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在白天,他就体会到了很多次。
尤其是当他看到吴白跟学妹脸对脸地贴在一起的画面时,那一刻他心中的滋味真的是前所未有。
不敢置信,愤怒,荒唐,讥讽……
闵蝶看着被他奸得痛哭流涕的吴白,只觉得他这样的一面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到才好。
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他这幅母狗模样,吸他的奶子,操他的骚逼……
可一想到倪元嘉正睡在一旁,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寝室,他们在这里谈过恋爱,可能还拉过手,接过吻,胸口突然就涌上一阵酸胀烦闷的感觉来。
“骚货……老公这就来帮你吸奶子了……哼嗯……好骚的大奶子……啧啧……咕嘟咕嘟……”
闵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吸住了在他眼前乱颤的奶子,伸出舌头狠狠地顶进了那盛满奶汁的凹陷乳头中,用舌尖模仿着性器那样钻磨那娇嫩的奶孔,任由奶水冲刷着他的舌头,然后用嘴唇整个把乳穴包进口中啧啧狂吸不止,用力到脸颊都微微凹陷了进去。
形状优美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吞咽着吸食到的奶水,俊丽的面庞上浸染着迷醉的红晕,冶艳中又透着一股狼性。
这一泡尿足足放了有一分多钟,吴白腹肌分明的肚皮都被射鼓了,胀得犹如怀胎八月的孕妇,期间淫逼还抽搐地一挺一挺,女性尿孔里面也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水……
“啊……操……被夹射了……射死你这个烂逼……”
闵蝶也不再忍耐,精关打开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在子宫内壁上,顷刻间就把它射成了精壶!
吴白只觉得子宫被烫得要化开了,爽得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然而下一刻,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水柱像高压枪一样地激射在子宫里,把宫腔射得痉挛震颤,潮吹得根本停不下来!
闵蝶意犹未尽地狂吻了几分钟,终于才放过了他,吴白已经被亲到缺氧了,还没等缓过来一口气,又一串问题砸向了他。
“你幻想着倪元嘉手淫过吗……自慰过吗?看到他你的贱逼会不会湿……嗯?洗澡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故意露奶子勾引过他?有没有偷看他上厕所过?有没有幻想过像这样被他强奸……逼里痒的时候不想被他的鸡巴塞进来操你吗……”
“没有啊啊啊啊~~~!!没有没有没有额额额啊啊啊~~!!别、问了啊啊啊~~!!求你别问了额额额啊啊啊~~!!”
此刻不止是吴白,闵蝶也进入了一种不正常的状态。
他一会扬起白玉般细长的脖颈,仰脸呻吟,脸上浮现着痴迷病态的神色,一会又急色地俯下头来,埋在吴白的奶子前,陶醉地吸闻那股奶香,简直像是毒瘾犯了的瘾君子……
已经胀大到婴儿手臂粗的鸡巴飞速在淫逼里穿梭,一次次劈开那肥烂肿腻的肉壁,毫不怜惜地奸淫着里面的每一寸逼肉,用强壮的柱身将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全部撑开,龟头棱来回剐蹭着淫贱的黏膜,几乎要将那一层淫皮都给刮下来!
吴白被捆着,被操得哭嚎不止,连躲都没有地方躲,只能撅着高潮逼任人奸淫,他的阴蒂已经被掐得肿成了几倍大小,阴唇更是被鸡巴棍子蹂躏成了两片抹布似的烂肉,浸满了逼里吹出去的淫汁,被捅进捅出的,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都已经如此求饶了,闵蝶却还是不满意,继续着淫刑拷问。
“那你给他亲过了吗?像这样?”
“呼……哈……要射了……妈的……高潮逼夹得好紧……啊……喜欢这样一边潮吹一边被我奸逼吗?你是被我干得潮吹了……还是因为在倪元嘉身边被强奸,所以才兴奋得潮吹……嗯?”
闵蝶丝毫没有因为吴白潮吹就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挺着大鸡巴狂奸猛干,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操逼声响得几乎连成了一片,坚硬的大龟头狠狠扎进那温暖娇嫩的子宫之中,碾磨捣击着抽搐的内壁黏膜,用冠状沟剐蹭下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将这只囊袋活活操变了形,奸成了自己龟头的形状!
“说话啊……说呀……回答我!”
“真的没有吗……这里,没让他摸过吗……嗯?还有这里……对他没产生过感觉吗?”
说着,闵蝶伸手掐住了他的阴蒂,将那一颗娇嫩的肉粒捏在指间拧转抠挖!
顿时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刺激得吴白猛地扬起了头,喉咙间嗬嗬啊啊地噎着浪叫,屁股痉挛似地向上挺起,一撅一撅地喷出稀里哗啦的淫水——
明知道给吴白开苞的人是自己,是自己靠卑劣的手段夺走了他的第一次,但是闵蝶却依然要问个清楚。
一想到有那种可能性,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他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你的骚逼,屁眼……还有胸前这两个奶穴,倪元嘉他看过吗……摸过吗……尝过吗?”
而现在……
“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闵蝶的语气听上去依旧亲昵又甜蜜,脸埋在吴白的胸前,撩着眼皮望着他,神色却没有那么好分辨了。
明明是被绑起来强奸,吴白却爽到泪流满面,甚至开始主动向上挺起贱逼迎合着大鸡巴的奸淫,两人交合的地方噗滋噗滋地喷溅着淫水,吴白的阴茎也被操得在空中乱甩,马眼中已经开始喷出小股小股的精液,全部射在他肉浪翻涌的奶子上,花花白白的浊液落满浅蜜色的奶子,那情形看起来十分下贱……
被他这样脆弱又依赖地抱着,任自己欺辱得不成人样,闵蝶的胸口因此而感到热烫悸动,让他忍不住想要对这个男人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情。
“操漏了不好吗……嗯……大鸡巴把你的淫逼操穿……龟头捅进去强奸你的子宫内壁……你明明就爽到不行了不是吗……啊……里面的淫肉好会吸……马眼被嘬了……骚母狗……就这么想把你老公的精液都吸出来吗?”
