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提到这个地步,魏颖也明白他是啥意思了,大客户该放单了,“有时间我会去店里一趟,你先把东西备好。”
“好的,您放心。”
车停在院子外,manager撑着伞把两个人送到家门口,殷勤地客套两句,魏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manager也知道魏颖心不在车上,告别后匆匆离开。
“怕什么,就摸两下,回去干死你。”
魏颖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两口,亲得林禄安嘴唇都麻了,想见还有外人在场,他不受控制地掐住魏颖的伤口想让人把嘴巴闭紧。
魏颖疼得嚎一嗓子,身体往后撞,他粗喘两下,不可置信地捂住脸,慢慢抬头看林禄安,眼里有一丝恐惧。林禄安笑了一声,刚抬手魏颖就把他手按下去,“你困吗?睡一会儿。”
林禄安趴在后座的靠窗上休息,雨刷机械的扇动声跟着雨点落下,他困倦地闭上眼,脑袋靠在驾驶座上。
魏颖伸手捞他,把他抱在怀里,脑袋抵在他的头顶,硬邦邦的骨头戳着头皮,林禄安脑仁嗡嗡叫,一把掐住魏颖受伤的左脸,换来头顶一声惨叫,“你疯了?!”
魏颖推开他,打开车镜灯把脸贴过去打量,更红了,伤口有发炎的趋势。魏颖脸立刻拉长,扣住林禄安的手腕扯回来,“你老公的脸让你毁了,你怎么赔偿?”
“疯了?第一天认识我吗?”
魏颖抽出阴茎,带出湿粘滚烫的淫液,林禄安颤栗地往后退,躲到沙发边抱住腿蜷缩进茶几底,他神志不清地呢喃,“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
魏颖嗤笑一声,一脚把茶几踹翻,林禄安尖叫着躲他,脑袋撞到几腿倏地眼睛就花了,恐惧大于疼痛,他不要命地爬开,魏颖快速捂住他的额角,险些又磕到。
汇报的结果无一不向数据靠拢,美元的标志后大大的数字被圈住,店员再三保证最长三个工作日就能完工,林禄安看着魏颖露出满意的笑,大手一签,深色的卡飞去pos机上漂移。
魏颖向台上的林禄安伸出手,林禄安推开他的手跳下台。林禄安快步走出中服店,连呼吸都通畅不少,他脚步渐慢,根本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下雨了,林禄安站在咖啡馆的屋檐下,他靠着没有被淋湿的装潢墙蹲下,几滴雨掉在他的头顶上,他呆了一会儿,雨丝在眼底汇了一小滩水。
魏颖压住他的上半身撑起他的膝盖从后背往里顶操,没用的林禄安被撞几下便脱力地往前倒,以此往复几次魏颖急了,他掐住林禄安的阴蒂揉搓,声音脱了轨,有几分少年气跑出来,“跪好,倒一次我多操你一回!”
