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瑀试着抽动了起来,而太过紧致的后穴刺激得他差点秒射,于是脱口而出“学长里面好紧好舒服”,这话郤知也经常说,可那是说给别人听,而眼下却是被别人说给自己听,直气得他快吐血。
喻瑀将学长又白又长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而他则双手撑在被子上开始了抽插,一上来就是疾风暴雨般的速度,床头不再有咒骂声,而是紧闭双唇一副极力克制隐忍的模样,忍得大概很辛苦,因为喻瑀看到了学长额头的刘海都被汗浸湿了。
“学长怎么不叫出来?”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宽敞的房内响起,郤知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被小学弟甩了巴掌后气得脸都红了,“喻瑀,你他妈的不要太过分,你是1,我也是1,那咱们就好聚好散,你他妈不会找别的0吗,你让我重复多少遍我是1,你二大爷的……”
无论躺着的人如何咒骂,喻瑀一概不理,他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学长粉嫩的后穴和挺翘的臀部了,一连甩了几十个巴掌后,白皙的屁股上满是鲜红的五指印,但床头的骂声依旧不止。
“啊操!”
郤知惊了,他的美人鱼小学弟的老二和脸那是天壤之别啊,为什么脸那么小,老二却大得离谱。上次……上次在酒店房间灯光昏暗,他压根没看清喻瑀的老二多大,他也没想着去看,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长得漂亮的男生鸡巴自然也是小巧可爱的。
他睡过的几十个小男友全都是如此,为什么偏偏喻瑀就和他们不一样!
喻瑀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扶着完全硬挺的大肉棒挺身插入学长的后穴,但好不容易挤进去的一个龟头却因为身下人的剧烈挣扎掉了出来。
在小学弟抬自己腿的时候郤知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而当小学弟将手指插入自己从来没碰过的隐私部位时郤知彻底怒了。
什么绅士,什么温柔,什么风度翩翩再也维持不住,郤知只知道他竟然被自己的小白花男友捅菊花了,不可思议,简直令人发指。
“喻瑀,你他妈的手拿开!你是1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早分手……啊……”
郤知人前谦和有礼从不吐露脏话,人后能和街角小巷里的大姐大妈用各种各样的脏话对骂三个小时不带停歇的,但面对今晚小白花学弟的各种骚操作变态行为,郤知深深觉得他强大的心理素质快要龟裂……
在眼睁睁看着小白花学弟将自己脚背流出快到脚腕的血液舔去后,郤知的嘴里只能说出不痛不痒的八个字,“操,喻瑀,你恶不恶心。”
喻瑀展颜一笑,“学长的血液如此甜怎么会恶心呢。”
但下一秒他就惊呆了,只见喻瑀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站起来又爬到了床上,那样子好像啥事也没有。而反观郤知,因为腿一开始被喻瑀压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害得他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而又使出浑身力气踢出一脚后左腿是彻底地瘫了。但左腿不行还有右腿……
喻瑀一把抓住男人再次踢过来的另一只脚,“学长,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你是逃不掉的”,不止今晚,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你都逃不掉,不过后面的一句话喻瑀没说,他怕太早说出口学长就跑了。
“啊……操,喻瑀你个小脑发育不健全的傻逼。”
等他出去非弄死面前的男人!
“呵呵,学长表情真不错”,喻瑀轻轻拍了拍一脸愤恨瞪着他的男人,其实他是想往那张俊美的脸蛋上甩几巴掌的,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心底暴虐无法发泄的他捏着两颗娇嫩的乳粒粗鲁地揉搓拉扯,不一会儿米粒大浅粉的乳头就变成了黄豆大小,艳红的乳头挺立在白皙如雪的胸膛之上,色情又魅惑,而在喻瑀看来,学长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放荡模样。
“婊子,勾人肏的骚货!”
郤知醒了,但他不是自主醒的,而是被人掐人中掐醒的。
醒来后的郤知有一瞬间的迷茫,为什么眼前的学弟衣冠整齐,他不应该早脱光了吗?打破他迷茫的是手腕处的不自在感,试探着抬手却发现动不了了。
他被绑了!
郤知怒瞪一眼后牙齿咬下唇咬得更紧了。
喻瑀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但接下来每一下都精准地蹭过学长的g点,“学长后面流水了,真骚啊”,手指在穴口抹了一下,弯着身子涂在了浅粉的小果粒上。
郤知意识到小学弟的行为后气得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16岁开始睡男人至今5年,5年来不是没遇到过想睡他的1,但都被他用各种方法拒绝了,而今天将是他做1生涯中最耻辱的一天。
大腿几乎被折断,以及后庭仿佛被撕裂的剧烈疼痛令郤知不得不停止咒骂,太痛了,他只插过别人的后面,而他的后面可是从来没用过一次,那么紧的地方不做好扩张而且连润滑油都不涂就他妈直接进来了,他整个人快疼晕过去。
望着学长皱眉大口喘气的模样喻瑀心底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想更加粗暴地对待这个人,想狠狠地贯穿这个人的身体,想肏得他再也无法去找别的男人。
郤知气得几乎目眦欲裂,他想挣开捆绑自己的绳索用力给喻瑀一拳,可绳子用的竟然是攀岩的尼龙绳,他磨的手腕都通红破皮了也没丝毫松动。
“喻瑀!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里面进屎了,还有你那么大两个牛眼是他妈摆设吗,你耳朵里是塞了两斤猪油吗,你要我说多少遍,我是1,我是纯1,我不做0, 你听明白了吗!”
喻瑀抬起头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明白了,学长”,回过话后则继续扶着鸡巴往小穴里插,但小穴收缩得太紧了,他现在连一个龟头都进不去了。
“啪”
叫嚣变了调儿,挣扎也软了下去。
而喻瑀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声异样的呻吟,于是他手指专往穴里特意的某一点按去,被绑住的郤知双唇紧闭,显然是在压抑呻吟。
两根手指潦草地扩张了十几下后,喻瑀就拉开裤子拉链,放出了自己半勃起的阴茎。
郤知是真没想到小白花学弟能这么变态,竟然抱着他的脚啃,不是调情似的轻轻刮蹭,而是犹如饿了几个月的孤狼遇到小羔羊般发了疯地撕咬啃噬。
足足过了一刻钟喻瑀才松了嘴,而他手中的脚则变得惨不忍睹,本来洁白的脚背遍布鲜红的牙齿印,有的甚至向外渗出颗颗血珠。
“真漂亮啊学长”,喻瑀捧着床上男人的脚一脸深情。
过去郤知在和小零们做爱的时候也会偶尔说几句淫言浪语,不过全是为了调情,即使说脏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语气也是温柔带着笑意的,而喻瑀骂他则带着十足的怒火,语气就好像红灯区骂妓女的小混混似的。
天之骄子郤知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他拼着腿废也要弄死眼前人的决心抬起被置于男生肩头的左脚就是一下猛踹。
忘情抽插的喻瑀被一脚踢下了床,重重地摔在房间地上发出一声闷哼,这家酒店的地板不是木质的而是瓷砖的,普通人猝不及防摔一跤没个几十分钟是缓不过来的,身体弱点的都有可能进医院,郤知心想着小兔崽子这下没法横了吧。
即使被绑,郤知也没有立刻发怒,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笑容,柔声询问床尾的男生,“小鱼儿,你是在和学长玩游戏吗?”
喻瑀没有回话,他只是跪在床上压住男人一条腿,再抬起男人的另一条腿,然后伸出手指快准狠地刺入男人紧致的后穴。
“操!喻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