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操3第1页_末世娇O【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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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操3(第1页)

“…呜呜呜呜,哥哥?”熟悉的气味慢慢贴近,哭的满脸泪渍的夏杳停了下来,泛红的鼻尖一吸一吸的,泪水了视线,让他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熟悉的气味让他知道这是他心中渴望的那人,他双手撑地的往前爬了两步,湿漉漉的脸蛋主动往宽厚的手掌上蹭,气息呜咽着,“哥哥呜……”

“哥哥在。”男人温声哄着贴过来的人儿,但眉头却紧锁着,夏杳的温度烫的吓人,脸颊两边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都没那么顺畅,再加上刚刚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这会儿嗓子也哑了不少,“宝贝再出来一点好不好?让哥哥抱抱你。”

男人的话语让夏杳有些心动,可他缩太久了,正想再往前爬一点双腿就传来了剧烈麻意,这让本就娇气的夏杳又瘪嘴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出不去,杳杳出不去了呜呜呜……”

夏杳烧的神智都不太清醒,在感觉到有人碰他时,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但碰他的那人手好凉,贴在他发热的身上很舒服,他很喜欢,可那人身上的气味却不是他想要的气味,这让他陷入了矛盾,他到底想要谁的气味呢?

红润的小嘴瘪了瘪,眼泪唰的就从猫眼里涌了出来,他真的又委屈又难受,他想要的那个人还不来找他,这让身理加心理的双重难受让他哭的更加伤心,细碎的呜咽声从嘴里不断发出,把本就着急的两个男人急得要死。

尤其是纪时星,他又急又气,生病的夏杳根本不让他碰,他手刚伸进去夏杳就又往里缩,让他根本碰不到他,他只当夏杳是烧糊涂了,蹲下身子耐心哄着他,“杳杳,不哭了好不好?你抬头看看,是老公在抱你,不要躲了好不好,老公知道你难受,你出来老公带你去看医生。”

“其他房间也没有杳杳。”纪时星的嗓音同样喑哑着,他的表情此刻阴沉的可怕,就像是被夺了宝物的恶龙,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那杳杳能去哪?骆以榭捏着鼻梁沉思,他的害怕和恐慌不比纪时星少,但他知道越急越找不到人,他垂下眼,耐着性子朝楼下走去,“我去楼下看看。”

一层没几个房间,男人们也早早把佣人们遣散了,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三个人住,本来心都要沉下去的男人们最后在厨房的冰箱角落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骆以榭的房门并没有锁,昨晚又忙通宵的男人这会儿才准备休息,所以在门被打开前他就醒了,他以为是夏杳过来找他了,正想等人走近时抱着狠狠亲一顿时,却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杳杳在你这吗?”

按照平常,纪时星是不会进到骆以榭房间内的,因为在末世待久了,他们的领地意识都很强,根本不允许他人擅自进入,但这会儿的纪时星实在太慌了,那种慌乱说不清,道不明,他只想快点找到夏杳,所以就这么直直进去了。

“……杳杳?”骆以榭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他不是昨晚和你睡的吗?”

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着,铁锈的味道让夏杳很难受,甚至后颈的位置都在发烫,喑哑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炸着,“你乖,不要再生病了好吗?哥哥很怕的,你心疼心疼哥哥好不好?”

“好呜呜呜……”烧的发懵的夏杳胡乱点着头,小脸贴着男人的手掌乱蹭着。

好热……

薄薄的毯子裹在夏杳的身上,两个男人都阴沉着脸,周遭的气氛也冷的吓人,对于夏杳的不配合两人气得要死,骆以榭不再理会夏杳的话语,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后将药塞了进去,在他吐出来前有喝了一大口水堵了上去。

温水被一口口送进他的嘴里,男人的劲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将药物顶进他的喉眼,然后再用温水冲咽下去。

等水全部喂尽后,男人又加深了一会儿这个吻,与刚刚喂药时的温柔相比,这个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刺进他下唇里,嘴里瞬间爆出浓浓的血腥味,舌头同样被卷嗦着,嗦的他又疼又麻,疼到麻的痛感他哆嗦着嘴,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

被责怪的骆以榭也很烦躁,深色的眼眸看着怀中娇气抽噎的人儿,心疼和生气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又耐下性子哄着,“杳杳听话,吃完药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杳杳不要……”夏杳歪着脑袋拒绝,泛着红痕的猫眼一眨一眨的,失了色的唇瓣紧抿,“杳杳呜,杳杳才没有生病。”

“还没生病?”男人的眼眸彻底暗沉下来,黑色的眼眸像是一滩墨,浓得化不开,困于心底深处的野兽挣脱了束缚的牢笼,疯狂的在他心底咆哮着,粗糙的指腹捏上了精致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唇瓣,“杳杳是不是不听话,啊?哥哥说了什么?你不听是不是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不听话了,嗯?”