还有酸,酸得能挤出汁来。
就跟现在一样。
他当时排解的方式是当着学妹的面把吴白玩得高潮喷水。
这感觉说陌生确实算是陌生,过往二十年里闵蝶从未体会过,就连他看到心爱的表弟和这条傻狗偷偷在墙角牵手时,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很确定,之前的他只是对吴白有一种莫名的厌恶,这条傻狗对着倪元嘉摇尾巴的模样看着十分碍眼。
但是这种感觉却又很熟悉。
他的嘴巴上吸着,下身也没有闲着,发着狠地狂顶套着鸡巴的烂逼,大卵蛋扇得吴白两片屁股肉浪翻涌,发出砰砰砰砰啪叽啪叽的激烈水声。
两个人下体串在一起操得狂浪失控,简直像两条发情的狗一样毫无节制和理智,屁股叠在一起疯狂耸动,吴白早把倪元嘉忘在了一边,边哭喊边又淫贱地挺着骚逼任由闵蝶奸淫……
黑夜中水声响震天,狭小的空间里面蒸腾着肉欲的淫靡气味,熏得人头晕目眩,让他们心跳都是一样的激烈……
狂泻的骚水被操得发出淫靡的水声,咕滋咕滋地响成了一片,两片阴唇被鸡巴柱身上的青筋黏连拖拽得越来越长,捅进去时蛮横地将它们一并塞进逼穴里,拔出时再被拖拽着带出来,直到揪得又扁又长,变形得厉害……
“啊啊啊~~!!逼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被强奸得好爽啊啊啊!!奶子好痒啊啊啊~~!!好胀嗯嗯想被老公吸一吸啊啊啊~~!!”
吴白已经神志不清,喊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骚话。
“什、什么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好烫噢噢噢噢~~~!!要被射烂了额额额啊啊啊——!!!别射了啊啊啊——!!!”
“哦……尿了……尿在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当尿壶……你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喜欢被大鸡巴在逼里面射尿对吗……啊……爽死了……妈的……胀死你……胀烂你的骚逼……”
不管吴白挣扎得有多厉害,闵蝶的鸡巴都像成了结的兽屌一样死死地嵌在他的淫逼里面,肆无忌惮地射着尿,舒爽得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扬起脸动情地喟叹,表情又陶醉又病态。
闵蝶边噗滋噗滋地狂奸着他的逼,边用双手疯狂地掐揉他喷着奶水的奶子,鸡巴把他活活从床中间顶上了床头,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发疯地拱着身下的母狗,问出口的问题也是一个比一个下流,吴白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淫刑,又痛又爽泪流满面,到了最后像是癫痫发作了一样浑身抽搐,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骚逼更是潮吹不断,完全停不下来,直到他的尿道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胀涩感,竟是被活活操得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吴白失声痛哭,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里狂喷出淡黄色的尿水,稀里哗啦地浇了满床满地!
说话,花瓣似的双唇就狠狠地吻了上来,牙齿叼住吴白肿胀的嘴唇又啃又咬,舌头也模仿着性器交媾的频率塞进他的口腔里舔了个遍。
“唔唔唔——嗯嗯唔唔唔!!!没有嗯啊呜呜——”
完全是求生的本能让吴白寻找着分开的缝隙哭叫求饶。
“啊啊啊~~!!子宫要烂了啊啊啊!!饶了我呃呃呃啊啊啊~~~!!”
“不许撒娇,回答我的话!”
“嗯嗯啊啊啊、额啊啊啊啊~~!!被你干的啊啊啊啊~~!!被、被你干得潮吹、潮吹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
他潮吹了!
“呜呜啊啊啊~~!!额额啊啊~~!!不要掐不要掐啊啊啊啊~~~~!!”
原本坚毅周正的五官都扭曲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简直像一个骚态百出的妓女婊子,只知道撅着淫逼不停喷水,敞开逼肉任鸡巴奸淫!
闵蝶的语气克制不住地变得阴戾起来,鸡巴也操得更加凶狠,简直要把吴白操到失禁喷尿!
“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没有呃呃啊啊啊!!慢一点嗯嗯啊啊、额额啊啊啊啊——!!”
吴白几乎是在哭喊,痛苦地摇晃着脑袋,甩下了一头的热汗。
“嗯啊!!……什么、啊啊啊啊!!!”
没头没尾的问题听得吴白心下迷茫,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闵蝶情绪上的微妙变化。
“你的逼让倪元嘉操过吗?”
“啊啊~~!!吸……吸出来呃啊啊啊!!把老公的精、精液都、啊啊啊~~!!吸出来额额额~~~!!”
吴白已经被操得满面赤红,明明是个健壮英挺的男性,却像痴女母畜一样向外吐着舌头,整个人大汗淋漓,胸前凹陷的大奶头里面甚至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溢满奶水了,空气中蒸腾出丝丝腥甜的奶香味,刺激得闵蝶血脉偾张,鸡巴顿时暴涨了一圈!
“啊……妈的……又想射了……骚母狗,你的骚奶子都被我强奸到漏奶了啊……就这么爽吗……哦……贱逼给我使劲夹……用淫逼里面的贱肉舔我的鸡巴……啊……对……就是这样……”

