉楼之间的佞事,挥毫写了一道圣旨,便把秦玉楼派向边关了。
此朝秦玉楼能得胜归来,不可谓是件容易的事。
李德纯从回忆里醒转过来,龙袍内的处子骚屄早湿透了。
亮晶晶的骚水从两片嫩生生的粉红色肉唇里流出来,足足聚成一小摊,把明黄色龙袍的臀部那块儿都染成了深色。
李德纯却只敢用手指揉弄自己骚穴上的花蒂,生怕把处子膜捅破了,日后秦玉楼就不能肏用他的处子之身了,因而不敢大力自慰。
他手指揉弄着花蒂,嘴里呜呜喊着秦玉楼的名字,用坚硬的龙椅面磨蹭着自己骚屄的两片花唇,雪白的肉臀不住地上下颤抖。
他回过头望着怀化将军朝阳般俊朗的面孔。秦玉楼晒的比去年黑了些,却也显得更阳刚有男人气概了。秦玉楼的战袍厚重,鼓鼓囊囊的肌肉虬结,看的李德纯心里一热 ,下腹的骚肉洞也冒出热气。
李德纯压抑不住内心激动,顷刻间上前搂住了秦玉楼的怀,不顾得旁人还在场,一双比女子还娇艳的红唇附到将军耳边:“三郎……”
声音里已有哽咽。
很快他就想着心上人高潮了,甚至都无须手指的插入,处男屄里生生喷出一小股浓浓的骚水。
即便如此,浣衣的宫女也总会闻到龙袍上的一股骚味儿。小宫女不敢乱说帝王的闲话,还以为是貌若好女的陛下和哪个妃子在御书房颠龙倒凤呢。
李德纯与秦玉楼自幼相熟,是“郎骑竹马来”的交情 。他俩一个是太子爷,一个亦是出自将门世家,按理说相配的很,做不成情人,也不失史书上一段贤良君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