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姑娘,我在说正事。”我咬牙切齿。
师父正在把玩陶瓷杯子,闻言竟然轻飘飘接了一句:“好呀。”
我看了他一眼,他倒是面无表情,使我莫名烦闷起来,这时候我的余光又往戏台子上看,那些容貌上乘、衣着清凉的男子,或奏乐或舞蹈,无一不显媚态。于是更加愤懑,气不打一出来。
师父懒散地躺在椅子上,捧着杯子抿茶水,看着我的样子仿佛很快乐。
我抓到了倾泻口,把这几天的见闻一一全和龙鹤说了,从练功下山到住进黑店,带的行李全丢了不说,连下一顿饭都没有着落。
“所以你是要找你爹娘的呀……”龙鹤若有所思。
08
我们终于来到一处茶水桌,一位上身几乎没穿衣服的男人给我们添茶,我捧着喝了一口,芳香扑鼻,突然觉得这一块元宝花得也不算完全不值。
“所以你是第一次来?”姑娘自称龙鹤,托着腮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蹭地站起来,说了句“失陪”,大步便往门外走。
“嗯。顺便带我师父看看病。”我瞟了一眼师父,补充道,“脑袋不太正常的病。”
头上立刻挨了师父一掌。
“找人和看病,都需要银子,你们现在身无分文诶,总归不像个样,”龙鹤说,“必须先找到赚钱的法子,不如你们就地经营,我认识这里的老板,我可以帮你们引荐喔。”
“我根本不想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地方,”我辩解道,“我师父倒是很喜欢这里似的,拉着我不让我走。”
“这是你师父?”龙鹤吃了一惊,“我刚一看见他,还以为是这里的新……”
“你别说了。”我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