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耳不闻,反而堵住美人求饶发浪的红唇,用深吻,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厚舌搜刮着美人口腔的每一寸内壁,吸取着对方甘甜的口水,甚至缠着美人的香舌无止境般地逗弄亵玩。
簌眠被吻得头皮发麻,大脑缺氧,空白发懵。骚穴里传来的亢奋高潮和快感让他想要呻吟出声,却卡在了喉咙半道,可怜发声的嘴也被男人凶猛地侵占扫荡,让他哼都哼不出来,快感憋得身体都要爆炸了。
口腔和花穴的两处集中攻击,让他一直被电流裹挟,混混沌沌中,竟然感觉男人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了。
滔天一样的大浪拍下,簌眠只感觉在这强烈到汹涌、无法呼吸的快感中,自己像是一支飘零无力反抗的小舟,只能兜头让强烈的高感把自己淋个满当、浑身湿透。
“咿呀……太快了啊啊啊啊……”
花穴被狂暴的暴雨击打,甚至来不及恢复形状就又被撞开,像是一个合不拢的肉套子。流着畅快的淫水,不堪承受地痉挛着收缩。
美人混乱地哭着,变得野兽一样的斯文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悯。
这个小骚货虽然嘴上哭得厉害,身下的淫水流得更厉害,连两条细腿都主动攀人腰上了,浑身上下写满了渴望被男人征迭的淫荡,像是一株依偎柔弱的花蔓,看起来柔弱不堪,其实硕大的雨点怎么拍打都不会有影响,反而很高兴被灌溉。
白雁凇惩罚性地咬了咬簌眠的耳垂,在心里愤愤: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柔弱的身体却被男人带动着震颤,最可怖的是身下深深捅插进他花道的狰狞肉棒,像是一根蛮横粗壮的硬棍,钉钉子一般火热地钉撞进他柔软敏感的内壁,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钉在铁签上的鱼,动弹不得,只能被强硬地抱拖着共赴沉沦。
簌眠的世界观被彻底打碎了,他身为一个男孩子竟然被一个男人干了。
但还没等到他把自己破碎的意识碎片捡起来,更恐怖的东西就无视他的混乱,更汹涌地到来了……
被磨了数下,发泄不断的簌眠骤然预感到什么了一样,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鸣:
“不——不要——!”
少年惊恐地瞪大眼睛,蹬着腿尖叫,好像有什么违背他一直以来的伦理道德的东西要破碎坍塌了,一切不再是被迫、被强制的自欺欺人,而是根基性的自毁……
龟头的边棱狠狠刮过酥软敏感的内壁,让粗密的电流一连串直击少年娇敏的身子!蓬勃的青筋刮碾过每一寸抽搐吸吮的敏肉,欺得它们酸软刺激、弹跳着颤抖出水!
坚硬滚烫的大龟头如神兵利器,直直地撞上那个让簌眠敏感无比的内核,把柔软蜜嫩用坚硬粗粝奸操得哭泣不止,只能颤抖着无处逃避地任人奸玩……
簌眠哭泣吟叫着,连拍打人的手都被电流刺激得软得挂不在男人身上,腿也只能绷紧,像是被迫在舞台上跳舞的白天鹅,他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花穴里,近乎恐惧地感受到体内陌生的、可怕蛮横的生命力——
簌眠的莹泪下落,狼狈不堪地努力抓紧稀薄仅存的意识:不能沉迷在里面呜……我、我是个男孩子……我是被迫的……唔哈!
柔嫩的内核被干到痉挛了,小漂亮的白弱的身子都在缩着发抖,肉穴里疯狂绞缩着,强大的吸力,高潮的骚水,让男人爽得头皮发麻。
而少年人粉嫩的小肉棒也像被肏了一样,早就硬起来被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磨蹭,高潮不断的花穴带着小肉棒一起发浪。
他无力再装,只能无法承受地攥着男人散乱的衬衫衣摆,两条腿颤抖得圈都圈不住男人的腰。
他摇着头,事与愿违地哭着:他只想享受那种能够承受的快感,而不是想承受这种远超出负荷能力的快感啊——!
“慢点呜呜……慢点……啊啊啊,小穴要被干死了,我要被干坏了啊啊啊……”簌眠狼狈地胡乱哭喊着,再也不敢发浪,连一直淫性频发的发浪骚穴都承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地吐着泡沫,合都合不拢,像是要变成一朵肥厚盛开到败的烂花。
若说方才还有顾忌地控制住了速度,如今便是毫无顾忌!
男人身下的征迭狂猛得加倍!把娇花的花瓣外阴都打得一片通红,淫水都被拍打成白沫,淫荡地含在交合处,小穴痴迷地吞吐着肉棒。
簌眠终于无法外羞内骚地口是心非了。
男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开拓和征迭肉道时能熨帖地摩擦到每一寸敏感到疯狂的穴肉。簌眠感觉自己原本瘙痒得让人快死的穴肉,此刻却被肉棒磨得爽得快要死了,他自己也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淫穴的媚肉痴缠地绞缩上去,淫媚渴望地亲吻舔舐着男人的肉棒,吮着每一滴男人的前列腺液,放荡不堪。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
嫩指已经无力勾攀男人的身子,滑落下来。红唇合不住地张开,大口喘息,漂亮的泪滑落眼角,却被狂热的男人舔去。
“呜呜……呜呜……”
就在他话音未落时,那根基本没被专注赏玩过的小肉棒,竟然生生在男人腹肌粗糙的磨蹭、花穴被男人的肉棒狂操猛插时——
射了——
那一弹一弹跳动的、勃发的、血液火热奔涌的、滚烫的东西,是男人强健身体的一部分。
是、是男人的阴茎啊——
簌眠崩溃地哭泣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