距离末世还有十二天。

清晨,正想抱着老婆贴贴撒娇的纪时星被一旁空荡的床铺吓醒了,他猛的睁开双眼,谨慎的环视着屋内的一切。

他太害怕了,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梦醒后的他依旧活在那个没有夏杳的世界。

这下两个男人真急坏了,只能一边温声哄着哭泣的夏杳,一边合伙去挪冰箱,试图让那个狭窄的空间大一点。

等把夏杳从角落里抱出来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夏杳也早就哭累了,正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捏着骆以榭的衣服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着拒绝吃药。

“杳杳,乖,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宽厚的手掌轻拍着夏杳一颤一颤的背部,几粒红色的胶囊放在夏杳嘴边,另一个男人则端水蹲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看着两人,“骆以榭你行不行啊?你直接喂给他让他吃就好了,这都烧成这样了他还能不吃?”

本来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杳,再模糊间听到“医生”两字后哭的更狠了,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打针吃药的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太惨了,现在的他急需那个人的安慰,“呜呜呜呜…哥哥,要哥哥呜呜,杳杳要哥哥呜呜呜呜……”

含含糊糊又宛若蚊声的话语让两个男人听不太清,但隐约间男人们能分辨出“哥哥”两个字,这让纪时星气的磨了磨牙,但却无可奈何,只能愤恨的让开位置让骆以榭来。

这会儿的骆以榭哪有空嘲笑纪时星,他赶忙蹲下身子,伸手去抱角落里的人,“杳杳?哥哥来了,你出来一点好不好?出来一点哥哥就能抱住你了。”

此刻的夏杳缩在冰箱与墙面间的角落里,小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小团,正乖乖的熟睡着,又小又可怜的模样让暴怒的男人们只剩下心软,纪时星伸手去抱角落里的人,可手才碰到,就惊觉夏杳的温度高得吓人,还未完全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纪时星连忙想将人抱出来,但那个位置实在太窄了,他根本抱不出来。

凭借偏暗的光线,两人终于看清角落里的人了,这哪里是在熟睡啊,夏杳明明是在发烧。

但是他们又把人抱不出来,这让纪时星有些着急,伸手勾着去拍夏杳通红的脸蛋,语气急切,“杳杳?杳杳?醒醒好不好?……杳杳,乖,看一眼老公。”

纪时星的慌乱有了头绪,他神情凝重的看着屋内的人,沉声说道:“杳杳不见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两个男人第一次厌恶起了过大的别墅,一个继续在屋内找着,一个去书房调起了监控。

找完整个二楼又看完监控的两个男人神情沉重的在楼梯口碰面,骆以榭的嗓音有些沙哑,“没看到杳杳出去。”

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玫瑰花味也越来越浓,下面的两个肉穴跟着开始一张一翕着,吐出鼓鼓骚水,湿润了两个穴口。

好想要……

好想被狠狠地贯穿……

夏杳又打又推的挣脱着,双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举起,这让他再无抵抗的能力,只能难受的眼前阵阵发黑,铁锈般腥味在嘴里蔓延着,男人吸吮着他的血咽进嘴里后微微退开,“听话好不好,啊?哥哥那么爱你,你听哥哥的话好吗?”

男人的模样吓得夏杳打起了哆嗦,他泪眼婆娑的去抓男人的衣服讨着娇,“听呜呜…杳杳听话的呜呜呜……”

被刺破的下唇还在细细溢着血珠,眼睛和鼻尖都泛着红,明明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却还是可怜的冲着男人讨着娇,男人粗糙的指腹不算温柔的抹过他唇上的血珠,然后涂抹在那抖动的唇瓣上,给他发白的嘴唇像女人涂口红一般,弄成了火热且冶艳的红唇。

指腹的力度很重,摩的发白的嘴唇有些泛红,骆以榭从来不温柔,但他会伪装,他会在夏杳面前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伪装成无害纯良的模样,然后去引诱那个小笨蛋自己上当,等他上当后,他就会把人圈起来,像一头野兽一样,叼着他脆弱的后颈,让他永远离不开他,也不得拒绝他。

“呜呜呜呜……”夏杳被这样的骆以榭吓得又掉起了眼泪,发热的脑袋有些昏沉,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了,但是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鼻息间他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道——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这会儿的信息素味还不算太浓郁,只是因发情期被长期抑制导致身体发热的厉害。

尤其他的床边还是空荡荡的,从没有温度的床铺上可以猜出夏杳已经离开很久了,男人的眼眸霎时布满了血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朝客厅走去。

但是他想要见的人也不在客厅里,这让纪时星有些慌乱,匆匆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他与骆以榭分别在两个房间,按照规定,夏杳一天陪一个男人睡,昨晚的夏杳陪的是他,那么今早夏杳很有可能会跑到骆以榭的房间去,再加上夏杳对骆以榭的依赖程度,纪时星就有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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