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

他忽然起身，跨坐到陈一腿上。脸上未退的红潮直接从耳尖一路烧到脖子。

陈一被他坦率又带着害羞地举动也闹了个大红脸。

他愕然，大着胆子猜测：“?是..郊游那次？”

虞聿不敢看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偷亲了你。”?

震惊和狂喜激涌上心头，陈一掩面失笑，“我...我以为我当时做了个梦。”

“你不用觉得抱歉。我说了，我比你更卑劣。这样算来，是我们第二次的吻了。”

“?而且，虽然当时并未表明心迹，却体现了诸多我们的心路历程。这是个美好的吻。”

虞聿眼中蓄起水汽，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陈一猛地用力扣住他的腰。他懂。他都懂。

陈一抵上他额头，“你不会讨厌或者害怕那样的我...吗..”

“不会。“虞聿注视着他眼睛：“?可能我就是个心理病态的疯子。”

等一下。.......虞聿的衣服怎么有些眼熟。

好像...是我的？？？？陈一觉得自己今天脑子有点不够用。

虞聿被他稍稍往后按离远了些，后腰抵住钢琴。

陈一眯了眯眼，手托起他的下巴：“?聿哥哥～那你现在要用舌头帮我捋捋，教我说话吗？”

“?还有。”他在他耳边呢喃，“?那我可以@＄&#％欺负你吗。”

虞聿蹭地爆红了脸，心悸动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我应该说谢谢，谢谢我的心上人告诉我，原来当时的我，我们并不是自作多情，也不只有现实。”

他真温柔。

陈一脑中闪过什么，“?第二次...那第一次...”

陈一捏了捏虞聿的耳朵，“?那我们都是疯子。有件事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那晚..我夺走了你的初吻。”

虞聿垂眸笑了一声，又马上想到原来他没有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