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舍弃我的踌躇和犹豫。
以一腔孤勇,单刀赴会。
断肠终朝忆,逢夜魂梦思情卿,共春醉。
我的意淫是我迸射而出的白浊。
仲夏的酷热将其烘烤成最后的干涸绝裙而去。
这枯槁是嘲笑我的可笑与难堪的见证,亦是我的丑陋。
他张着口促急喘息,在脑海里迷乱地淫叫。
最后一击用力的深顶以究极的遒劲和妙不可言贯穿他。他尖叫着,昏死般酩酊大醉。
黎明的曙光割裂夜色的暗哑瞬间在他眼前乍现。
啊嗯...嗯....
他轻轻地吟哑着,手哆嗦着往下伸去。
他无意识地加快扭动腰的速度,全身血液以沸腾的兴奋下涌成他的挺翘,在其中颂扬一出雍容的牡丹红。
他在陈一的床上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
像个小偷一样潮红着脸换了个骑乘的姿势。
心悸颤着,拿过陈一的枕头放在腿间。
我的陈一,愿得君心,结同心。
虞聿像被抽干了力气似地俯倒在床上,牵强地低低笑着。
偷泄进来的几束光是他唯一的观众。
他不是我的虚妄。
他是我唯一的贪爱,是我唯一的不生不灭。
我愿意在他之中轮回。
他的自渎已至虚幻的高潮。
我在我见不得人的苍白羸弱的私欲后,
一无所有的死去。
他皮肤白的晃眼,汗津津发光的身体在去往快乐的路途中上下颠簸。垂落眼前的几缕发附和着打出他情动的节拍。
虞聿手速越来越快,后穴往里直紧缩,腰部不断地放浪扭着。
陈一...啊..老公..老公操死我了....嗯....
虞聿闭着眼微仰着脖子,想象他对自己狠戾的暴操。
他不由自主上喘了一口气,下意识地缩紧了自己的淫穴。
忍不住或轻或重地来回扭动腰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