林禄安呜呜哭叫着点头,被掐了阴蒂后浑身都麻了,他哆嗦着敞开大腿跪好,像条交配的母狗,这辈子只剩下结合和授精。
魏颖嫌不过瘾,林禄安抖得像要得癫痫的节奏,他扣住林禄安脑袋按到厚重地地毯中,发了疯地把整根阴茎往肉缝里装,顶到的壶口吐出不少骚水,一下一下撞入窄小的宫口内,林禄安小腹酸得痉挛,壶口疼爽交加,他的眼泪掉到哭嚎的嘴里,全是咸涩的苦味。
他的性器硬得要炸开,林禄安的手压在小腹上,他整张脸涨得通红,眼泪不要钱地流了一脸,那俩眼是魏颖的另外两处圣泉,不能偏爱,魏颖掐住林禄安的下颚吃他的眼泪,把睫毛上的泪珠子舔干净,全喂给林禄安吃,“尝尝好不好吃,骚死了。”
林禄安哽咽地张开嘴接受他嘴唇的侵袭,他们口舌相交,交换透明的涎水,呼吸间都是淫液的味道和眼泪的咸湿。
魏颖不会亏待他的阴茎,它也得受到圣泉的洗礼,林禄安的腿合不住地搭在他的肩头,他把阴茎抵在微张的峃口,渴求填满的穴道回应地吐出更多,下一秒它就吐不出来了,破开的肉壁被一插到底,林禄安喘不过气地骂他,肺部鼓涨,被魏颖狂操的顶撞颠出零碎的叫声。
这是圣泉的味道,魏颖咂舌,这藏了二十年的好酒算酿成了,林禄安夹着这条缝过了一整天,整整一天他没有到访,他快想疯了。
魏颖的嘴贴在陷入的缝里卯足劲舔,舌头舔舐的声音湿粘酸牙,林禄安夹着他脑袋的大腿紧合,腰身扭得像欲求不满的骚货,他的脑袋被肉欲大腿夹着,满脑子都是再夹紧点把他蒙死在逼里的梦想。
他含住林禄安挺立的肉粒一吸,林禄安断气一样地叫一嗓子,扯弄魏颖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下来,魏颖如愿以偿喝到更多的圣水,他更卖力地吸吮生命的源泉,隔着布料怎么也喝不尽兴。
魏颖的一只手从衣摆下摸他没消肿的胸,刺痛挺立的滚珠被两指捏住按压,林禄安的嗓子眼发出嘶嘶的冷气声,他的心脏吊起,腿缝间抵着硬棍,他不敢再动,默默把腿收紧。
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性器蓬勃的热度,经脉跳动的触感在细嫩的腿根处摩挲,林禄安脑袋缺氧地大口呼吸,阴茎头部抵着他的裤子往潮湿的肉缝里压,淫荡的身体甘之如饴地散发出求欢的邀请,尽管它的主人不愿意。
被挤压变形的肉缝勾勒出色情的轮廓,肉鼓的臀部和大腿之间勒成分明的两道肉瓣,它肯定不是初夜的脆弱生涩,它变得成熟艳红,流出的淫液可以渗透两层布料的遮蔽。
疯狗撕心裂肺地捧住脸在地毯上滚一圈,魏颖缓了一会儿,疼得眼珠子冒水,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明天和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林禄安想问自己为什么要去,魏颖像看出来了,他露齿一笑,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声音没有情绪,“你看生殖科。”
林禄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拔腿往楼上跑,缺乏锻炼的身体比不过魏颖三两步的追逐,高阔的身躯笼住他的腰背,骨感的大手在他腰腹狠力一掐,林禄安疼得往下掉。
“好。”
东村有许多中古店,中式的服装不仅好找,而且款式多不胜数。魏颖将林禄安扶到圆台上站着,聚光灯汇聚在他头顶,林禄安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被暴露在灯光下。
没有人愿意成为被观赏的玩物,林禄安也不愿意,他挺直脊背尽量让自己自然些,亚裔面孔的店员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与他对话,可又好像是观赏者之间的探讨,林禄安无权回答是否。
魏颖光着脚踩到地毯上,淋了雨的卫衣黏在肉体上被他生生剥掉,裹着上身坐在茶几旁用小镜子照脸,牙印又紫又红,被摧残后肿涨出明显的起伏,他摔了镜子往玄关处的林禄安逼近。
“兔子咬人还挺狠,怎么陪!”
魏颖咬肌隆起又降下,打湿的金发微卷着,林禄安没由得想笑,他趁魏颖走神一拳头又砸在他受创的左脸上。
生怕他拒绝,魏颖搂住他钳制住他的双手,左脸靠在他的脑后,确认这个姿势伤不到他的宝贝脸后声音添上嘚瑟,“睡吧睡吧。”
林禄安睡不着,满心都是高低再掐魏颖两下,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然后尽快放自己归国。期间manager灵敏地嗅到凝固的氛围,他没话找话,“您最近要回la吗?”
