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彦瞬抬起手腕,用舌尖舔了下胳膊上被主人喷得满是的淫水,居然无声笑了一下。
紧接着,他提枪便干!
硕大的肉枪猛地冲进屁穴里,横冲直撞、瞬间开拓攻陷了柔软的蜜汁城池!肉茎又猛又深地径直冲开内壁,根本不管城门城池的承受能力,就那么鲜明而具有存在感地、火热悍猛地——把雏嫩娇敏的每寸肠肉熨烫磨撑到极限!
金彦瞬点点头,略微满意了。
他也没闻到屁眼里有陌生的味道,只有小主人纯天然发骚的淫水味儿。
——要不然怎么说主人该做母狗呢?连小屁眼都能流淫水,这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吗?天生身上的每个穴都该是服侍男人的,让鸡巴干穿撒精,撒上满满的精液。
主人眼睛上的丝绸都被泪水浸湿了,粉腮边挂着滑滑亮亮的眼泪,鼻尖也是红的,整个人漂亮得像是从橱窗里拿出来的瓷偶一样脆弱美丽,是该怜爱同情、宽容他的。
然而被主人一遍遍打脸的金彦瞬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大狗的主人是个小淫娃,喜欢被狗狗舔穴,被狗狗肉棒操批,最喜欢被狗精塞满肚子,捂着肚子哭叫着被狗屌操得汁液横飞,奶尖都被扇肿,彻底沦为大狗的胯下之主。
哪有正常人会拿着俊脸对他软滑水嫩的臀瓣又磨又蹭,用高挺的鼻梁一个劲地上下磨他的嫩屁眼,大舌头又对他的花穴狂舔抽打啊!簌眠都快被坏人奸哭了。
他的圆屁股被抱着高高翘起,向下延申是漂亮的腰线,发软的四肢跪趴在地上,双手被带子紧缚成一块,却还挣扎着想跑,诱人的乳粒一晃一晃。
除了快感,他还生出了一种被变态强奸的羞辱感。
残忍的电流和快感让他连羞恼都成为淫欲的加成,变得更刺激和快乐,流着泪被肏,骚水流得到处都是,哪里能品出一点不情愿。
——然后他受到羞愤刺激一般哭得更厉害了。
男人像是觉得他很甜一般、从上到下,脸、脖颈、锁骨、胸口、乳尖、腰腹……连胳膊都细致地用大舌头舔过,格外贪恋的地方还细细地赏玩流连,把簌眠白玉一般漂亮的身子都糊上了自己的口水、染上了绯红,让簌眠浑身都羞耻得颤抖。
“你……你……”簌眠羞恼到快要爆炸,想伸起来的手却被带子紧紧捆住了,他气得浑身挣扎摇晃。
美丽漂亮又幼滑甜美,连性格都可爱生动,简直长在他的心尖尖上,是他的神明。
健壮蜜色的腹肌磨着脆弱粉嫩的小鸡巴,在疯狂摩擦下糊上了满满晶亮的前列腺液。簌眠爽得整个人都被电流通过,灵魂上天,连四肢白骸都爽得蔓延着细细密密的电流和不受控制的痉挛。
在红唇上口腔里蛮横扫荡将人侵占得毫无空气、窒息混沌的大嘴终于离开,清新的空气灌进来,簌眠流着泪劫后余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合不上嘴,连涎水都流出来了,又被男人舔走。
他肏上主人了,他肏上主人了。
极度兴奋下男人的公狗腰像马达电臀一样疯狂地撞击着被干出饱涨汁水的嫩屁股,操得簌眠汁水四溅,短短片刻就跟被操崩了一样不停潮吹。
白生生的嫩白肥臀被坚硬的耻骨和硬毛拍打得一片粉红,可怜至极,漂亮欲滴,简直像最可口的鲜桃摇摇晃晃,然后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肆意捏揉。
簌眠眼角溢泪地摇头,疯狂地拍打着金彦瞬的肩膀,娇嫩的双腿在男人身侧不停挣扎踢蹬。
被大肉棒直插塞满的娇美屁穴里却一股一股地喷骚水撒在炽热跳动的大龟头上,舒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使男人更受鼓励。
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到了极限,满是敏感点的肠肉被滚烫坚硬的大肉棒磨得直哆嗦,一下子就丢盔弃甲、泻洪骚水、妄想弃战而逃。
明明可以直接吸主人、舔主人,他还要这些衣物干嘛!
