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宇还是摇头,冷硬道,
“我感觉一直被人监视“
“不是已经拆掉了吗?“任雪生一惊。
他皱着眉走到陈柏宇身边,疑惑,
“你今天怎么了?球都要砸身上了!“
陈柏宇低头走开,任雪生紧跟上去,
白沥城哼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告诉他,下午过来。“
这天下午,外面下着薄雪,体育馆内部却暖如春日。几个年轻的小伙穿着球服来回奔跑,挥汗如雨。
“白总,陈家的财务存在利润风险。表面利润很高,实际上现金流紧张,资产负债率过高,资金链薄弱。“
白沥城垂下眼睑,看桌上的相片,
“如果,要抄底呢?“
白沥城在办公室发脾气,谁也不敢进去。
他双目赤红,手里紧捏着耳机,要捏碎一样用力。
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着从耳机里传出的粗喘淫叫和不时的对话,带着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好不暧昧。
“还是不对劲“他说不上来,就是浑身不得劲。
“怎么一天天魂不守舍的?出事了?“
陈柏宇摇摇头,脸色沉郁。
“和白元吵架?“两人每天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任雪生已经知道了。
任雪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接过球,吆喝,
“休息一会!“
周围的同学应声散开。
“只要资金链断裂,财报发布后,股价必定暴跌。“
“几分把握?“
“八成“
他的耐心和忍让是有限度的,可儿子还是犹犹豫豫,不愿意完全回到他的怀抱。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白沥城摁下声音,冷声道,
“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