“不回。”
“谁不是。”
林禄安解开盘扣把斑斓的脖颈和肩颈露出,魏颖气疯了,胡乱一通抓,把他的衣服攮好,余光里后视镜的manager人精似的把头更低一些。
魏颖把他拽到怀里抱好,贴着他的背亲他的脖颈,林禄安怕痒地偏头,魏颖的嘴唇在他的耳后重重擦过,舔舐的触感在敏感的颈侧蔓延,他紧张地并紧四肢,躲避魏颖在他衣服内的抚摸。
“我饿了。”
魏颖站在一边抽烟,鼻腔冒出的白烟在雨水中膨胀消散,他闻言冷哼一声,过来提林禄安的后领,“吃饭。”
carmanager死活想不到他有身兼司机的一天,原来他也不是不能把人送到目的地,下午坐公交只是有钱人情趣的消遣罢了。
“给我生一个孩子,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只要你生一个。”
魏颖简直要被他的大度感动哭了,只有他能做到杞人忧天的大度吧。他抱起林禄安亲,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直挺挺的阴茎重新插入未合的肉缝中,林禄安隐隐的挣扎被他锢紧,绝望的哭嚎愈发微弱。
求生的欲望催使他往前爬,林禄安四肢并用挪动,没爬两步被掐着胯拖回来,魏颖气恼得红了眼,神经质的神态里埋着暴虐的种子,他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林禄安肉多的臀部上,几巴掌下来鲜红的巴掌印挂在雪白上面,林禄安哭得要撅死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地瞪他。
“你有病吗,你疯了?!”
所有力都集中在这一声吼,魏颖学不会反思,他愣怔两下,操红眼的脑子里尽是林禄安的反抗,说明没操老实。
“爽不爽爽不爽,是不是爽死了!”
魏颖掐住林禄安的脖颈,虎口的力道收紧,他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眼眶里明亮的眼珠子透出浑浊呆滞的光,唇缝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爽,要死了……”
“干死你,干死你看看你以后打不打老公!”
魏颖把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林禄安抱起,挂在胯上的裤子被扒下来,不见光的白嫩大腿被他掐出深红的指印,底裤脱下时肉缝流出的淫液拉出细长的银丝,登时魏颖的口水就出来了。
红艳翕张的峃口两侧是喂养良好的肉瓣,不断流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魏颖本着节约水源的好品行把嘴凑过去接,全是淫香的骚味,早发现林禄安身上有一股掩藏在清纯下的淫荡气息,没想到藏这么深。
没了阻隔舔逼进行的愈发顺利,魏颖咂咂地亲吻他的圣泉,把肉粒舔地高高扬起,足够湿润后他的舌尖探入裂缝里端,紧致滚烫的软肉挤压他的舌头,又被他蛮横地舔开。
魏颖的嗓子渴得冒烟,下午喝的啤酒咖啡被他喂给狗喝,眼下送上来一捧用之不竭的泉眼,不喝就是愧对大自然的馈赠。
他掰开林禄安的腿,浅色的裤子被淫液染出深色,魏颖作为虔诚的信徒不能白白浪费这些圣水,他隔着麻布用力舔弄那条裂缝,高挺的鼻骨磨到凸起的阴蒂上,林禄安爽得眼前发白,一脚蹬在魏颖脸上。
魏颖好像被打了止痛针,刚刚还为脸哭死哭活,这时候被踢了却迅速从地上翻起,膝盖垫在林禄安腰下,把腿间彻底洗进脸。
“你不是很喜欢抵平吗?今天你打了我四次,我操你四次抵平。”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林禄安脸色煞白,受惊的身体不住地抖动,魏颖笑笑,翻过他的身体按在凹凸的楼梯上。林禄安的裤子很好脱,好看又好剥,珠联璧合。
adoll一词更趋于贬义,此时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女性灵巧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皮尺掠过他的胸口他的胯骨腰杆乃至腕骨,林禄安的眼神从角落快速移动,最终落到魏颖的眼中。
他的眼眶一瞬间涨得通红,倔强地睨着沙发上的人。魏颖翘起腿换个坐姿,被这种目光盯着,什么人不会硬。
像是定制好玩偶的服装,店员邀功似的向主人汇报,手中的夹板写满凌乱的笔记,不过一点也不影响玩偶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