簌眠被扑倒了。
他甚至不是被正面扑倒,而是被从背后袭击——
唔啊——!!!
美人的泪眼极度睁大。
——那根本不是小屁眼能吃下的东西!
他伸出长指并拢肏进主人的骚屁眼,被紫雾最大限度激发淫性的饥渴屁眼毫无抗拒地吃了进去,甚至快乐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啊哈……呼……插进来了……”
渴愿成真的满足感让骚穴渴疯了的簌眠满足地颤着身子,淫水流得畅快,也让男人的开发毫不费力,骚屁眼竟然很快就能循序渐进地吞下越来越多的手指,簌眠也被爽到渐渐层叠累加的快感干到浑身发抖痉挛。连最后四根手指齐聚插入都只是让簌眠浑身如鱼一般猛烈弹跳了几下,便毫无痛感地畅快愉悦包容了,甚至还被干到潮喷,骚水激喷了金彦瞬一健硕胳膊的水淋淋。
金彦瞬把漂亮主人的双腿掰开,头埋下去,拿鼻子去细细闻闻主人的花穴和屁穴,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压着声问他:“你的小屁眼被他肏了没有?”
簌眠在丝绸下瞪大了双眼,慌张又愤怒,咬牙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那里……那里……怎么能被肏?!”他羞得满面通红,磕绊了几下,才勉强从唇缝里颤抖地挤出让自己都害臊得不行的话语。
呜呜……谁能来救救我啊……
簌眠屈辱地掉泪。身下的水流却是不停,被男人舔得欲仙欲死,尤其是屁眼爽得一股一股喷水,把别人的俊脸都打湿了,全是淫水。
金彦瞬奸够了,把簌眠又翻转过来,把人压住。
漂亮红润的乳头在颤抖下更鲜艳鲜活了,金彦瞬毫不犹豫地又含进嘴里拿舌头和牙齿欺负。
“呜啊啊啊啊……呜啊……呜哈……”
敏感的身体抖着,嗓音变调,最后都不知道是哭声还是淫叫了。
簌眠以为已经到这了,没有别的了,逃过一劫。却没想到男人开始了更变态的行动——拿舌头舔他。
小可怜的簌眠就被从唇到脸,额头、眼皮、鼻子、嘴巴全都被舔了个透……
簌眠懵了。
金彦瞬馋得要死,美得也要死。
心心念念最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自己身下、任人欺凌,痴懵崩溃又漂亮极了,美得他根本移不开眼睛,吞吐着自己肉棒的淫窟还幼滑紧嫩得他挪不开身体。
上天怎么会造出这么一个人儿?
然而男人的大屌怎么能允许美人脱逃呢?连生出想法都不可以有。
必须前迎!顶撞!压着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肏干磨撞!把最柔软敏感的嫩穴干到求饶!哭泣!直到哼哼唧唧地乖乖变成大屌的专属肉套子,痴浪缠绵地迎接大屌的每一次到来,无力认命地迎合撞进穴肉里的男人气味!
簌眠要疯了,他感觉男人的阴茎粗壮得要捅到了他的胃里,他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伸展的脖颈纤白像一只美丽脆弱的天鹅,可用箭插定在他身上的这只猎犬,却还在狂烈地奸肏他敏感娇弱得快要疯狂的后穴,不管不顾地欺身上前,用大嘴摄住他艰难呼吸的诱人红唇,想要让自己的气味和主人的气味彻底交融,把自己的味道侵占进主人的口,把主人的水液全都吞到自己肚子里。
——扑倒他的那个变态现在还抱着他的肥屁股在臀缝里嗅个不停!
……变态……!!!
簌眠眼角挂着羞愤绝望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